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贤笑着来到安莘旁边,看着安莘住足的那幅画,问到:“可是喜欢这一幅?”
安莘有些挫败地看了钟离贤一眼,便来到桌前坐了下来,到:“一幅也不喜欢,跟鬼画符似的,一个都不认识,怎么可能喜欢?”
“这到也是,本是画作有类,放在一起到显得零乱不堪了。”钟离贤来到安莘旁边坐了下来,“没想到你对这些还有研究?”
“研究什么啊,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我在你们这里,就是个睁眼瞎,还研究呢,要研究,我还真得研究一下你们这里的民风问题,是不是大脑都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钟离贤不解的问到。
“那当然是……。”安莘正要说,却又顿了一下,嘟囔着:“当然是你们这里的人不是被门夹了,就是被猪舔了,再不就是被驴踢了。”
钟离贤看着安莘一张一合的嘴,却完全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于是向安莘凑了凑,问到:“你说什么?”
“嗯……。”安莘想了想,断不能把刚才自己发泄的话说出来,于是笑着道:“没,就是说你们这里民风纯朴,而且人民多秀逗,所以你们这里的问候语应该是——今天你秀逗了吗?你看我这安排的好吧?”
钟离贤听了安莘的话,咯咯的笑了出来,“你还真有意思,这孪凤朝民风纯朴到是真的,不过怎么可能全民都秀逗呢,如果这样,那皇姐也就不会为治理这孪凤朝而烦心了。”
“烦心?”安莘鼻子一哼,有些嘲讽地说道:“你那王姐,我看她那不是烦心,而是坏心眼多,整天笑咪咪的,越是笑的大,越能说明你倒霉了,我看,要是我打工,摊这么一个老板,我非得跳了楼。”
“唉~上等的明茶来了。”小二轻轻敲了敲门便进了来,刚好打断了安莘不想再继续的话题。刚说出口的时候,安莘就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这俗话说的好啊,蛇鼠一窝啊,钟离贤好歹是王爷,那王爷好歹是王族,那是王族好歹也是女王的亲戚,都有血缘关系了,肯定来的亲近啊。刚才自己在她面前讲“纸扇”的不是,要是这个钟离贤背后来给他来那么一手,他肯定小命不保。不过这话绕一圈说,他和这个王爷怎么说也有那么***,好歹也算有一腿啦。自从钟离贤告诉他那个叫什么红砂的事情,都是自己在洗澡了。就像那天刚从山上回来,明明正享受着四大**的伺候,却在紧要的时刻喊停,将他们四个赶了出去,不然要是被他们四个发现,他就惨了。
“把你们店里的好酒好菜拿来招呼就可以了,我们就这几个人,你看着上。”钟离贤淡淡地一说,可那小二听了,笑眯眯的就走了。
钟离贤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年管家和四大**,说到:“你们站在那干什么,过来坐啊?!”
年管家听了起先是一惊,没想到王爷会这样说,就是在跟着将军那么久了,也显少对她提同坐吃饭。都说王爷没什么王爷架子,可自己身为管家,也不可逾越。于是连忙说到:“小的不敢,小的乃是一介将军府的下人,怎能逾越了自己的身份。”
钟离贤笑着说到:“年管家想必是在安将军府中待久了,这严肃起来和安将军还真有几分神似。”钟离贤来到年管家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了桌前坐了下来,可年管家连忙起身,却又被钟离贤按住起不了身。只听钟离贤说:“我刚才就说,在外不用那么多礼,寻常吃顿饭就可以了。还有你们四个,也赶快坐下来吧。”
四大**一看连年管家也坐了下来,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安莘附近坐下。
钟离贤满意的回到座位上,刚一伸手,年管家连忙站起身来,朝钟离贤伸手的方向,将茶壶提了起来,起身来到钟离贤跟前将茶水到满,又来到安莘跟前到满后,才又将自己的被子到满。梅看到,连忙将年管家手中的茶壶接过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安莘双手捂住茶杯,将茶杯凑近自己闻了闻,然后不禁的说:“真没想到这里还能有这么好的茶,真香!”
钟离贤学着安莘的样子,也放在鼻尖闻了闻,以往饮茶多是喜欢它回味于嘴中的香气,却从没有认为,原来这茶香,也是可以这样沁人心肺的。于是笑着问到:“安莘也喜欢饮茶?不知你喜欢什么茶?”
“你说喝茶啊?”安莘想了想,“其实我以前只觉得龙井好喝,不过你这茶也不错,不错了。”
“你喝过比这个更好的?要知道这家香满楼的明茶,可是在这孪凤朝有名的。她们自己采摘然后自己加工,绝不使用外人,而且还是有时间限制。”
“你是王爷也没的喝?”安莘听了,惊奇的问到,“不是吧,这家也没怎么样啊。要是我开一家,绝对比这家来的红火多了,这香满楼的菜色我还不知道,就是这服务态度就是严重的问题,比如门口,应该安排个领位什么的,要不肯定人乱哄哄的。”
“领位?”钟离贤双眉一挑,有些不解。要知道这香满楼红火了那么久,定不是偶然,居然能让他认为有妥。
“领位就是……”安莘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就开始敷衍,“反正我也不当老板,不过就是一种营销策略而以,没什么,没什么。”
钟离贤微微一怔,连忙笑着端起茶杯喝了起来,也就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