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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张启共做四首,都在这张纸上,刘若宰看到第一首,“晚妆欲罢,更把纤眉临镜画。准待分明,和雨和烟两不胜。莫教星替,守取情侣终必遂。此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刘若宰看罢,点点头,就整个大明来说,都是优秀的词作。
再看第二首“蜀弦秦柱不关情,尽日掩云屏。已惜轻翎退粉,更嫌弱絮为萍。东风多事,余寒吹散,烘暖微酲。看尽一帘红雨,为谁亲系花铃?”脸上表情也丰富起来,连作如此高水准的词,纵观整个大明,可说无人能及。
“伏雨朝寒悉不胜,那能还傍杏花行。去年高摘斗轻盈。漫惹炉烟双袖紫,空将酒晕一衫青。人间何处问多情。”刘若宰脸上再也掩不住喜色,此子在暮气沉沉的大明文坛仿佛注入一股活泉,让人能看到唐宋文坛的盛世一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刘若宰看到此再也忍不住到“好,好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好一个人生若只如初见啊,我大明能有此子,真是大明的幸事,谁还能再说大明文坛衰落不如唐宋。”
又忍不住低头看了手里的词,嘴里念念有词,回味着,良久才抬头见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失态了,失态了”刘若宰呵呵笑到,说完又打量张启,真是越看越喜欢。
刘怀正见自己的状元弟弟如此高评女婿,心里乐开了花,刘媛滢也面笑意,自己的相公真的很优秀,刘贞儿仿佛也觉得与有荣焉,脸上都是得色,这个宝可是自己发现的。
“爹”刘元和拿过父亲手中的词,父亲从没这么夸过一个人,这次还是一个年纪跟自己相似,而且没功名的年轻人,这让他心里颇为不服气。
看完刘元和也默不作声,好似受打击一般,刘若宰见儿子萎靡的样子,就教训到,“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吧,年轻人不静下心来专研学问,整天只知斗文卖弄,现在知道你那点墨水有几斤几两了吧”。
说完转头看向张启“张启,可有表字?”。
“表字,子修”张启恭敬到。
“哦,子修,不错”刘若宰有些失望。
“谢二叔”张启到。
“二叔这次回来几天?可要指点相公一下制艺!”刘媛滢站到张启身边。
“这次不会在家呆太久,我只是去南京路过家乡才临时起意回来看看的”刘若宰沉吟到。
“那也要指点一下相公”刘媛滢说到。
“既然这样,子修,你下午再来书房,让我看看你的制艺”刘若宰沉吟到。
“谢二叔”张启欣喜到。
“呵呵,子修不用客气”刘若宰笑到,滢儿真是好眼光,挑的好相公,这等璞玉,遗落民间没有一双慧眼是难挑中他,自己也为开始刚见到张启那先入为主的观念羞愧。
接下来,刘若宰和刘怀正兄弟还要叙旧,张启这些小辈就先告退,然后下午再来。
刘元和也跟着张启他们来到刘媛滢的出嫁前的小院,刘元和在他兄弟那,对张启的态度已然跟开始时大相径庭,已经把张启摆到跟自己等同的地位上来了。
张启从这刘元和套出一点刘若宰赴南京的内幕,南京好似要发生大的变故,要刘若宰在南京坐镇统筹,据说还带了密旨。
再多刘元和也不知道,张启也不便多问,问多了反而会引起对方怀疑,而刘元和只想和张启切磋诗词,张启不禁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风月,完全不知危机将近。
敷衍走刘元和,张启终于松了口气,这刘元和对诗词一道可说是近乎痴狂,从刘元和能看出现在大明年轻一辈普遍状态。
“相公?”刘媛滢见刘元和走了,刚才张启明显在套刘元和的话,相公为何会关心这个?
“嗯,滢儿,怎么了?”张启笑到。
“相公,刚才有些奇怪!”刘媛滢琢磨着不知道怎么问。
“我们两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张启见刘媛滢欲言又止就说到。
“嗯,相公刚才可是在套二堂哥的话?”刘媛滢问到。
“呵呵,果然不亏我的妻子,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张启看了一眼旁边的刘贞儿,示意她回避一下,换来的是白眼。
“贞儿听听也无妨,小碧去门外看着”刘媛滢吩咐到。
刘贞儿对着张启得意的一哼。
“嗯,滢儿,你觉得如今大明如何?”张启见小碧出去了,脸上也没了笑意,一脸严肃。
“什么大明如何?”刘媛滢没有防备张启要说的这个话题。
“那我就直说,如今大明内忧外患,已经是千疮百孔,积重难返”张启看了一眼门,“为夫认为,十年之内必亡国”。
“什么?”刘媛滢和刘贞儿同时尖叫,张启后面的一句话太耸人听闻了。
“今天我所说之言,你们切记莫要说出去,就当我讲了故事”张启说到。
“相公,虽然现在大明匪患横行,但是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都成不了气候,剿灭只是时间的问题”刘媛滢说到。
“我家滢儿还懂这些呢”张启笑到。
“喂,姐姐可是有名的才女”刘贞儿不满到。
“嗯,我果然没挑出媳妇”张启笑到。
“相公!”刘媛滢媚眼横飞。
“诶呀,起鸡皮疙瘩了”刘贞儿不识相的说到。
“你闭嘴,听着就行”张启凶到。
不理刘贞儿,张启接着说到“按正常情况,滢儿说的自然是不错的,我说的威胁来自关外”。
“关外?相公说的是可是女真人”刘媛滢说到。
“嗯”张启说到,这时女真应该已经改族名为满州了吧。
“我看相公是白担心了,虽然女真人经常扣边,但是还是突破不了长城的”刘媛滢笑到,看来相公是多虑了。
“滢儿说的当是不错”张启也不知道怎么说,在冷兵器时代,长城对于女真确实是天险,可是张启该怎么说呢,难道现在就要说是吴三桂把满人放入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