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篇章,希望能喜欢,文字还比较少,收藏,养肥了再看
~~~~~~~~~~~~~~~~~~~~~~~~~~~~~~~~~~~~~~~~~~~~~~~~~~~~~~~~~~~~~~
张启见在许秀才那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只好自己回去自己出题,然后自己制艺,往往一篇题目,张启要写好几篇,八股文样式自己已经很熟悉,八股文也称“时文”、“制艺”、“制义”、“八比文”、“四书文”,是中国明、清两朝考试制度所规定的一种特殊文体。八股文专讲形式、没有内容,文章的每个段落死守在固定的格式里面,连字数都有一定的限制,题都出自四书五经。
文章就四书五经取题。开始先揭示题旨,为“破题”。接着承上文而加以阐发,叫“承题”。然后开始议论,称“起讲”。再后为“入手”,为起讲后的入手之处。以下再分“起股”、“中股”、“后股”和“束股”四个段落,而每个段落中,都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共八股,故称八股文。其所论内容,都要根据宋朱熹《四书集注》等书“代圣人立说”。
而后世也有很多场合还是用八股文的,比如很多英语作文采用固定的模板来写。甚至一些考试中,如果不采用推荐的格式和模板,阅卷老师就会对此作文打低分。还有学生毕业论文,很多理工科毕业格式都是固定的。如有些学校就要求学生写毕业论文“第一章绪论,第二章背景知识,第三章理论基础,第四章实验设计,第五章实验结果,第六章结尾”。这也是八股文现象。
不知不觉在这个时代过了一年,张启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水平,怕是连县试都过不了,虽然自己出题,自己破题已经上百,可是没人指导,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只是离大明覆灭又近了一年,自己来到这大明朝的当年是大考之年,许秀才乡试也参加了,然后又默然的回来了,显然再次不中举。
由于家里银钱不多,张启又拿不出第二根项链,只得出去某生路,这时代的人,能识字的,没有什么出身的,如不是实在没办法过活下去,是没人愿意到大街上给人抄抄写写的,放不下面子,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虽然没什么出身,给人家做帐房好像都得秀才以上文凭,张启连个童生都不是,所以,张启如果出去,只能给人做体力活,张启思来想去,体力活不是自己的特长,还好,通过自己的坚持不懈,写秃了十来支笔,总算能写出一些能拿得出手的字,所以张启就准备从事读书人所摒弃的卖字的行当,张启知道,如果日后科举,这个行为怕是要为他人所诟病,毕竟大明读书人沾染了铜臭总是容易被人攻击,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毕竟现在都活不下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次日清晨,张启起了个大早,要赶个早班,乘船去城里摆摊,早晨起早去城里的人都已经走了,起这个早只是相对于张启而言的,现在反而没什么人了,艄公刘里见到张启竟然这么早就来,后背着谋生工具,随意调笑到“张公子,今儿个怎么起这么早,要进城么?”
“昨儿个晚上,女娲托梦,说我今天进程会有喜事等着我”自从张启来后,进了两次城,村里人立刻觉得刘伯日子一下子阔绰了许多,村里对此热议不已,张启他们越不说,村里人心里越想知道,越挠人心就越痒痒。
“嘿,下次有什么好事也捎带上我,让我也阔绰一把,你小子就是点子多”刘里调笑到。
等得片刻,见再无人来,艄公刘里就撑船离岸,路上张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刘里聊天,在刘伯家靠着那些银钱宅了将近一年,要张启的话说,就是今天终于要步入社会,接受社会的检阅。
到了县城,在一个不甚喧嚣的路口处,放下行当,想了想,又挪到柳树下,已经一年的五月份,日头也有点烈,这里不似南市街那么喧嚣,但是人流量也是不少,安顿下来,张启就搬凳子,做到后面,背靠柳树,想先眯一会儿,打个盹,毕竟好久没起这么早了。
张启刚坐下眯上眼,就被人吵醒,张启睁开眼一看,一个穿月白色素面细葛布直裰的样貌清瘦的中年人正忿怒的看着自己,张启瞟了对方一样,比自己还穷,看衣服上的补丁就知道,比微软每年发布的补丁都多。
张启侧过头,接着眯上眼,没去理会这人,谁知那人却不识趣,意思是张启占了他的地,要张启走。
张启压根不想理他,哪知这厮耐心也很好,把手里东西放下,耐心给张启理论,张启实在受不了,狠狠一拍摆摊的桌子,怒目瞪着那人,那人见张启如此怒目,气势一黯,随即说到“读书人动口不动手”
说完又觉得示弱了,又弱弱说了一句“有辱斯文”
“说完了?”张启瞪着那人。
那人好似被张启王八之气镇住,下意识的点点头。
“说完了就走,不要挡着我做生意,难道要我给你题个字你才走么”张启自信如果动起手来,虽然自己年少,自己可是整个人穿越过来的,身体可是不弱,而且穿越后没落下锻炼,要收拾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有把握的。
“这是我的位置,你可以坐到那边”如此弱势之下仍然惦着他的风水宝地,说着还收指了指,街对面,张启差点气笑起来,遇上这么一个愣子,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你说这地方是你的就是你的么,我还说你人是我的呢!”张启努力想把自己的表情弄得狰狞点。
“我昨日就在这里,我前日也是,我大前日也是,我一直在这个位置”那中年人似乎说得理直气壮。
“我上辈子还在这的呢”张启说到,一脸蔑视。
“我,我”那人憋红了脸,愣是没有想到反驳的话!
“好了,这样吧,上午我在这,下午我搬到别处去,你看如何”张启也不想断了人家财路,看这身的打扮,都是穷苦大众啊,如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以这个时代文人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不愿出来做这这营生的。
那中年人看张启似乎不愿意动,知道自己再说无益,就把桌子放在离张启10米远的地方,整整一个上午,张启一个生意也没有,倒是那中年文士都两个老主顾光顾了他,这让张启郁闷不以,看着那老小子得意的脸,真想冲上去拿鞋底抽他两下,一脸贱相。
中午张启也没要那中年说,就抱起东西,走了,还真就不信了,挣不到钱,拎着东西向南市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