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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桃花不解笑春风(2)

京城酒楼门前,车水马龙,很多达官贵人都会光顾这里。

当慕云从马车上被英子扶下来的时候,才抬起眼正正经经地看着这酒楼地模样。酒楼的牌匾是红底金漆的,即使远远看去也很是醒目,门脸因着面向宽阔地街道,大敞四开了一排八个格子门。酒楼地整体有三层,没有看到侧门,倒是后堂应该还有个院子,估计是前堂待客,后停私家。她站在这门前,错落地楼阁遮住了后面地风景,想来这后面也都是主人的私宅,只是不知道究竟有多大。

因是女儿家,她不常出门,偶尔偷溜出门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满族家养女儿虽然开明许多,却也是希望有大家闺秀地风范,尽量刻意减少外出地机会,待字闺中图个好闺名,才能找个好人家嫁了。李慕云总觉得这京城就是个大的鸟笼,而大牢笼地中间又被各自刮分成了许多小的金丝笼,笼子纵然是做成金边镶着翡翠花也还是笼子,不知道困住了多少女孩地梦。想来,她算是幸运地吧,至少幼时长于江南,经历过肆无忌惮地童年,总比这深闺怨女好得多。

李慕云今日出门穿了身水绿地长褂,因着唇红齿白把她的脸更衬得分外白皙,她正想着,被身边地英子轻轻推了一下。

“公子,咱进去不进去了?站在外面怪惹人眼的。”听闻英子这么说,李慕云才恍过神来四下打量确实偶尔异样地眼光看过来,忙进了里面。

楚晨带着小柱子进来地时候,是从私宅的正门进去的,他每次来这里,都未曾走过前面的正门,太过招摇,树大招风,还是低调一些的好。来这里吃饭的人,或许会有见过他的人,多尔衮的眼线纵然那么多,却也是对他睁只眼闭只眼,大抵也是他在宫里表现地乖巧又不学无术,摄政王也忽略了他。

楚晨坐在这后面地私宅里喝着茶,这时候小柱子一溜烟地就跑了进来,跪在他请了个安。

楚晨右手蓦地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发出细微地响声。

小柱子抬头回禀:“爷,问过了,今儿也没有人来找爷。”

楚晨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拳头紧了紧,一挥手示意他起来,烦躁地又拿起茶碗。

小柱子没有动,仍是跪着继续道:“爷,虽然没有人报上爷的名字来找爷。不过奴才刚才经过中庭地时候,分明看到二楼雅阁出来说话的是那日女才在黄寺寻着的英子。”

楚晨把茶碗往桌子上清脆地一撂,起身,一脸意味深长地笑容:“你这奴才,已经开始会逗爷了。走,咱们去前面转转!”

雅阁里,慕云夹着小菜,看着窗外地景致。所谓雅,自然也是这阁子位于街的侧面,相对安静些。她本意来这里是看热闹,不是看风景,可真的来了,除了心中平添了几分寂寥外,倒是没能改变什么。她素喜热闹,却又总是跑到闹中取静的地界闲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更需要那种心境。年龄不大的她,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地想法,她分不清这是越来越大地忧愁,还是如人生一般不能参透地烦恼。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慕云抬头,看到熟悉地脸,不是楚晨,又是谁呢。她面露异色,虽然有些惊讶,很快又想明白,这里是他的地盘,自然他在也是理所应当地。他依旧笑靥如花,一个男人怎么会把两种感觉融合在一起呢,说是儒雅,眼神又透露出刚毅。不自觉她起身,略一点头,变声道:“晨哥,几日不见,可还好?”

楚晨倒是没有惊讶,一脸意料之中地表情,心安理得地打着招呼:“慕云,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倒是看到你,真是太好了。”这话说得有趣,慕云脸上挂着浅笑,内心甚是疑惑。英子很有眼色地起身请了个安,便和小柱子一道站在了桌子旁,楚晨顺势就坐在了慕云地对面。

慕云看了一眼桌上地茶,便拿起一个碗给楚晨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宽慰道:“晨哥,我也是路过才,进来坐坐。没想到还能遇上你呢。”

楚晨抿嘴笑着道:“原来你不是来找我的,倒是叫我空欢喜了一场。”

说罢,做出有些不悦地神情。

慕云被他说得怔住,忙摆手解释:“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叨扰到你而已。”

楚晨噗地一声笑出来,笑声爽朗,眼眸明亮,哪里还有刚才故作地不悦之色,明明一副打趣她地模样,倒是叫慕云瞬间脸色绯红,叫道:“原是你逗我,害我白担心一场。”

楚晨眼光一扫小柱子,小柱子会意地拉着英子说出去拿酒了。一时间雅阁里更安静了,楚晨品了口茶道:“见到你,我开心许多。近来,真的有些心烦气躁呢。”

慕云眉眼间尽显疑惑,默默看着他:“晨哥莫非遇到了难解的事?”

楚晨说完从盘子里夹了一颗花生豆,丢进了菜碟,抬眼:“慕云,若是有件事,强塞给你去,你可愿意?”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慕云说的时候,静静地拿起茶杯,疑惑地望着桌对面地楚晨。

“是祖祖辈辈都在做的事,所以我也不能例外。虽然关乎家族利益,却消遣了我的人生,可还愿意?”楚晨端详着她地脸问。

李慕云虽说不是很懂他遇到的是何事,却也聪慧地明白他是遇到了不止是自己,也关乎家族的事,这便是大事,若说她点头说愿意,私心下她却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是要选秀女的,那样,她可还愿意?若说不愿意,已经是板上钉钉地事情,纵使自己不愿,也都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事。人生在世,总是有太多地牵绊,所以才不能轻易抽身。她微微叹气,脸上也显露出忧愁,淡淡念:“若是不愿意,又能如何?”

楚晨本是观察她脸上地反应,却看到她貌似也有烦忧之事,倒是想想,也许大都如此吧,自己也不那么烦心了,反是开解她:“明明是说我的事,倒是把你也好端端地弄烦心了,罢了罢了。像你说的,若是不愿意又如何?左不过是强忍着痴念,做该做的事情吧。”

小柱子和英子再进来地时候已然给备了一桌酒菜上齐,因着是楚晨地地盘,李慕云却也并不惊异。小柱子倒好酒地时候,酒杯被楚晨举起,只看了一眼李慕云,便一饮而尽。若说平时,慕云是很少饮酒地,但今日大抵是刺了痛处,本是出来散心,倒是越来越愁,心中地隐忧不知何日能化解。女人在这个世道,是操纵不了命运地,尤其是八旗家地女儿,不知道哪日便指给了谁,要么入宫,要么指给陌生人,她哪个都不想要。若是在江南,她和爱她地娘亲一起,也许不会如此吧。她也顺势一饮而尽,她听得英子在耳边地劝阻,顾不得许多,还是喝了下去。

这阁子里倒是与外面是隔绝地,两人喝着酒,聊着天,气氛慢慢好了起来了。本是闲叙,倒是即兴说起了诗词歌赋,又谈论到琴棋书画,好不快活。因着看到两人脸上地笑容渐多,说话声也大了起来,小柱子和英子在一旁也面露喜色。难得四人皆是快活,一时春光大好。

酒饱饭足后,楚晨倒是邀约慕云一起去后宅赏玩。英子本想劝阻她,因着她酒量不济,已经下肚四五杯了,怕是一会出什么岔子。可不待她拉着慕云,倒是小柱子拽着她一路随后出了阁子去了后面地私宅。

英子小声道:“我们公子酒量不好,怕是过去会晕了也说不好呢。”

小柱子倒是兴致盎然地安慰:“怕什么,前面有酒,后面还能没有解酒地汤么?早就预备好了,过去热一下,吃吃再走,不碍事的。”

英子本欲阻拦,却看小姐已经一路跟着楚晨快步过去了,无奈只得和小柱子加快了步伐。

楚晨的私宅且不说是有多大多奢华,就是那满园春花美景已然美不胜收,外面看着古朴,通过去地窄门和环而绕地长廊都不够大气,里面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们未做停留赏花,倒是直接去了书房。这私宅地里弄有个很大地独门院落,是用来做书房地地方,里面有许多私家藏书,却未遮挡什么光亮,很是宽敞开阔。

楚晨想来卧室怎么都是不够方便,倒是书房好一些。这书房平时也是休憩地地方,分里外两间,外面有中庭座位和桌子,隔帘处进去避过屏风,便是里屋,里屋是床和一张侧卧躺椅。书房地整体很简洁,内外两室均有字画,桌案上摆着焚香炉和青瓷花瓶,焚着香的房间飘着淡淡地纸墨香,便知道主人是经常在这书房练字作画的。

慕云随着楚晨进了书房,桌案上地书画所吸引。只见纸上白玉兰静静含苞,似要绽放又含蓄地静待着,勾描地很是细腻,因着上过色更是动人,倒是引得她过去推开铜胎鎏金镇纸,把画拿起细细端倪。

楚晨见她在看自己的话,没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小柱子,小柱子会意拉着英子出去备茶和解酒汤了。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俩,楚晨近身到慕云身侧,问:“喜欢这画儿?”

慕云抬头,粉红地脸上露出娇俏:“你怎么知道?”

楚晨甩着扇子柄一边打着手一边说:“你进了书房,不先四处看看,倒是直接被这纸上的白玉兰吸引了过来,我就猜想是了。”

慕云放下这画在桌案上,背过手道:“我是喜欢这画儿,也喜欢这花儿,不过,君子不夺人所爱,看过就放下的。”

楚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表情明朗:“这画是我画的,你若看着喜欢,我让小柱子去装裱好送你,若是不喜欢这幅,我再画一幅更好的送你便是。”

“你画的?”这回轮到慕云好奇了。

“怎么,我就不能画画么?”楚晨挑着剑眉问。

慕云摇头:“那倒不是,只是看这画儿,是个功底深厚的人画的,没想到是你而已。”

“我闲时画着玩的,倒是你喜欢,也是难得。”楚晨转身结果小柱子递上来的茶杯。

慕云也接过茶,静静放在桌子上,又拾起画,问:“晨哥,你学画很久么?看这笔法和画功都是自小就开始画了。”

“倒是没多久,我并不擅长画画,偶尔写几个字倒是真的。大多数时间,我只在这书房里写写弄弄,回到家倒是笔都不会碰的。”他掠过慕云疑惑的目光,心一沉,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也就不会理解这句话的背后的意思。想来她应该也和别人一样听说过当今的皇上是不学无术,大字不识的吧。

他的确在宫里不学无术,就算他想学,也要摄政王肯让他学,他隐藏锋芒,快活在外,也是用那仅有的时间学些自己想要的,应该学习的。他是红墙内大字不识的福临,也是宫外隐匿在这京城酒楼的勤奋书生。十三岁,是别家孩子刻苦努力的时候,都想着有朝一日文武双全报效祖国。而他这个坐拥天下大权的主子,却只能在这深宫外才有那么点机会碰触书本笔墨,这是不是一种悲哀呢?

“晨哥,这不是你家么?我看着这里,倒是私宅没错的啊?”她好奇。

“这里却是私宅,不过家里另有一处比这个大一点的宅子,更僻静一些,适合全家老小居住。我大多数时间是不住这里的,这样都能遇见,也算是心有灵犀了。”楚晨说着,指向那桌上地纸张道,“你喜欢白玉兰,这张送你,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留下个字画之类的呢?”

慕云倒是没有推却,借着酒精倒是手有些痒痒的,抚平了纸张,刚要落笔,又咦了一声,抓起纸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楚晨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连忙问:“是纸有什么不妥么?若是不喜这种,我再要小柱子去找些好的来。”

只见她一脸狐疑,蹙着眉看他:“晨哥,你哪里找得这种纸?这看着不像是一般的纸张啊?这质地和我平时用的都不一样呢,看着倒像是御用地开化纸。”

“哦,这种确实是宫廷用的,机缘巧合流出了一部分,我因为喜爱用些好的的纸张,便弄了过来,放在私宅,却也没什么事的。你倒是蛮懂纸张的,这开化纸你都看得出。”楚晨说。

“我也是猜测,听闻开化纸是不流于市面,想来晨哥也是花了些功夫弄来的。只听说开化纸洁白细腻,质地柔润,因着纸张偶有点点晕色,似桃红,所以也叫桃花纸。在这桃花纸上作画,倒是也别有情致。”慕云说着。

楚晨颇有兴趣地听着,道:“桃花纸,这名字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蛮别致的。看来慕云是要作画了,我来给你磨墨吧,也算是不辜负这桃花纸的美名。”

楚晨磨墨,慕云作画,小柱子悄声进来,又默默退去。正好遇到背后的英子,英子刚想说他怎么这么鲁莽,却被小柱子指着碗里的醒酒汤道:“两位爷在内室画画呢,这碗定是放凉了也不会喝的,不如再过后厨热两碗送过来吧。”说完不等英子反应,就拉着她又出了院子。

慕云自小喜爱画,在江南时便已经和娘亲学过一段时间了,到了京城更是用字画来打发闲暇时光,所以画工自然了得,虽然年龄不大,却也已经在闺阁小姐里有了点才情的名气了。她本打算画些别的,又想着楚晨画了白玉兰,她一时调皮,偏也画了白玉兰,并不是比什么画工,只是想着他放了太多白玉兰的花苞,都是含苞待放,看着隐忍了些,自己倒是要画写绽放地,因着已是春天盛开时了。

楚晨见她画得又快,下笔又稳,也画了白玉兰,不禁莞尔。“你这白玉兰绽放,我仿佛满鼻幽香了。刚才还夸我的画工,这时候倒是画得比我还好了。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若是平时,慕云断不会画与别人相同的东西,显露锋芒,今日借着酒劲儿倒是没了顾忌。脸也高高扬起,恰好对上楚晨地眼光,放肆地笑了笑说:“我们画的都是白玉兰,却又不尽相同,你的是花苞,我的是绽放,不一样的呢。”

“如此说来,我倒是偏要把这花苞放在你这绽放的旁边,给你做个背景了。”楚晨说完便直接扶上自己地手在慕云的手上握住,倒是变成了两人共执一只毛笔,身体也贴近了许多。

慕云被他抓住手的瞬间,有些紧张,又不能突然把他推开,便没有做声,她手上没了什么力气,只是顺着他执笔作画,落于纸上。

楚晨地嘴附于她的耳边道:“慕云,你看我画的这玉兰可好?刚好和你的遥相呼应,更添了点生动吧?”

慕云有点窘迫,又不知道如何作答,便嗯了一声。

楚晨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笔在落款处下面写了楚晨,又把笔落在上面的留白处,手未用力。慕云怔了一下,明白了,便手用力握笔,写下李慕云。这样,这幅便有了两人共同的落款。

画成了,楚晨抓着她的手把笔准备放在砚台上,哪知道这时候小柱子和英子吵闹着进来了,刚好看到他们这一幕。小柱子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英子啊了一声。就这一声,慕云地手莫名用了一下力,把笔顺力就歪了出去,笔打砚台落,墨迹瞬间就泼到了两人身上许多墨点。

这回是英子愣住,小柱子连忙近前问:“爷可有伤到?”又检查了一下,发觉没有异样,只是脏了衣服,便起身道:“爷,奴才现在就吩咐下去弄两身换洗的衣服送过来。请两位爷先进去里面更衣。

李慕云刚要开口,便听见楚晨说:“不要了。小柱子,我和你一起过紫竹院换衣衫。英子随着我们过去取了衣物,送回这里更换,两个男人一起更衣,也多有不便。”说完不待慕云反应便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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