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盯着叶皓轩看了一会,跺跺脚,追着叶皓轩去了。另一个女子跟上:“姐姐,你回去干吗呀?”
那女子说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初出江湖的世家子弟,武功高,但是江湖经验尚浅。明抢抢不到,那我们就只有跟着他,智取了。”
两人追上叶皓轩,叶皓轩奇怪的问道:“你们两个回来干什么?”
那女子说道:“你抢了我们的饭碗,我们当然要你负责了。”
叶皓轩说:“要我怎么负责?”
那女子说:“很简单,就是管吃管喝,养着我们。”
叶皓轩说:“我又不是你们老子,凭什么管吃管喝养着你们。”
女子说道:“又不要你白养着,我们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啊,你看你那两个朋友都是粗枝大叶的男人,肯定不懂怎么照顾人吧。有我们两个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肯定能让你过的舒舒服服的。介绍一下,我叫薛宝儿,她是我妹妹,叫薛贝贝,以后你就叫我们宝儿,贝贝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叶皓轩说:“我不需要人照顾,也没必要告你你们我的名字。”
薛宝儿不理他,继续说道:“不说也没关系,那我们以后就叫你老爷吧,贝贝,快叫老爷啊,老爷以后可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
贝贝马上甜甜的叫了一声:“老爷,以后奴婢的生活可就靠你了啊。”
叶皓轩有些无奈的说:“我拜托你们,别跟着我行不行。”
宝儿说:“可以,把珍珠给我们,我们立马在你面前消失。”
叶皓轩说:“想都别想。”
宝儿说:“这么说,老爷是同意收留我们了。”
对这种死缠烂打的女孩子叶皓轩还真有点措手不及,只好不理她们。
回到客栈,叶皓轩想:我若现在将珍珠还给那江湖客,只怕这两个小贼又要去偷,还是等明日那江湖客醒来才当面还给他把。
叶皓轩进房准备休息,那两个女子也跟着进了叶皓轩的房间。
叶皓轩道:“我要睡觉你们两个进来做什么?”
薛宝儿马上摆出一副谄媚的笑脸说:“当然是服侍老爷你休息啊,我们就在这给老爷端茶倒水。”
叶皓轩不悦的说:“我睡觉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你们回房休息吧。”
薛贝贝也摆上和宝儿一样的笑脸说:“以后老爷慢慢就会习惯有我们看着您睡觉啦。”
叶皓轩道:“你是不是怕我趁你们睡觉的时候溜掉啊?”
两人都笑着拼命点头。
叶皓轩说:“那要怎么样你们才肯离开我的房间让我睡觉?”
薛宝儿说:“只要老爷向我们姐们两保证,除非我们两个自己离开,不然绝不会丢下我们两个。”
叶皓轩想:这两个小贼跟着我不外乎是为了珍珠我钱,明天我把珍珠还给那个江湖客,在给他们些银子,她们应该就会自己离开了吧,说道:“好,我答应你们,除非你们两个自己离开,不然绝不丢下你们两个,可以走了吧。”
薛宝儿伸出右手小指,说:“拉钩!”
叶皓轩急着将这两个人赶出去好睡觉,伸出右手小指,勾了一下薛宝儿伸出的小指,说:“快走吧!”
宝儿说:“还有一个问题。”
叶皓轩说:“还有什么问题?”
宝儿说:“今后我们姐妹就要跟着老爷了,还不知道老爷如何称呼呢。”
叶皓轩说:“明天告诉你们,你们快回去睡觉去吧。”
宝儿说:“为什么要明天说呢?”
叶皓轩说:“如果明天你们还是要跟着我,我就告诉你们。”
宝儿说:“那好吧。”拉着贝贝走了出去。
叶皓轩长舒一口气,想: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难对付的物种。面对他们你简直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次日,薛宝儿一大早端着洗脸水来到叶皓轩门口,正准备敲门,旁边的房门打开了,月朗清倚在门边,一脸坏笑的说:“你的老爷不在,不如服侍你老爷的兄弟洗漱吧。”起床的时候月朗清已听出隔壁叶皓轩房间无人,索性就调戏一下薛宝儿。
薛宝儿瞪着他正准备发作,月朗清学着她的样子,还故意嗲嗲的说:“老爷,绝对不要丢下我们哦,人家可是要一辈子跟着老爷的。”
薛宝儿趁他一脸陶醉,一盆水泼向他。月朗清迅速闪到屋内,关上门,一盆水泼在门上。月朗清在屋里叫道:“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泼,哪个男人敢要你呀!”
薛宝儿站在门口,对着木朗清大声的“哼!”了一声,拿着盆子走开了。
月朗清在房间收拾了一下来到大堂,准备边吃早餐边等风凌波起床。看见叶皓轩已经坐在大厅吃早餐,薛宝儿与薛贝贝陪在一边。
月朗清走过去,在叶皓轩对面坐下,说:“皓轩啊,你收什么样的女子不好,非要收只母老虎,兄弟我真是替你不值啊。”
薛贝贝在桌子下面狠狠的踩了木朗清一脚,木朗清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继续说:“不对,我说错了,不是一只,是两只,你一下子收了两只母老虎,以后的日子,兄弟我还真是替你担心啊。”
叶皓轩白了他一眼,说:“你废话还真多。”
薛贝贝说:“就是,像只讨人厌的青蛙,不停的呱、呱、呱。”
月朗清说:“不想听你可以走啊,又没有人留你。”
薛贝贝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挑起来,指着木朗清说:“你,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月朗清带着如春风般迷人的笑容,说:“我就是这么讨厌,你不喜欢啊,不喜欢就走呗,干嘛死赖着不走。”
薛贝贝撅起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泪眼汪汪的瞪着木朗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月朗清看着有些不忍,说:“大小姐,你可别哭啊,我说着玩呢。”
薛宝儿说:“玩,你个大男人把我妹妹欺负成这样只是为了玩,你也太没人性了吧。”
木朗清张嘴,刚准备反击,一个包子飞到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
原来是叶皓轩担心在不阻止,不知道他们斗嘴会斗到什么时候,采取了最有效的方法让月朗清闭嘴,果然是最有效的方法,月浪清果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的嘴正忙着嚼包子,没空说话了。可是看他的表情,别人会以为他吃的不是包子,而是毒药。
薛宝儿和薛贝贝看到他这幅样子,都笑起来。薛贝贝眼中本蓄满泪水,瞪着眼才没流出来,一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妩媚,倒也别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动人风姿。
木朗清咽下包子,说:“一会哭,一会笑。”还想再说什么,看看叶皓轩手里又拿着包子,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这时风凌波也来了,看到薛宝儿薛贝贝倒也不奇怪,原来昨晚他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和月朗清一样没有跟出去。
风凌波说:“皓轩,不用等了,那贼丢了东西,昨夜就已经溜了。”
叶皓轩想:那人丢了东西不找,反而连夜溜走,应该是做贼心虚了。
风凌波接着说:“请问两位姑娘,为何会知道那人身上有值钱的东西呢。”
在风凌波如炬的目光下,薛宝儿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的感觉,平时说谎就像家常便饭的她,居然一句谎话的说不出来,吞吞吐吐的说:“那人是常青镖局的镖师,去年,青城有位富商嫁女,特请常青镖局的人护送小姐和嫁妆前婆家完婚。那镖师半路见色起意,用迷药迷倒同行的镖师和丁家家将,将新娘骗至破庙奸杀,抢走了嫁妆,就是你昨天抢去的十颗大珍珠。他走的时候把被他迷晕的人都杀死了,然后放了一把火,他以为自己做的事不会有人知道,没想到那破庙是我们姐妹两的栖身之所,那天我们两人躲在神像后面将他的恶行看的一清二楚。”
风凌波接着说:“这么说你们二人并未向官府揭发那人的恶行,而是一路尾随,趁机下手想要偷取那些珍珠。”
薛贝贝又像只被踩着尾巴的老鼠一样跳起来,说:“别把我们说的那么坏,那恶贼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没凭没据的,谁会相信两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的话。”
风凌波心想:云长老说的果然没有错,中原人唯利是图,没有道义可讲。
宝儿也不知说些什么,五人沉默着吃完早餐,结完帐叶皓轩三人到后院去牵骆驼。
宝儿跟在叶皓轩身后说:“老爷好像忘了昨天答应我们的事了呢。”
叶皓轩说:“我没忘啊,我不是没丢下你们吗?你们要跟着就跟着吧。”
宝儿说:“我说的不是这个。”
叶皓轩说:“那是哪个?”
宝儿说:“你说我们要是今天还是决定要跟着你,你就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
叶皓轩说:“原来是这个啊,我叫叶皓轩。”指着风凌波和月朗清说:“他叫风凌波,他叫月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