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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宁封

李道中虽自小在青城长大,却从未于高空鸟瞰此山。此时脚底碧波万丈,群峰耸秀,隐隐看上去四合相围,竟似城廓。李道中忖道,难怪这山名为青城,或是因此得名也未可知。正琢磨间,体内九乌忽然躁动,应是身体离杜鹃过近,气机相引的缘故。血肉流动似也微有异样。自从上次杜鹃输入元力而于血肉中形成暗青螺旋形脉络之后,全身血肉流动找着了一条归顺之途,流动已成自然循环,犹若当年炼气之周天。李道中猜测那种忽幻巨口之异变,或许再也不会发生。不过时日尚短,有待观察。

他腰为杜鹃轻揽,全身却似毫无重量。山风参差,拂向不定,穿流其间,好像游于巨河之中。李道中体内血肉流动虽不逾暗青脉络之矩,却似自动随身边风向、风力不断调整,李道中神识默察己体,可也作怪,那流动竟似一好学学生,在脉络里拟效身周山风,在体内层层累积出无数山风,

风与风之间或融合,或交攻,变化万状,此起彼伏。以李道中静擅推衍计算之神识,一观之下,也觉眼花缭乱,无所把抓。那风群各各相扰一阵,最终竟成定型,但碍于暗青脉络之隔,似是无所畅怀,大有情急憋闷之意。风向突转,齐向脉络刮去,意欲冲脉而出。李道中表面看起来毫无异样,感觉却像一个马上要被吹胀的气球。那暗青脉络于此时微微震荡,一股绵延不断之元力顺着杜鹃揽着李道中腰间的手臂,汩汩流入。与此同时,网内九乌似也不耐,轰然喷出九色光明,逐脉而出。两股力量在脉络里一撞,彼此皆碎,化作无数光明碎片,层层覆在那被风群逐次吹胀的青色脉络内侧。

脉络经此一来,坚固多多,群风似知大势底定,哑哑一声呜咽,散作无物。体内血肉流动瞬即恢复正常,比起常时,似乎还畅顺许多。且流动中的血肉,轻灵了一些,原本相互催推造成的些微滞碍,也大为减弱。李道中猜知自己这具怪异身体,竟能自动象万物之意,若自己能够随意操控,实在是一件大造化。不过体内异变已久,那身体却是与自己神志愈行愈远,操控之想,实在只是个不着边际的奢望。

杜鹃手臂微麻,也已察觉异样,但这一日夜间,变故频生,倒也见怪不怪,一边笑道:中哥,你可实在是个怪人,小心我手臂松了,你掉将下去,可不是玩耍的。

李道中苦笑道:我也知道自己怪得很,可也拿它没有办法。

杜鹃搂住李道中的手微微加紧,似是担心他真的害怕,道:中哥别怕,就算松了,我也可马上抓住你的。

李道中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动,脱口道:我自从成了怪人,身体不复受控,但觉自己一丝神志,就像是天地间无所依傍的游魂。得见姑娘之后,却是。。。。。。

杜鹃掩嘴而笑:中哥别姑娘姑娘的叫我,你要不也跟爹一样,叫我娟儿就好了。

李道中默然不答,当此情浓之时,却不禁想起那大限之日,只余五年,神色不由一黯。

杜鹃见李道中神色不豫,竟似也知他的心事,未再说话。李道中原本双手自然下垂,这时忍不住握住杜鹃轻揽他腰间的手,杜鹃眉头微展,道:中哥,爹虽不跟我明言,我也知道自己其实和你一样,也是个怪人。天可怜见,终教我们两个怪人撞着一起。时日即便无多,也算没有枉生世间一回。

李道中心中更不掩瞒,道:娟儿,我定要想个法子,可以和你永生永世,在这青城山内相守厮老。

杜鹃脸上满是笑意:中哥,永生永世也罢,倏忽数载也罢,但得和你在一起,我就欢喜得很。

李道中心中喜悦无限,壮志满怀,但觉天下更无不可为之事,道:圣人总说天下本是阴阳二气相生,以你我至阴至阳之体,我却不信没有法子能让咱们在这世间多存百年。

杜鹃道:爹说你我一见相悦,全因阴阳相吸。我却觉并不竟然。爹总觉得我不懂事,但我见爹常有忧色,也知是因我之故。自有生而来,就觉得自己一身虚虚荡荡,有时一阵风吹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是不在。不过除了每夜在树井月泉中吸取月华之魄,白天无事在山中随风而荡,日子倒也逍遥。自从见到中哥你,心中就好像宁定许多。我虽时常远远的观望你,但爹严令我和你接触,说一旦接触,恐生大祸。中哥,这几年来,我是闷也闷死了。原来我无忧无喜,也不在意是生是死,可现在啊,还真起了贪心,想这日子能再长点,可以和你这样整日价在这山里游荡。

说话时,杜鹃却没望着李道中,头颅微侧,素面朝天,阳光在她脸上四散,淡淡金茫中,她满月之容却是素馨宁和,淡然若仙,说到末了,满脸祈盼之色跃然,又如尘间凡女,于神前求拜心中小小愿望。

李道中浑身力气,没个使处。若是真能和眼前女子长相厮守,再有千难万苦,也是值得。

杜鹃话音一转:中哥,不说这些了。天教你我相遇,一切自有安排。这青城山我独自逛得久了,其中却多有古怪,我带你看个人去。

李道中心中奇怪,口中问道:谁啊?

杜鹃似是想起好笑之事,满面忍俊不禁之色,道:我要带你去看的是一个古怪老头,只是我自遇见他一面之后,他却老是故意躲避。每次我游荡得无聊了,都故意去寻他,他不肯见倒也罢了,偏又爱留些痕迹,倒像是故意和我捉迷藏。

说话间,揽着李道中越过山脊,径向山北飞去。越往北去,山势越幽。苍苍树色,渐次转碧,一望之下,竟如深潭,深不知底。李道中正惊叹间,神念忽动,知是有高阶修士正以神识暗察。来扰神识似是极强,那修士之神通,当不在杜宇之下,神识之强,似乎比杜宇更是锐不可挡。李道中方在猜疑,耳边杜鹃笑道:这个古怪老儿又来了,瞧我这回抓不抓得住他。原来这来袭神识,原是直奔杜鹃而来,李道中只是被殃及之池鱼罢了。

杜鹃揽住李道中之手略紧,突然加速往下急飞。二人在空中圈圈盘折,直奔那碧潭也似的树林中心。瞬息间,二人脚底已经踩着一参天巨木的顶梢。李道中在空中盘旋时头昏眼花,这时踩到实处,心中略定,正想开口说话,却听杜鹃在耳旁轻嘘,似是教他不可作声。杜鹃揽住他腰的手未放,另一只手却轻轻往树下指去。透过万千木叶,李道中隐约看见一座石台。那石台不高,却是四围甚广,上面还似有些什么事物隐有光芒,只是身在高处,离得太远,却是看不清楚究竟。

杜鹃格格一笑,声音清越,透入林中。李道中目力所及,却看见似有一身影突然从台中飞开,随杜鹃笑声急速闪入林中深处。

李道中心想,以这不知名隐修之能,其藏身处必有可怕禁忌。但杜鹃来得多了,从未遇见阻碍,此时毫不为意,带着他缓缓而降,不一会便已落在那石台中央。石台极为广大,看上去修建时日甚久,边缘处隐现裂痕,台上空空无物,唯在中央立有一巨碑。那碑足有数丈高,只是和石台的广阔比起来,略显微小。台四面都是万年苍天大树,紧密相合,树之间小道横斜,宛如迷宫一般。

石碑材质却非寻常用来立碑的石头,通体为毫光所罩,色泽略呈土黄。上书四个大字,文字奇古,以李道中博览群书,也是几经揣测,方大致猜出是“五岳丈人”四字。文字虽古,字迹却令人不敢恭维,似是某人随手涂鸦,不过笔迹深入石碑数寸,每一笔画间虽不大呼应,单笔却显得气势纵横,酣畅淋漓,简直要飞出石碑之外。离碑极近处有一方圆丈许的浅浅凹洞,洞内略显狼藉,显是有人常于那凹处生火,满是灰烬,那碑上却无半分烟熏之迹。

李道中四处查看。杜鹃来的多了,早已熟知底细,只是向林间笑道:你这老儿,又想逃开,这回我有中哥相助,看你还能逃到哪去?

林间树木忽然一响,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飞上石台,离二人十余丈之外站住脚步。杜鹃心中大奇,咦了一声。方才言语,本是玩笑。李道中虽然身具异体,但一身怪力无法运用,真要去抓着老头,根本帮不上忙。这老儿突然现身,难道还真是怕了二人合围不成?

李道中凝神望去,杜鹃口中的古怪老头果然生得古怪:一头苍白乱发和胡子纠结在一起,且多有焦黑之处,似是常年被烟熏火燎一般。宽口阔鼻,一脸粗豪,双眼却是狭长灵动,眼珠甚小,在狭长眼眶间滴溜溜转动。身上奇古衣着,倒也干净简朴,与面上杂乱发须甚不相配。

杜鹃心中奇怪,嘴里却道:这回怎么不逃了啊?你这老头,难道也知我中哥的厉害?

那老头吹胡子瞪眼,锐声而答,语速极快:你这两个小家伙,也敢在老子面前说什么厉害。这老头语速虽快,但好像经年不曾开口说话,语音生涩,偏偏嗓音又尖,听了顿觉生硬扎人。话未说完,怪老头放出神识,将二人罩入其中。此次那神识却是对李道中大加探察。二人一凛,还好那老头似无恶意,再无动作,二人虽被神识牢牢罩住,却没有别的异样。

李道中恭声问道:不敢请教前辈大名。

老头仰头大笑:这个小家伙倒比小丫头有礼得多啊!老爷名字说与你们听也无妨,人称宁封子的便是。

李道中心中一凛,想起曾翻阅过的道家典籍,却是有关于此人的记载。杜鹃在旁边笑道:你这古怪老头,倒是名如其人,叫做疯子,哈哈。

李道中声音更加恭敬:前辈莫非就是传说中那授黄帝乘龙之术的龙蹻真人?

老头盯着李道中看了一会,道:丫头,你这伙伴倒比你有见识得多啊。甚么乘龙之术,玩儿罢了。

杜鹃自来心中却只当这老头是个玩伴,眼下虽听李道中说得郑重,却哪肯便即嘴上服输,闻言也笑道:中哥当然厉害,难怪你这回怕了,不敢再逃。

宁封子似是气急,怪眼斜睨这李道中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老子当年成仙之时,你这两个小娃娃还不知在哪里呢?!老夫要是出手,这个小娃娃马上裂成十七八段。

李道中心知若这老头确是传说之中的宁封子,实在是已历万年的古仙,传为黄帝时陶正,今人所用陶器,却是此人一手创设。连杜宇来了,也得自称后辈,便道:鹃妹不可无礼,这位前辈千万年前即已得道飞升。

宁封子闻言大是得意,向杜鹃做了一个鬼脸:小丫头,这回你知道老子厉害了罢。

杜鹃嘟着小嘴,对李道中之言虽不在意,但似是对着老头极为不忿:你这老疯子,既然得道飞升万年,怎么还整天在这山中闲荡,每次见我,还怕得跟什么似的。

宁封子似是被抓着要害,忸怩道:老子当年飞升是飞升了,只是赤松子那厮藏私,害我还留块骨头没能烧完。你这丫头自恃纯阴之体,若非老子这些年来苦练极火,岂会怕你这娃娃不成?!

原来这宁封子于黄帝时得赤松子掌火之术,行火之时能出五色烟,后自燔其身,虽烟气飞升得道。只是尚余残骨未尽,终未能迈出最后一着,虽成散仙一流,却无法由人而神。后籍空间大术,神入沙澜,食无量流沙中飞鱼石荷再造一死,借以得二百年后再生。心心念念,却是要燃尽前次所留遗骨,彻底化神而去。只是当年残骨,无论他用何种火焰反复燔烧,却始终不灭。他按照古法,欲练天地极火,只是杜鹃天生至阴,却是这极火之克星。情形又非简单相克,欲炼成那极火之焰,若有纯阴之体在侧遥遥相应,却似得一天生强劲的鼓风炉。

这老头虽生万年,偏生性子却如小儿一般。于青城山北隐居日久,极火未成,本已烦闷至极。杜鹃这小丫头一来撩拨,这老头玩性一起,忍不住和她大抓迷藏,以销永日。今日见杜鹃携伴而来,神识一探,却发现李道中身体更为古怪。脑中虽无头绪,却隐隐觉得对自己的飞升大有助益,忍不住便现身相见。但现身之后,不及跟李道中谈正事,又忍不住先和杜鹃斗起嘴来。

李道中见这二人情形,忍不住暗暗好笑,面上却依旧维持恭敬之色,听那宁封子称欲练极火,心中一动,不禁出言挑之:前辈得道已垂万年,却不知练这极火作甚?

宁封子似是极不愿提此事,却又无可奈何答道:老子当年跟赤松子学了掌火之法,偏偏似乎学得不全。燔身求神之际,还剩一块骨头怎么也烧不尽。搞得老子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幸好老子深谙制陶之法,除了当年那个教人做巢的有巢氏之外,也算是古人中第二个人为制作空间的。

话音未毕,杜鹃已插言道:第二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

宁封子原本言语中甚是骄傲,闻言大怒:你这小丫头知道个屁。古神创世,拓开一大空间,万千生物虽然得以生长,但困在里面就似笼中之鸟。想要冲开这个大空间千难万难,即便自然成神,依旧只在这个空间的不同层次之间打转。老子反其道而行之,自制空间,却可将原有大天地分割零乱,乘隙而入不生不死之地。水本自流,无孔不入,老子做一个陶罐就将它乖乖困住,这是何等神通!宁封子越说越是满脸得色,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杜鹃正欲出言反驳,李道中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臂,又问道:前辈既可借空间之能,遁入无间之地,为何还介怀一焚烧不尽之余骨,耿耿于成神呢?

宁封子被抓着短处,抓了抓头皮,道:那无间之地比这座破城之山还不好玩,里面只是无量沙尘,大概是当年那古神创世弃之无用的最古原料。那些沙尘无风自动,长流不息。一踏即陷,且好像深不见底。沙中尽多古怪生物,大概也是古神草创之物,后来不知为什么不肯放入世间。不过那些怪物还真是其丑无比,有长着翅膀的种种怪鱼,每一头都牙尖眼凸,实在是丑死了。每天撞来撞去,全都是这等物事,烦也烦死了。

杜鹃忍不住问道:还以为你能遁入那什么无间之地有多了不得呢,原来就是一个破地方。顿了顿,又问道:那鱼有比你更丑么?

这回宁封子倒没有反唇相讥,似是沉入当年记忆,原来当年他遁入那无间之地,却不似如今修真之士,略有修为即成辟谷之道,可以不饮不食。饥火煎熬下,只得以飞鱼为食。那鱼长相狰狞,常年飞行于万千流沙中,身上纤维坚韧已极,极难嚼烂,且天生一股恶臭。。。。。。至今想起,嘴中余味竟似犹存,忍不住呸了一口,连吐几口唾沫。

二人见其形色,略感诧愕。那宁封子却又脸现喜色,似是忆起什么美好事物,口中喃喃道:那朵荷花,倒是好吃,可惜在里面混了不知多少岁月,却只撞着一朵。

李道中见这名传千古的古仙,说话却是夹缠不清,无论什么话题,瞬间也被他胡言乱语,不知扯到几万里之外,苦笑忖道,这倒是一门必杀神通,一旦使出,敌手自然头晕脑胀,不战而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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