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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吃过晚饭,准备找个地方睡觉,大堂是不能睡了,有两具尸体不管生前与自己多亲密,心里也总毛毛的,张启只有睡到东厢的刘泰生前的房间。
刘真一粒米也没吃,张启把她送房间后,自己就回房间准备睡觉,刚解了了腰带,就听到西厢刘真的哭声。
张启只好又穿好衣服,路过中堂屋时,屋里昏暗无光,只有一个油灯,照着看到中间摆放的两具尸体,再看到两人满脸血,脸色惨白,一动油灯就摇晃不定,豆大的火焰好似随时都会熄灭一样,张启不禁背后发凉,不做停留,快步来到西厢,看到刘真缩在床角哭泣,有害怕,有伤心。
“我心里知道,躺在那的就是爹,可是我还是怕,我是不是不孝?”张启只好过去安慰她,就听刘真幽幽说到。
“正常人都有恐惧心理的,不光是你,我也怕,无关这人生前跟你多亲,但他死后,你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张启拍着她背安慰到。
刘真点点头,可是苍白的话语并不能消除她心里的恐惧,张启接着说到“不用怕,有我陪你呢,我就在东厢,有事你就叫我”
“今天也不早了,张大哥,你不用陪我了,我没事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说到这儿刘真又哭了起来。
“是啊,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张启说到。
再安慰了几句,张启也回房里休息了,路过中堂时更觉得阴暗了许多。
张启也没脱衣,就和衣躺在穿上,怕刘真有个万一,好立刻起身。
张启今天一天神经就紧绷着,现在放松了,上床很快迷糊了,在沉睡间,听到一个女声,远远的呼唤着自己,张启一惊,头皮都麻了,女鬼?再仔细一听,声音又没了,难道今天神经绷太紧了,出现幻听了,再次躺下,想了想,西厢的刘真,不会出什么事吧,不知道她听没听到这声音,不放心她,就来到西厢门口,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刘真的声音,这声音在如此安静的情况下来得如此突然,吓得张启心差点跳出胸口。
原来刚才的声音是她发出的,差点吓得自己也跟着去了,敲了敲门。
“是张大哥么?”刘真低低的问道。
“是我,快开门”张启也不想在这中堂屋里多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黑暗中借着中堂微弱的灯光看到刘真闪亮的眸子,刘真这时穿着一身中单,身体单薄得好似一场大风就能刮走。
“怎么还不睡觉的”张启进了房间,张启问到。
“我一个人怕,你陪我吧”刘真低低说到。
“哦,我可是个男人哦,你不怕么?”张启说到。
“怕你做什么?”刘真说到。
“男人可是很凶残的哦”张启想逗一下小丫头,今天她估计也吓坏了吧,希望她能及早的从丧失亲人的伤痛中走出来。
“我没觉得你很凶,爹也是”刘真说到。
张启知道又勾起她的伤心事了,连忙转移话题,“也好,晚上两人一起壮壮胆,你等下”
张启回到房里卷了席子,拿了枕头,没要被单,这夏天的和衣睡不需要被单。
再次回到刘真房里,把席子放地上铺好,然后和衣躺下,看到刘真摸黑上了床,就听到她说到“张大哥,把你叫醒,真对不起”
“没有的事,我也正睡不着呢”张启瞎诌到。
“我们说说话吧”刘真说到,她当然不会说,她是因为起夜醒了,然后一个人不敢睡才叫张启的。
“好的,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说什么呢”张启问到。
两人一直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没过多久张启就听到公鸡打鸣,睡意正浓,可是还是得起来,农村人起的早,马上就有左邻右舍的村民上门来帮忙处理丧事。
张启拍拍脸让自己清醒,把席子再放回东厢去,看到也刘真也起来了,顶着个黑眼圈,昨天哭的眼都肿了,现在更明显了,张启有点不忍心,就让她回房再睡会儿,小姑娘坚决不肯。
来帮忙的村民陆续来了,先要帮张启把刘伯抬回家,不能总放刘真家,在刘伯家,现在的张启家,中堂屋中间架了个木板,把刘伯头南脚北的放着,然后张启就出门找村里的木匠给打个寿材,顺便也帮刘真的爹也做了一个。
刘伯总要敛棺的,尸体要在家放七天,然后是请人吃饭,刘伯没什么朋友,只能请左邻右舍的庄邻来吃烧过饭,张启不想弄得太寒酸,他准着手里还有的钱办,刘伯也算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自己这边弄得差不多了,就到刘真家去看看,告诉她棺木自己已经找人做了,让她不要担心,她的一个关系已经很远的亲戚在帮忙打点,听说张启已经帮忙定了棺材,就上来感激,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要领养刘真,如此,张启也安心了,小丫头总算以后日子也有着落了。
相对于张启这边,刘真家就办得比较简单,
对于能来帮刘真家的人又怎能苛求太多,只是不知道小丫头心里怎么想,可是自己这边能帮的都帮了,自己只是个外人,管多了别人会说闲话,毕竟刘真是个女孩子,刚才刘真她所谓的婶婶也绝口不提棺材钱的事,张启也没开口。
接下来张启这边都忙着处理后事,偶尔去关照一下刘真,自己能帮的就这么多,身上已经没有几个钱了,把刘伯入棺,七天后下葬,都要请人帮忙,等这一切做好了,再去看刘真时,她已经不在那里住了,张启又赶到她那村里的远房亲戚家,看到她在院子里帮忙干活,张启确定她安然无恙,也就放心,只是张启临走时,小姑娘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说,张启暗想,这可能是因为到了一个新的生活环境还有些不适应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边一切定下来后,已经是过去十来天,生活还要继续,明天去上工吧,张启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大小姐怎么样,旷工这么多天,那老地主会不会再找自己的碴,身上没多少钱了,看看能不能说服大小姐先预支一个月的工钱,大不了再给她家多打工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