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乃是道与凡的分界线,如今桥枫达到了筑基的境界,可以感知到自己的魂识,魂识乃人之根本,从混沌中来,能吸收容纳天地自然之力,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现在桥枫既然已经筑基,已然可以开始引天地自然之力入体正式自行修炼洪荒六神诀了。
“从混沌中来,去往混沌而去,太初分,阴阳定,星辰易轨,草木而生,皆在此道。。。。。。”桥枫慢慢体悟这洪荒六神诀,这洪荒六神诀都是以自然之力而演化,桥枫细心体悟。
一个月过去了。
“原来如此,这风乃是自然之力,自然赋予风这种形态,故而风能无处不在,而无常形,大道恒在,亘古未变,修道之人,躯体只是载体,魂识乃是根本,魂识从混沌中来,亲近天地自然大道,若我生于风中,魂识与风同化,当可借风之力。”桥枫猛的向上一跃,竟然一下飞身来到了屋顶,一时惊喜不已。
对于修道者漫长的生命,时间仿佛也过得这般快,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在这鬼谷道后山,时常可见一个青衣少年如猿猴一样灵活,攀石跃树,矫健异常。
这一日,鬼谷道的钟声又响起来了,正是召唤门内弟子的钟声,桥枫一个纵身也不知从何处出现,从后山穿过尘阁,来到尘阁前的广场,不一会飞剑纵横,行走匆匆,广场地上,空中已然站满了人。
明心长老带着疯道与风雨雷电四系的几位师叔也刹那来到。
“桥兄,许久不见,看上去有点高深的感觉呢!”程旭跟在疯道的后面,看见桥枫,打了个招呼。
“程兄比起当日的破旧衣物,凌乱头发,今日却是英姿飒爽,哈哈”桥枫也打趣到,只见此刻的程旭已经换上了门派的新人服饰,一身黄衣,头发也束起来了。
明心长老咳嗽了下,“道魔相争,这数千年来一直没有消停,九百年前魔宗大举进攻天元星上修道正派,最后在中州水月洞天道魔展开了决战,那一战,惊天泣地,域外都有修为通天的人参战,最后还是天玄宗拿出了镇派之宝“凤鸣”施展终极一击,画地一界,将水月洞天彻底封印,这才避免了天元星修道界的一场浩劫,当日约定,天元星除去天玄宗外的四大修道门派必须都有门派弟子守卫水月洞天,如今,此前去的鬼谷道门人也该回山门,今年新收的门人也好去历练一番,这次由风系长老任飞带队。”
这中州距离南岭路途遥远,若是凡人,恐怕是穷尽一生也是到不了,不过对于修道之人也不算太远,众人一起就这么坐在司盘上,闭目沉思,这次行动,新入门的二十九人全部参加,加上任飞正好是三十人。
由于路途遥远,司盘无法精准定位,而且如此大距离瞬间移动,没有逆转境界的修为也是办不到的,因此这次司盘只是正常的飞行,一路无聊,任飞也就给新入门的弟子们讲讲修道界的一些趣事。
“师尊,您老人家修道有多少年了?”问话的正是任飞新收的大弟子喻林,在半个月前也已经筑基,让其它几系的长老也好不羡慕。
“为师修道已经有两千多年了,现在已然达到了渡神后期,离凝魂境界也只是临门一脚了。”说着说着,任飞表情变得沉重起来,“修道是条不归路,昔日的朋友亲人早已化作尘土,如果有轮回的话,如今却是不知道在何方?”
一时无语,最后还是任飞哈哈大笑,自己打破了宁静,“不过修道之人就是要逆天而行,其实这天元星只是这茫茫宇宙中的一颗小星,属于幻星星域,在幻星星域像天元星这样的修道星也不在少数,更何论这茫茫宇宙,若是修为高深,却是可以去到很多地方,见识很多地方,当年我修道刚到引识境界的时候跟随师尊去域外游历了整整一百年,其中见闻,很多让人震撼,至今还时常想起,任飞口沫横飞,滔滔不绝,越说越是得意。
不过众人也通过任飞的讲解开始对自己生存的这方天地更加了解了,天元星在凡人眼里叫天元大陆,其实只是幻星星域诸多主星中的一颗。这茫茫天宇又不知有多少星域,万物生灵就分布在茫茫宇宙,有的星球上只是凡人,有的星球上有着另外的文明,而有的星球上也诞生了修道之人。这一切的隐秘,如果有一天修为足够时候,都可以去见识。
“这宇宙之大,无奇不有,有一个生命星球上面只有女人,她们有一条很长的圣河,喝了里面的水就能繁衍后代;我还去过一个生命星球,叫做“地球”,那里没有修道者,看到我这样的能飞天遁地的修士,他们有一个称呼,叫做神仙,我在那里收了几名弟子,不知如今却是如何了”任飞侃侃而谈。
众人也是听得入神,放佛自己也跟随着去了这么些千奇百怪的地方,一时兴奋不已。
就这么样,大家在任飞的历险记中在司盘上待了整整七天,在第七天的初阳冉冉升起的时候,他们也到了目的地。
“任长老,这里明明是一片原始森林啊,不知这水月洞天在何处啊?”有人开始问道。
“这水月洞天早已被凤鸣的画地一界神通封印,此刻你们是看不见的,这水月洞天就这这方天地,我们要严防魔界之人从画地一界中逃脱。
任飞带着众人来到鬼谷道的门派驻地,出来接待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
“拜见任师伯”
“拜见任师叔”
一时很多人前来行礼,都是鬼谷道的驻守在这里的门人,鬼谷六系皆有人在这里。
任飞看到这么多人来拜见自己,估计也很受用,很是开心,“好,好,好,明心师兄让我带新收的门人接守此处,也算是对他们的历练,明日你们收拾行装,可以回到山门。”
一时大家雀跃起来,显然是在这个不见人烟的地方,待得久了,早已耐不住性子。
任飞四处望了望,“任云呢?怎么不见在这里?”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远远的传来一个少年叫声,很是慌乱。
“是云儿”任飞神色一动,刹那间,已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