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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印度之行

这里要说一下小馄饨了解的印度了,之前因为也没去过印度,对他们的了解,基本就是觉得印度和中国类似,人口大国,发展起步应该和中国类似,某些行业比如IT在国际上有一定优势,英文普及很普遍,但是口语难懂,所以大城市可能对于老外来说比SH之类的更容易接受。小馄饨在F公司的时候,有幸去了一次印度,这个机会也是小馄饨欧洲总部的女老板创造的,这个女老板,为人非常咋呼,成天喜欢和人吵架,而且喜欢到处出差,视察工作,其实就是自己因私旅游拉,某次正好把某个亚太区培训放在了印度,说是亚太区其实才4个人。小馄饨年轻时也是旅游达人,有这种机会当然是开心啦,提前安排了出差以外的旅行,想好先孟买呆几天,然后自己去泰姬陵,虽然研究下来路程有些艰苦,不过小馄饨是穷游族啊,自助去过很多地方,所以觉得印度也是小菜一碟难不倒小馄饨的。

下了飞机以后,小馄饨就深深地被sock到了,孟买机场极破无比,跟阿拉什么浦东,虹桥不好达码额,然后从机场出来,就没有好好的路,你说中国绝大多数的城市通往机场的路绝对是最好最顺的路,孟买不是,而且连柏油路都不是,就是那种飘着尘土的,宽一点的土路,一路没有看到任何高楼,然后路上不时有牛、羊悠然地过着马路,那可是通往机场的公路哦。各么算了,大概人家印度大城市也是比较人与动物和谐的,接下来去了宾馆,外资企业出差么都是订那些大酒店集团的宾馆的,我当时貌似去的是华美达,好像是4星。到了宾馆,我那一个shock噢,房间里面的床阿、桌子阿,都是中国那种90年代黄黄的木头的那种,土得要死,大概中国部分比较老的三星以下的酒店还在用这样的家具,无法想象一个国际酒店集团在印度的店和国内的差那么多,那个楼倒还凑活,有个小院子,属于比较古老的建筑类型,但是不算太破。

那天到了酒店checkin以后,小馄饨就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先孟买玩玩吧,然后前台打听了一下,附近有什么market就出门了。出门一看,靠,孟买的出租车,都是那种极破,全身发出声音,快散架的那种阿,各么也没办法,上车本来想看一下多少钱一公里,结果环顾四周愣是没看到计价器,各么就跟那个司机说去哪里,乖乖,原来他们司机不说英语的,叽里呱啦很激动地跟我说了一堆鸟语,然后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把要去的地方指给他看,于是他拿出一张纸,上面有些数字,我仔细一看,明白了,原来价钱是按那个纸上对应的距离告诉顾客的,他指多少钱就多少钱,我想他不会宰我吧,我哪知道多远啊,于是出门想看看宾馆外面的出租,结果一样都是破烂的老爷车,心想算了就宾馆里的吧,于是上路去印度集市转悠了。

一路颠簸地坐在破烂的老爷车里,穿过狭小的街道,望着两边破烂的房子,我终于到了宾馆的服务员推荐的market。一下车,乖乖,作为唯一的外国人,我被围攻了,一堆各式小贩围攻而致,我本来拿个不错的照相机还想狂拍一下街景,结果这围上来的那群人真的把我吓到了,我连照相机都不敢拿出来。然后也不敢和任何人说话,牢牢地捧着包,拿着相机,随便看看,market里面的货色不说什么了,连中国偏远旅游景点的小market都不如,即没有华丽的沙丽,也没有美貌的首饰,东西都是破烂的贫民货,最后觉得实在对不起我的期待,买了大概10块人民币3副耳环,闪人,实在不敢多呆,观察了一下确实没有外国人,然后那些小贩大概也好奇怎么来了个老外,三步不离地跟着。回去照样坐着没有计价器的破烂老爷车,心想着不会把我拐了吧,一路胆战心惊终于回到了宾馆,然后心想,要是都这个架势,我怎么一个人自助游啊,还要做火车、汽车呢,这还是孟买,要是再偏远的地方怎么办啊,那时已经开始打消一个人在印度旅行的想法了。

第二天早上宾馆早饭都是些黄不拉叽的咖喱,我头天已经吃了不少咖喱了,第二天一大早还吃,真是超难受,随便糊了两口,坐了公司包的车去公司参加培训了,终于是辆稍微像样点的车了,不过至少也是8,9年的小丰田,只是没有老爷车那么破,宾馆和公司都在类似张江的地方,一同去的还有个澳洲同事,他和我一天来的,住不同宾馆,他的可能更好点,我说怎么样,他一脸痛苦的说terrible,看来大家感受一致。心想公司所在的园区大概好点,一路又是烂路只通罗马,居然还上了段高架,所谓的高架大概只有来回两车道,那个墩子细得我都担心高架会踏掉,高架上一览无遗破旧不堪的房子,这种房子是我在SH生活了30年从来没看到过的,不是砖、木、石结构的,是那种很破的像瓦一样的材料,而且是很大片随处可见,其实小馄饨还去过柬埔寨、菲律宾的非发达地区,都没见过这么破的房子,根本不能称得上是房子,然后红灯停车的时候,还会有很多小孩趴在你的车窗上问你掏钱,大大地眼睛,破烂的衣服真的很可怜,但是一停车就有这样的乞丐围上来也真的蛮恐怖的。

大概2,30分钟到了公司,毫无大都市工业园区的漂亮,房子也不现代,就是若干仓库类型的房子,大公司倒是不少,都是些大牌欧美企业。进去一看,桌椅又是中国90年代风格,黄黄破破的木头,会议室也很阴暗,办公的人倒是异常的多,从二楼某处看下去,黑压压一片。欧洲女老板看到我们,就问怎么样,那个澳洲人虚伪之极的说,“amazing,incredibllyamazing”,md前脚跟我说terrible,后脚跟老板说amazing,当然他是非常知道这个老板很亲印度的。一开始他也和我一样留了点机动时间走走看看,车子里我们都已经一同决定培训完就回家,多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培训开始,终于见到印度之行唯一的美女,大家在电视里看到的印度人应该差不多都是有点欧美长相的印度人吧,不过事实上这种人在印度很少,大多是黑得要死,五官扭曲,身材也不咋样的印度人。我说的这个美女只是稍微登样一点,比较瘦,但是和电视美女还是差很多,而且她穿的沙丽一点也不华丽,有点像80年代SH流行过的涤纶材质,颜色也很俗,不过因为她身材不错也能算个美女了。这个美女看穿着应该也不是大富人家,不过她说她有佣人,14岁,从小在她家长大的,供她吃饭念书就可以了,各么大概也算个小富之家吧。公司里面的人英文都还可以,虽然口音一样听不懂,不过那个欧洲女老板倒是都听得懂,所以我默认伊拉英文应该还可以。食堂的菜照样是各式咖喱,又辛又燥,一顿大概3,4块人民币,吃饭的时候居然还碰到欧洲女老板的老板,看来欧洲人还挺喜欢印度的,都跑去那边出差。

之后几天及其无聊,反正就是培训完也不敢出去玩,然后有天晚上另一个同事带我们去了一家估计针对游客的商场,反正也很小,里面东西还死贵,有些好看的沙丽,欧洲老太婆直说好看,不过我觉得根本就是贵得离谱,而且那个地方除了这个商店没有任何其他商店,完全不像豫园什么一家连一家的.又有一天晚上算是当地team隆重招待我们请我们去了一家高档餐厅,位置及其隐匿,反正窝在一堆破破的房子里面,不过东西真心好吃,虽然也是咖喱,但是绝对没有贫民咖喱的那种辛辣,服务也很高档,餐具都很华丽,估计一般印度人是不会来这种地方吃的。后来几天坐车也会观察旁边的房子很少有SH的现代化的居住小区,我估计比如像两湾城那种的放在孟买就算是超级豪宅了,反正我去了几天只看到过一次这样的楼盘。其他都是具破无比的房子,甚至连房子都不能算。

至此小馄饨的印度之旅算是完成了,总结就是印度是个极破的国家,基础设施极差,孟买和SH至少差20年(不要喷我,其实我想说30年,因为我出生到现在没看过SH有那么破过)。但是孟买确实有不少欧美大公司,欧美人确实对印度人还算认可。所以对于帅哥领导被发配到印度这件事,我们都为他感到惋惜,想来想去觉得应该不是他主动要求,而且他去的是印度前三都排不上的城市,情况更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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