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裳下了逐客令,这花魁的特权还真不是盖的,只要玉手轻轻一挥,立马来了两个彪行大汉硬是把我架出了春风楼的大门,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大街上,还撂下一句:臭小子!竟然敢打我们云裳姑娘的注意,不想活了你!切~~~不就是被扫地出门么,我有银子,我怕什么啊!还是先上阿玛那儿填饱肚子再说......只是那云裳好歹也是个大美人,混个大户人家的小妾绰绰有余,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啊......
刚走进对面的茶楼,一瞧...靠...鄂硕和费扬古那小子正痴痴地望着对面的风月之地,还时不时地对那些女人评头论足,连走到他们身后的我,都像是空气啊...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悄悄走到鄂硕身后,对准他的耳朵,大叫:阿玛!
他明显是被我吓着了,揉着耳朵,喘着大气.
姐!你能不能学着温柔点啊!自从你那怪病好了之后,就这么粗鲁,你瞧瞧对面的姐姐们...你有她们一半就阿弥陀佛了...费扬古的眼神简直可以媲美蜡笔小新,色小孩一个...
你小子!居然把你姐和那些烟花女子作比较,活腻了啊你!说完,我抄起桌上的杯子就往他身上砸,正好解解刚才的一肚子闷气,算你倒霉...
一番激战后,茶楼的客人差不多都顺利转移了,就连店小二也跑去对面看热闹去了,我们结了帐便也大摇大摆地走进春风楼的大门,要不是我怕再被扫地出门,才不会带他们两个来这里类!对了,小翠那丫头死哪里去了?
在老鸨一番俗不可耐的开场白下,这场美其名曰花落谁家的人口拍卖大会即将拉开序幕.顿时,台上台下,歌舞升平,众美女穿梭在垂涎三尺的男人堆里,搔手弄姿,果然是一剂不错的***.舞毕,云裳姗姗来迟,大会正式开始,纹银一百两起价,价高者得,规则刚明确,台下便响起喊价的叫声:
二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
我实在忍不住了:二千两!话刚出口,鄂硕就一掌拍在我的后脑,我们哪来这么多银子啊!
......
一万两!
全场哗然,开口的人正是下午对云裳势在必得的那位仁兄.
台上的老鸨脸上笑开了花,这位公子真是慷慨啊!有眼光!云裳可是我们春风楼的台柱啊!有没有哪位客人愿意再出高价?如果没有...那么...云裳可就...
慢着...一个美妙的男声悠然地从楼上的厢房传来,全场再次陷入无声状态.云裳却笑了,都这时候了,她还笑得出来...
福公子?你要出价吗?老鸨笑着回应楼上的客人.
我出一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