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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无意之言,众望所归

“张兄、宋兄你们好,呵,猴子你也来了!”皇甫琪刚到翰林院就看见三人向自己打招呼,忙走了过去。“是啊老大,我今天是给你加油的,我和朋友们都打赌你会赢,说好谁输了谁在‘醉仙楼’请客,你一定要拿下第一名啊!”王侯迫不及待的开口嚷道。皇甫琪几人又说说笑笑就和王侯分开,进入翰林院第三层参加第三阶段的时事论证考试。四十名才子大都已经来了,齐心儿总主考官到了只是世子和齐老相国都没来。三人刚落座称雄就走到皇甫琪面前阴沉着脸:“何亮现在已经被关了起来,你高兴了,不过不论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为了得到佳佳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宋武还有你,同学一场我不想做得太绝,你最好不要逼我,我劝你赶紧放手和王室、皇甫家划清界限,何家背后的势力不是你们可以相抗衡的。”“称雄别跟我说什么废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下佳佳;她喜欢的是我,你就算强迫得到她又怎么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难道想让她以后天天面对一个不喜欢的人?而且我们宋家和皇甫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一向文弱儒雅的宋武竟然大发雷霆咆哮起来,惹得众才子注目。陈雄不再说话转身离开回到自己座位上,昨天他去找何亮被下人告,知何亮已经让何继软禁起来不准许离开何府半步,于是就去找何继想求情见见何亮,无意中听见自己爹和何继在商议事情,说有两个释元境高手来帮忙对付西岐王室,因而才对以前的朋友宋武提出警告,但是宋武一番话让他狠心心来,你宋家想找死我也不拦着你,反正我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一会出来一个考官将众人引到一个不是多大水榭之中,齐心儿戴着面纱已经在那里等着众人了。“众位才子”等众人落座后,齐心儿开口道“世子因为有要事耽误,所以考试将会推辞一个时辰,还望各位才子见谅,这里有些酒水,众才子不必客气。”底下顿时一片哗然,“才士论会”这么大的事都比不上世子正在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众位才子都在猜测,皇甫琪估计王室还没有向外面宣布边城被攻占屠城之事,也没有出言道破。又过了半个时辰不知谁建议让齐心儿演奏一曲,其余的才子也都随声附和。齐小姐见推迟不得就弹奏了一曲,曲罢又有人提议以“美人弹曲”作一首诗,并由大家选出头名,看大家玩的尽兴齐心儿为了助兴就说将会满足第一名一个合理的要求。众人一听立马就苦思冥想,陆续将自己所作之诗朗诵出来由大家评议,最后就剩下皇甫琪一个。“皇甫兄,改你了。”旁边的张宜、宋武提醒道。众人也都催促,齐心儿也盯着皇甫琪。皇甫琪没说话,站起来吟道:春水津花落半新萍满汀香水漾清醉遇美人生不悔音淡吟清拔玉琴众人没什么反映,都议论这首诗无过人之处,都习惯了皇甫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众才子不禁有些失望,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庆幸的就连齐心儿目中也露出失望之色。皇甫琪什么也没有说,拿起酒杯独饮。最后众才子一致认同张宜为第一。可是就在齐心儿刚要宣布时候张宜突然叫道:“慢着,”顿了顿接着道,“我不如皇甫兄,第一名应该是他的。”此话一出众人不禁有些意外,这是大家都认可的,难道大家都看错不成,皇甫琪的诗确实并无什么值得称颂之处。“请大家将皇甫兄的诗写下来,字字句句细细观看。”张宜话音刚落。“哈哈哈,张兄所言不错,我等都不如皇甫兄。他应当是第一,多亏张兄提醒,皇甫兄,诗句如此之妙,如果不是张兄道破我等岂不是埋没了一首万古流芳之诗,那样岂不是成了罪人,皇甫兄你真不厚道啊,干嘛不将秒处说出来。”宋武哈哈大笑道,皇甫琪只是笑笑没答话。“我同意皇甫琪是第一名”。陈雄说了一句,不在言语。既然连他们三人都这样说那必定是事实了,于是众人马上都将皇甫琪诗写下来细细研究,齐心儿拿着写下的皇甫琪诗句仔细端详后美目一亮也不言语。剩下三十多位才子中只有两人对皇甫琪道贺,又过了一会其余人不禁都嚷嚷让皇甫琪说出来。皇甫琪对齐心儿道:“还是请齐心儿小姐说出来吧。”齐心儿点点头诵道:

春水津花落半新,水津花落半新春;津花落半新春水,花落半新春水津。

萍满汀香水漾清,满汀香水漾清萍;汀香水漾清萍满,香水漾清萍满汀。

醉遇美人生不悔,遇美人生不悔醉;美人生不悔醉遇,人生不悔醉遇美。

音淡吟清拔玉琴,淡吟清拔玉琴音;吟清拔玉琴音淡,清拔玉琴音淡吟。

众人听完顿时大悟,此诗的每一句诗又是一首新诗,此诗共四句,也就是有四首诗;再加上原诗就有五首诗,并且首首皆韵、句句皆通。一时鸦雀无声,真是羞愧难当,差点把一篇绝世之作埋没。齐心儿刚才读第三句那首诗时脸就一直红着,还好有面纱罩着。齐心儿很小时候就进了“妙音玉宫”学习音律很少接触生人尤其是男生;回到西岐更是极少出门。今年也是第一次做考官,没想到遇到了知音皇甫琪,心中本就对其有好感,没想到他今天当众夸自己漂亮,所以甚是欣喜。整理整理思绪问有谁还对皇甫琪取得第一有异议。齐心儿见众才子都称是无人反对就宣布皇甫琪取得第一,让皇甫琪说出自己的要去。皇甫琪想来想去没什么自己想要的,唯一好奇的就是齐心儿的真面容,于是就请求齐心儿揭开面纱。结果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讶,齐心儿更是低下头不做声手指摆弄着衣角,心中就像小鹿乱撞,自己的师门“妙音玉宫”全是女弟子,门派规定弟子全部都要戴面纱,除非自己的夫君才能取下。而自己是“妙音玉宫”的弟子是个秘密,回到洛邑城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说谁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揭下面纱就嫁给谁。没想到皇甫琪进竟然在这时候说了出来。皇甫琪则是愣在当场,齐心儿怎么表现出如此的小女儿形态,众位才子都是一副意外表情看着自己。正当皇甫琪在疑惑时世子进来了,听完众人陈述后对齐心儿哈哈大笑起来。齐心向世子投以求救的眼神,世子哈哈一笑就岔开话题说此事考试后再说,他管不了。齐心儿也松了一口气。稍事休息后世子就宣布了论证的主题:富国强兵。众位才子就各抒己见,皇甫琪准备准备后就口如悬河的讲了起来,他刚一开口说要革新政治就将所有人吸引力过去,因为接下来皇甫琪的建议很新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其实皇甫琪只是把地球中原国商鞅变法的内容和春秋战国时法家思想相结合,在加上三省六部制度形成一个综合而已,这可是地球中原几千年的瑰宝,说出来不吸引眼球才怪。稍后又将各个方面详细论述一番,众人听得无不点头称是,就连世子也连连赞同。说了大约半个时辰,皇甫琪长长的出了口气。再观在座各位都都陷入沉思,估计是在消化刚才自己说的话,目光一转看见齐心儿在望着自己,看见自己看她马上低下头。皇甫琪更是疑惑了,难道刚才的要去很过分!“好了各位,本世子宣布考试结果,前三甲九名名单如下:第一名皇甫琪,第二名宋武,第三名称雄,第四名张宜……第一名直接录用,三甲其余人专业考试合格后录用;三甲外其他人赐予学士头衔。将在明天的宴席上公布,希望各位才子能够参加!”半刻钟后世子与众位考官商议后宣布了结果。众人忙向皇甫琪道喜,皇甫琪一一应酬,眼睛却在寻找齐心儿,发现她和世子已经离开后心里有失落感,心想明天世子会宴请众参加论会的才士,到时说不定可以再见她。皇甫琪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不觉中心里有了齐心儿的影子。皇甫琪和张宜、宋武两人到了考官处要回自己的考卷,因为才士论会中的考试在论会结束后可以拿回自己的考卷,每到一处都备受推崇,当自己去拿画卷时竟然发现一个考官抱着《春树秋霜图》睡着了,从他手里拿回来还依依不舍。三人出了考场到处转转散散心,没想到许多文人雅士聚集之地都在谈论四件事:第一件事,《春树秋霜图》;第二件事,《阳春白雪》、《高山流水》;第三件事,一首诗(春水津花落半新,萍满汀香水漾清;醉遇美人生不悔,音淡吟清拔玉琴。)第四件事,法家思想、革新政治、三省六部制。除了《春树秋霜图》外其它的都广为流传,《阳春白雪》、《高山流水》弹奏之声络绎不绝;诗句人人传诵;讨论革新之声更是络绎不绝。皇甫琪无奈的对两人耸耸肩膀,张宜也摇头叹道:“皇甫兄,你现在是声名鹊起了。原本想让你给我两首曲子的曲谱私家珍藏呢,现在看来不必了,都烂大街了!”滑稽的表情逗得皇甫琪、宋武大笑。“对了,刚才我对齐心儿小姐的要求很不合理吗?你们刚才怎么都一副那样的表情?”皇甫琪想起齐心儿不禁问道。“皇甫兄当着许多人的面向齐小姐示爱,难道我们不该奇怪吗?皇甫兄,你也太直接了。”宋武问道。“什么?示爱?”皇甫琪一声大叫。宋武看皇甫琪表情不似作伪,就将齐心儿曾经说的话告诉了皇甫琪,皇甫琪听了后不由觉得刚才确实是好笑,也理解刚才齐心儿的表现;心里在想该怎么向齐心儿解释。“好了,别想了,如果你娶了心儿小姐你做梦都能笑醒的,反正明天才见她,现在么多干嘛,我们还是去找猴子,出去玩吧。”宋武、张宜一同说着和皇甫琪去找猴子。四人一相聚,皇甫琪觉得称呼有些麻烦,就决定改一下称呼,四人现在是好朋友决定以后以兄弟相称,宋武年纪最大就都称老大;张宜第二就叫二哥或者张宜;皇甫琪第三叫三哥或老三;王侯就叫老幺或猴子;猴子以前叫习惯了皇甫琪“老大”一时改不了口,经常叫错惹了不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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