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楼?会不会看错了。”钟离贤听了一品香的话,感到有些突然。按照那人身上的穿着打扮,不应该是**楼的小厮才对。但不是**楼的人,却出现在了**楼,这该……
“是啊,是**楼没错,小的不会看错的,那小的熟悉着呢,怎么能看错呢。”一品香非常肯定的说。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不对?还是我多心了?”钟离贤禁的喃喃自语起来。
“说来小的也惭愧。”一品香看了眼钟离贤,见钟离贤没有多说什么,便又说了下去。“那天小的一路就跟着他们一行人去了,到不像其他少爷公子那样,只是买些东西就赶快走了。他们一路上走走看看,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还经常和店家问问这个问问那个的,比如他们就在布坊逗留了片刻,买了些布料,可让小的奇怪的是,他们居然跑到南街的马坊去了,可那个太阔了,小的只得在外面等就没有进去。”
“布坊?马坊?”钟离贤嘴中念叨了俩下,便转过头看向一品香,“他们只去了这几个地方?”
“那到也不全是,只是这两个地方时间久些,其他的只要有店家招呼,他们就进去看看。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少上街一样。”一品香又斟酌的想了想,“而且,那家少爷身后的小厮也不太像小厮,就看安家少爷家的那几个和他们比比看,怎么看也不像,王爷,您看他们会不会是女的?”
钟离贤听了一品香的话,一怔,睁大了双眼看向她,复而又转过头,轻吁了口气,“确实是怪,他这样的,我在孪凤朝还真是没见过,他们万不可以掉以轻心,但又不能过于紧张才好。”钟离贤一顿,又想到了什么,便笑着问道:“你刚才说的惭愧,是不是就是后面的事了?”
一品香听了钟离贤的话,嘿嘿的笑了出来,朝钟离贤凑了凑,道:“王爷真是神机妙算,其实小的刚开始还是很顺利的,等他们一行人从南街马坊出来,便直接往西边去了,他们也是一路笑呵呵的,更本没有什么异样。可后来他们一拐弯,我定睛一看,您猜怎么着?”
钟离贤回过身,冷笑了一下,便走回桌前坐了下来,“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楼,我到是想不出什么了。”
“就是那**楼。”一品香肯定地说了句,然后顿了下,朝窗外看了看,朝钟离贤凑了凑,小声的说着。钟离贤也有些费劲地往一品香凑了凑,才能听到。
“小的我一直跟着他们来到**楼,看他们一行人进去,也跟着过去了,刚好遇见了**楼的红喜,就向他打听起来。结果红喜也不是很清楚,就说他们是前些日子来的,从哪来不知道,来了**楼之后,就给了楼主些银子,说要在这里借住些日子,什么时候走还不清楚,但是钱不会少给的。这楼主看到那花花的银子高兴的很,就给他们腾出了几间客房让他们住了下来。说来那一行人也怪,白天就出门,到了下午才回去,住在那里的这几天,天天如此,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作什么的。而且自从他们一行人来了之后,**楼的生意到是比以前还好,都是要看那人的,弄得他们这些作小厮的好生烦恼。”一品香神神秘秘地说着,看了眼钟离贤,然后又沉默了下说:“后来,那个红喜刚跟小的说到这,结果,过来两个人,说他们少爷要见过,那两个人的架势好生凶猛,小的我也就过去了。结果过去一看,没想到就是冲撞王爷的那人,小的我还自己为是作的人不知鬼不觉的,结果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后来他们就严刑拷问我,说为什么跟踪他们,还问王爷您是谁。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说啊,就这样,他们将馊水馊饭全浇小的身上了。”
钟离贤听到着,顿时勃然大怒,一把就拍到了桌子上,道:“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就是就是。”一品香看出王爷真的生气了,便在旁边又扇乎了起来,“这孪凤朝哪来的这么凶悍的少爷,再说了,要是好人家的少爷,定不会这样,居然跑到**楼住着。”
钟离贤并没有理会一品香的话语,只是看了看她,然后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我需要休息休息。”
“是,那小的先到外厅候着,王爷有事就喊小的。”一品香朝钟离贤福了福了身,便退了出去。
待听到了门声,钟离贤便跌坐到了椅子上。对于孪凤朝,钟离贤不敢说像王姐那般非常了解,但是也是相当熟悉。孪凤朝不算大,但凡发生一点有悖伦理的小事便会全朝知道。像上次和王姐梅亭,回来遇到山贼,还有安莘的举动,第二天这全朝的人就都知道了。这几日突然出现这么举止怪异的人,想必王姐也应该知道才是,要不然还是进宫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