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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回到家,刘伯已经在家了,已经做了饭,中午管饭,晚上还要回来吃,这时天还大亮着,农村人吃晚饭吃得早,晚上点灯太耗油,吃了个饭,张启默书,刘伯在旁说着家长里短,张启偶尔应一下,多数时候是神情专注的写着,笔墨都是从刘府带回来的,比张启自己买的便宜货好多了。
现在张启现在有点不想离开刘府了,那里有书房,有笔墨纸砚,最重要的是有刘大小姐,学习之余找大小姐聊天。
墨完书,张启去拎了桶水回来洗毛笔,张启有自己洗毛笔的习惯,他喜欢看到墨在清水慢慢散开,就是一幅中国水墨画。
桶里的水已经黑了,张启突然想起,答应了大小姐要带篇时文去给她批阅的,放下笔,擦干手,到房里翻了翻,都没什么满意的,于是张启准备今天赶制一篇出来,取起刚洗净的毛笔,再次吸满墨,想了想自己拟了个题。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
然后破题,张启想了想,下笔写到:有逸于商周之际者,民之望也。下面是承题,一般是三句,写出所说的意思,承上启下。
夫夷齐之遇,不为民不可,同为民而又不忍也。民而称逸,此其所以为夷齐乎!
且自古圣人并起,莫盛于商周易姓之交。生文武以为君也,生三仁又生十乱以为臣也,天生夷齐何为也哉?曰以为民也。夫君臣不易得,民则滔滔皆是,安用圣人?不知有易代无易民,苟任其互兴互废于其间,民彝之性先亡,君臣之统愈乱。圣人适遭其变,不甘自外于民,而又不忍自混于民,于是有逸之一法,所以立民极存民心也。
故鲁论叙逸民而首举两人焉,曰伯夷叔齐。
首阳之薇蕨诚甘,则北海高栖,奚为引领就岐山之养。知姬宗行善,夷齐非有违心也。载木主而东征,死父难欺;三分服事之孤忠,入地应伤扣马。
镐洛之屏藩可慕,则墨胎华胄,奚不承祧袭孤竹之封。知盖世功名,夷齐不屑萦怀也。告武成而班爵,桓裳虽贵;八百会盟之侯服。戴天宜愧从龙。
且夫不得已而逸者,其逸最苦。
不必逸而逸者,其逸最奇。
谓夷齐生不逢时,(而)时则何害于夷齐也。千古非常之举,数见则安。放桀南巢,来世不闻口实。况军士倒戈而反斗,筐筐载币以迎师,天心亦可知矣。夷齐素属布衣,去就不妨自决。即周旋二姓,岂有隳名失节之嫌。此亦何须于逸者,而夷齐乃不忍不逸也。如独夫何;周民也欤哉,如旧君何。以暴易暴之言,直欲澹麾旄仗钺之心,勉嗣王于养晦。故义人扶去,深恐阻挠大计,而又羞蒙杀士止名。斯岂普天率土之恒规所得强而拘也。逸焉已矣。
谓夷齐所事非君,而君则何弃于夷齐也。我周鼎革之初,怜才最笃。商容复位,下车首拔名贤。况朝鲜拜访范之师,东夏留象贤之客,王度亦恢宏矣。夷齐分异周亲,出处无难从便。即黄冠旋里,亦备新朝顾问之资。此又何容于逸者,而夷齐乃不敢不逸也。遗民也欤哉,呼之亦可;游民也欤哉,应止亦可。我适安归之叹,直欲破衔璧负图之案,警百尔以偷生。故槁饿奇踪,其文不载尚书,恐彰胜国耆英之丑。此岂崇德报功之盛典所得罗而致也。逸焉已矣。
盖天下惟民最贱,壶浆箪食,反颜结新主之欢。逸以耻之,而德与怨两无所任。西山片石,犹恨在寰中也。腥闻易染。纣不能兴渊薮之波;大赉那辞,武不敢赐钜桥之粟。
周室惟民最顽,纪叙图功,乘衅煽多方之变。逸以谢之,而畔与服两无所徇。黄农之宇宙,何异在今日也。墓木受封,死不愿效比干之烈;宝龟见兆,生不轻为小腆之愚。
全文结束,张启接着纸上写上结束语。
呜呼!自有夷齐而民心可以不朽矣,此其所以为逸民之冠欤!(盗用,清周镐)。
写完,张启吹干墨,再检查了一遍,觉得还算满意,就小心的拿这纸放放到房里,平摊到他的桌上,想到明天与大小姐的交流,张启高兴起来。
既然毛笔沾了墨,就再练一会儿字,现在张启不需要再节约纸了,刘府有的是,只是那个刘二丫头有点麻烦,太烦人了。
就再默了一会儿论语,就当练字吧,刘真小丫头也准时的出现在刘伯家,坐在桌边看张启练字,满脸向往,见张启搁下笔,希冀的望向张启。
张启点点头,刘真就拿起笔,一板一眼的写起来,上次学到论语里仁篇,刘真这次就是接着上次学到的地方往下默写。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出也。贫与贱,使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流离。”
刘真写完给张启看,一字不差,看来可以接着往下教,刘真写的字纤瘦,就她人一样,但是很秀气,很好看。
张启夸奖了两句,听到张启夸奖,刘真开心得笑了,她每天来似乎就是为了听张启夸奖一般。
“张大哥,你怎么从来给我讲什么意思的”刘真问到。
“因为我也不懂什么意思,哈哈”张启笑道,确实他四书五经有好多不懂的地方,他只是背下来了,精研经义,张启暂时还做不到,现在有机会更进一步,刘家书房是个宝库,那些书中的批注都是当世大家所写,张启只要好好利用,对他的裨益无疑是巨大的,张启现在就像个海绵,他需要丰富的知识填充自己。
“张大哥也不懂么”刘真说到,脸上红扑扑的,很可爱。
“嗯,不骗你的,所以我就不误人子弟了”张启说到。
跟刘真调笑了一会儿,天也渐渐黑了,张启就起身送刘真回去,然后天一黑就洗洗上床睡觉,这个世界的娱乐活动真实少得可怜,有老婆的天一黑就回去抱老婆娱乐,没老婆的洗洗睡觉,这在后世,时间还早呢,晚上八九点才是黄金时间,十二点睡觉才正常。
次日,张启急乎乎的起来,把昨晚写的时文叠好,放到怀里,拍拍好,然后才安心的去洗漱了。
现在张启最不满的就是路费,刘家不肯报销。到现在为止,张启现在还是入不敷出,什么时候是不是从刘府拿点古董出来卖卖,那乐子就大了,以那刘怀正的个性,估计会直接把自己丢进大牢去吃牢饭。
刘府的门还没开,张启拍开门,守门的还嘀咕着,这小子今天吃什么了,来这么早,府里人现在都知道有张启这么一号人,都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张启在刘府人缘还错,大家都觉得这小伙子有点意思,说是家丁,可是从来看不到他干什么活,经常是半天见不到他人,也没见老爷把他怎么样,都猜测,莫不是有后台什么,加上张启平时平易近人,大家都愿意接近他。
步履轻快的来到后宅,透过围墙上镂空墙洞,看到房门还没开,才想起今天自己来早了,于是就在外面找个了个石憩坐了下来,默记了一下昨天背的东西。
刘贞儿一大早就醒了,她要到到刘府门口等着张启,省的等会儿又找不到他,路过姐姐院子前,就看到张启坐在那,闭眼养神,就快步跑了过去,今天表现不错,这么早就来找自己了。
“呆子,发什么呆呢”刘贞儿轻声到。
今天刘贞儿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真是极品萝莉啊,张启暗叹,将来绝对不在她姐姐之下啊,可惜了,将来不知道要被哪头猪拱了。
“二小姐早”张启抬头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恭敬的说到,然后再坐下回过头去,接着默背他的东西。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的”刘贞儿也不以为意。
“起夜的,然后就没睡”张启随口编了个瞎话。
“哦,张启,东西呢”刘贞儿手一伸,手指如葱,修长纤细。
“什么?”张启莫名其妙。
“你昨天答应我的”刘贞儿心往下掉,这胚子八成敷衍自己,回头就把自己的事个忘了。
“哦,我记起来了,我想了一夜都没想到,你看,我这不夜里都没睡得着,早晨跑这来找灵感了么”张启惊出一身冷汗,昨晚真的把这事抛脑后了,现在讨债的人来,张启有时很佩服自己的自己的急智,这种借口都能找到。
“那有灵感了么”刘贞儿咬咬嘴唇问到,虽然知道他在骗自己,可是自己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了,可自己为什么要做那个傻子。
“没有,哪那么容易,刚才刚有点了,被你一吓,又没了”张启满口胡话到。
“哦,那今天到晚上再不想点什么的话,我就把你昨天的事倒出来”刘贞儿旋即又恶狠狠的说到。
“尽量尽量,二小姐的吩咐我从来都是奉为金科玉律的”张启马屁到。
“哼”这话骗三岁小丫头都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