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很痛,真的很痛。已经很难再思考王盛和队长在吵些什么了。我又举起枪,朝上连开三枪后大吼:“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子不管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进来这里!你们要看清楚现在的情况!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做好下一步的打算,而不是在这里窝里斗!
想想我们进来时的任务。画图的根本无法完成,我们现在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至于找人那个,你们现在看看这货这个样子!”
我说着指着躺在地上昏迷的李教授继续道:“现在我们还怎么去找人?找人还有意义吗?换句话说,我们还呆在这里有意义吗?”
我吼完了,感觉自己也要完了。我只是看见王盛把枪收了起来,队长也收了起来。然后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这个圆形墓室里。不过墓室里很暗,只开了四盏灯四角交叉照明。我旁边只有汪青峰一个人。
我摇摇头从地上做起来。浑身还是疼,但经过休息一会,已经感觉好多了。
汪青峰见我做起来迅速跑到我旁边坐下,提给我水壶然后问我怎么样。
我摆摆手示意他没事了。然后问他:“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汪青峰看看表对着我说:“5个小时!”
我听完点点头,然后又感觉到不对:“5个小时!你说5个小时我们都呆在这个墓室里没动过!”
汪青峰摇摇头,苦涩地笑道:“不是,我们已经绕好几圈了!”
“几个意思?“
“这里是个迷宫!“
“迷宫?“我有点不可思议。古人这么厉害,竟然在一座山里建了一座迷宫!
“赶快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连忙拉住汪青峰问。
老汪慢慢给我说了起来。
在我晕倒后。王盛和队长停止了争吵。在一段长时间的寂静之后,大家突然像是共同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都不在提这件事。
而且还是由队长领导着。队长并没有再去动那具棺材,怕再出什么意外。就像我先前说的,我们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让人带着我和李教授,开始离开这间墓室。
队长带着我们从一个门口离开了,然后就不停地往前走。幸好的是一路上再没碰到什么东西。但是让人蛋疼的事来了!我们走了半天后发现我们又回到了这间墓室!
一开始我们认为这是意外,也许外面真的是一个迷宫。我们相信,只要仔细一点的话,肯定能走出去!但是我们错了!我们走了三遍!都是回到这个该死的地方!而且我们在沿途上还做了记号,但我们从来都没再看到过我们标的记号,就像我们刚做完标记就被人擦去了一样。
而且我们这时也发现,这间墓室不知一个出口,而是八个!八个!
“八个!你能想到什么吗?”说道这时汪青峰问了我一句。
此时我正在吃东西补充体力。听到他问我想了想怀疑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告诉我是八门吧?”
没想到汪青峰竟苦笑一声道:“聪明!就是八门!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大迷宫!”
“卧槽!怎么会这样!”我顿时头大,我自认为古人的智慧是一种非常强大的东西,而且据现在这么久,你根本就猜不透他们怎么想的!特别是碰到什么八卦,奇门遁甲什么的我更是感到惊奇,根本绕不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生死休伤、杜景惊开’这八门我也没有什么研究和探索。只是隐约记得,生门好像是离开奇门的关键。
于是我就问汪青峰:“你们找到生门没有?”
“找到了!”汪青峰点点头回答。
“这么简单?既然找到生门了,那从生门离开不就行了吗?话说你们谁找到生门的?这么厉害!”我疑惑地问。
“事情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只要是任何一个识字的人都能找到生门在哪。在每个出口的上方都刻着改门的方位。我们也顺利地找到了生门。但是我们发现所谓的生门,就是我们进来的门口!”汪青峰满脸苦涩,半躺在背包上。
我吧唧吧唧嘴,也感到一丝无奈,对他说:“然后呢?”
汪青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这回我们终于开始感到慌乱了。队长努力让大家镇定下来,然后就想了一个办法。他让大块身上绑一根绳子,让他和刚刚和老靳一块回来的蔡伟一起在前面走,边走边做记号。让其他人在墓室门口等着。
绳子也比较长,是由几股绳连起来的。队长吩咐他们说,当他们有什么发现时或者感到绳子拉不动时,就立即返回。
我听到这点点头插话道:“嗯,队长还是很聪明的,临危不乱!”
但汪青峰却遥遥头道:“大块和蔡伟走丢了!”
我听着到这打了个激灵,立马问:“怎么可能!他们身上可是绑的有绳子!”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汪青峰痛苦的双手抱着头,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绳子断了!绳子被人割断了啊!又丢了两个!又丢了两个!现在我们只剩下八个人了!”
我像遭到五雷轰顶一样!绳子被人割断了?那个人是谁?凡是活着的人都在这座墓里,难道是那些死人割的?或者是大块他们自己割得?如果是他们自己割得,那他们有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他们隔断绳子,丢掉保命的东西。
我甩甩头,感觉太乱!一切发生的都太诡异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不合理!就好像我们漏掉了什么东西。
“当他们走了半个小时后,一点反应也没有,本来早该到头的绳子也没到头。这时我们就意识到他们发生了意外,我们就一起顺着绳子找,就发现绳子早已被割断了!大块和蔡伟也不知所踪。“汪青峰继续道。
“现在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七个人都守在六个门口旁边,等着大块和蔡伟会不会回来“汪青峰说到这便不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墓顶看,也不知道他能看清什么。
而我则是开始动脑子,试着把这一切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