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情义胜于利益

时间很快，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回来的路上大家的话很少，就连小妹好像也收敛了一些，也不像平时那样的开玩笑了。回到市里，我们各自打了声招呼就各回各的场子了，我刚走没两分钟，大哥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找他，我没多想，场子没回，直接去大哥哪儿了。见到大哥我也没敢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心里很忐忑，就像小孩子犯了错误似的。大哥看见我笑了，说：小龙，一会儿陪大哥喝点酒去。我说好啊！大哥领我去了一家很小很小的饭馆，饭馆的老板和大哥很熟儿样子，和大哥打招呼显得很亲切。大哥说：随便来几个下酒小菜，今天我和我弟弟喝点酒。我说：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你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呢！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要是这样的话，大哥就说，我一定改。大哥说：你没做什么错事，我也没怎么，就是想和你喝点酒聊会儿天，这些兄弟里，就你是最单纯的，来吧！别想那么多，陪大哥喝酒吧！大哥说完我也没在说什么，喝酒的时候，看的出来大哥的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大哥喝了几杯酒的原因，话多的一面暴露出来了。大哥说：小龙，你还记得当初我让你跟着我的情景吗？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让你跟着我吗？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大哥，大哥接着自己的话说：当初我看你是个够义气的孩子，也是以后咱们兄弟里最出色的一个，所以今天我找你聊天喝酒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和你聊聊咱们兄弟的一些问题。我说：大哥，我是个很笨的人，但是我知道，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也割不断我们兄弟情义，我也听说了二哥和五哥他们场子之间的问题，我觉得事情很简单，大哥把兄弟们叫齐了，把事情说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的话，我把我的场子让出来，让哥哥们分了，以后我什么都不干了，天天就跟着大哥！！！！还没等我说完，大哥就打断我的话说：最懂我心的真是你呀！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自从咱们兄弟扛旗那一天开始，现在都是自己顾自己的那一滩，我身边也没有个人，你来我这也好帮我，我也就没那么累了，至于场子的事情先放一放，让你的小弟先管着，你回去安排一下，这几天就过来吧！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儿，尤其是小妹，她要是知道的话还不把我烦死。我说：好大哥，明天我就安排一下，不说，这也解决不了二哥他们之间的矛盾呀！大哥说：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把所有的场子全退了，兄弟们也散了，各自奔东西。我看出来大哥很生气，可是当时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说全听大哥的。大哥喝的有点多，我们聊的也很多，其实当大哥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他们都是很孤寂的，真正的兄弟情义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几乎已经没有了。第二天我让小风把小豪和大毛他们几个兄弟叫来，小风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也没说什么，就说想兄弟们了，很长时间没聚了，所以晚上没什么事大家聚聚。可就在晚上，不该来的人来了，还带了几个美女，是小妹。我看见小妹的下意识反应是要躲，可是小妹看见我了说：龙哥，要干嘛去呀！没看见我带人来给你捧场了吗？看你还要躲我呀！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半天才缓过神来，完全是被小妹突如其来搞懵了。我缓了缓说：你来了小妹，看你把我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在说了，看见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躲呢，今晚的美女比以前的漂亮呀！说完我就笑了起来。小妹没接我的话说：听说你今晚有个饭局，而且是个大饭局，清一色的男人，所以我就带几个美女来陪陪你们呀！怎么样，欢迎吗？我的心呀！是谁说出去的呢，一定是小风，回头在找他吧！我说：哪有什么饭局呀！无聊，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叫小风把小豪他们叫来陪我喝喝酒，没想到小风也叫你了，我要是知道你来的话，我就不叫小豪他们了，咱们俩单独喝多好呀！小妹听我这么一说就要拿起电话给小风他们打，让他们别来了。我赶紧制止了，说：别打了，我开玩笑呢，大家一起吧，多热闹呀！酒喝了很多，话说的也很多，不过这一次聚会使我好像成熟了很多，还有些莫名的伤感，最后散场的时候小妹非要拉着我出去走走，没办法，在小妹的淫威之下，我只好顺从了。我和小妹说了大哥和我之间的谈话，兄弟们之间的事情，小妹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句：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这一边。我没问为什么，也没接小妹的话，因为我知道小妹要说什么，我也知道小妹对我好，不知道怎么，那个时候的我是早熟还是笨蛋，一方面是怕以后出什么事，连累小妹，给不了她以后的生活，另一方面是对女人就没那个意思，话听起来很矛盾，但，那就是那个时候的我。小妹临走前和我说：过几天有个重大的事情你知道吗？我说：什么事情，是不是大哥又要有什么动作呀！小妹明显的有点生气了，说：在你那都是大哥的指示，都是哥们兄弟情义，就没有别的了吗？我说：你说的重大的事儿还能有什么事，那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不你给我提醒一下。小妹说：算了，和你说话真是费劲，我走了。我也没在追问。回去后我问小风：你让你凤姐来的？小风说：不是龙哥，凤姐给我打电话，我说漏嘴了，在说了，过几天是凤姐生日，我们兄弟正想着趁今天的机会提前祝贺凤姐生日呢。凤姐过生日我们兄弟送个什么礼物呀龙哥。听小风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刚刚小妹和我说的大事是什么意思了。我说：你们想送什么就送什么，我不管，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回去的路上我在想给小妹买个什么东西作为礼物呢，到家门口我看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在路边买手套，我心里有种莫名的酸痛，我走过去问怎么卖的。大妈说：两块钱一副，小伙子，你要是买三副的话就给我五块钱，质量很好，又保暖又好看。我买了三副，给了十块说：不用找了，您也不容易。说完我就回家了。到了家里我看着手套想，拿一副送给小妹当做生日礼物也不错，另外的两副有时间给大姐和二姐送去，天气逐渐的变凉了，带着点手套还能起到保暖的作用，同时还帮了卖手套的大妈了。第二天我特意去买了三个包装盒，把手套包好放在了车里。我接到八哥的电话说三天后去他那里聚聚。他也没和我多说什么，肯定是小妹不让哥哥们告诉我，呵呵，小妹可真是的，这要是我忘记了，或者没准备什么礼物的话，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呀！晚上二哥和三哥来找我喝酒，我看的出来，他们是来问问前几天大哥找我和我说了什么。我和他们说：二哥三哥我请你们去吃点好东西吧！保证你们没吃过！二哥说：小龙，这一片还没有什么好吃的我们兄弟没吃过的呢！那今天我和你三哥就尝尝去！三哥说：二哥你可别这么说，在咱们小龙身上总能发生特殊的事情！没准一会儿吃的东西我们还真就没吃过。我说：好了二哥三哥，就别拿小弟开心了，我交代一下，咱们这就走。说话的同时我就给小风打了电话交代了一下。我领着二哥他俩穿过几条小胡同，来到了一家很小很小的饭馆，就四张四个人的桌子，卫生条件也不是很好。到门口的时候我说：二哥三哥，咱们就在这儿吧！今晚我请哥哥，所以就不要挑剔啦。说完话我就进去了，没等二哥他们说什么，果然我一进来二哥三哥就跟着进来了。三哥说：二哥你看我就说吧，小龙总是能搞点特殊的事情来，不过小龙，那我可就随便点菜啦，钱带够了吗？二哥接着说：老三，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拿一百块钱出来，把菜全点一遍，还得找你五十。我笑了一下说：二哥三哥，你们别看这个地方小，菜做的也一般，一会儿你们就知道这个小饭馆好的地方了。老板，老老样子，酒多拿点。过来几分钟的时间，老板陆续的端上来六个菜，没有什么大鱼大肉，也没有什么特色菜，都是很普通的菜，味道也是很一般的。我把酒打开，给二哥三哥各倒了一杯，酒也就是普通的二锅头，从这第一杯酒开喝，刚开始的时候二哥、三哥还是有些不适应，菜也不怎么动，可酒过三巡之后，二哥、三哥的架子一点都没有了，说话也没那么端着了，完全进入到民工的状态了，当然，也是很放松的状态。我看着二哥、三哥已经完全的融入到路边摊喝酒聊天的氛围中，有种忘我的状态了。喝的尽兴，聊的尽兴，当然我要表达的意思也就流露出来了。我问二哥、三哥：二哥、三哥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带你们来这儿吃饭吗？还没等他们回答，我接着说：我想让哥哥们找一下回忆，找一下想当年的感觉，找一下小弟想出头的感觉，总之就是到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能忘了兄弟之前的义气、情谊。现在有钱、有地位、有小弟，但是哥哥们，你们没有发现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淡了吗？假设我们现在还是像当初一样，一无所有，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兄弟一条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就没有过不去的砍儿，我不知道现在哥哥们之间有什么事，我真的不想看到我们兄弟决裂，要是那样的话，恕小龙对哥哥们不敬了，我第一个不答应，到什么时候我都支持大哥。二哥、三哥一直在认真的听我说着，没有插话，也没有反对生气什么的。说到最后的时候，我端起酒杯敬两位哥哥一杯，小龙是个直率的人，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天小龙请两位哥哥来这里喝酒，是寒酸了点，还请哥哥们理解我的用心。说完话，一杯酒我一饮而尽。二哥、三哥相互对视了一下，没说什么，但是酒还是一口喝了。三哥停顿了一下说：小龙，你的心思我和哥哥们都知道，也都理解，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的，哥哥们也不是见利忘义的人，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听三哥这么一说，我也没有在说什么，随便聊聊我们就走了。把二哥和三哥送走我没有回去，而是去找大哥了。见了大哥，我把吃饭的过程和大说详细的说了一遍。大哥多的话也没说，只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过两天小妹的生日，把礼物准备好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和小妹说，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要是知道我们兄弟现在的事，她会很直白的去找老二他们的，我相信通过你今晚的这顿饭，事情会有回转的，老二他们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