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高兴的点点头,暗自笑道,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这么简单就过去了,枉费自己想理由想的头都大了几圈,这古代人就是单纯,要是再遇到什么事,干脆就说我不知道,一切搞定。只怕眼前这个自称他爹的生物应该也是个“护犊子”,现在看他的眼神那正是让人起腻了。看来自己这个21世纪有为青年就能在这样的地方大展拳脚了。
突然安莘的爹摸着安莘的头的头停顿了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说:“哦,对了,儿啊,你刚才嘴中的那个“秀逗”是何解,我怎么没有听过如此怪僻的词语,还有啊,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也是担心的很,刚才我派人通知了,不过最近军中些许事情较多,儿要过些时日才能见到娘了。”
安莘听了,笑着点点头,想来这个地方女人当家,肯定要比男人精明的多,在这里可以说男人是“头发长见识短”,要是突然见到那个自己的娘,漏出马脚可怎么办,听说还是将军,咋咋咋,不会是那种彪形大汉?五大三粗吧。现在还觉得他这个爹有点可怜,如此一个柔弱的男人,嫁了一个强壮的武将。其实仔细看着这个白来的爹,很是俊俏的样子,就是穿着裙子还手指兰花的,让他在自己心目中大打折扣了。
“嗯,爹啊,这个‘秀逗’……。”安莘面露难色,总不能说这个“秀逗”真正的意思吧。“其实这个‘秀逗’是……是说人聪明的,就好像是……秀才、有知识的人,才高八斗的意思,说人家聪明呢。”说着,安莘还点点头,加重了可信度。以他现在的年龄来说,应该天真些才对。
他爹欣慰的一笑,“噢,原来当此解,没想到儿如此有学问呢。”很是欣慰。
天色渐暗,安莘有些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他爹连忙站起身来,拉着安莘走到床前,按着他坐到了床沿上,说:“儿刚大病出愈,不宜操劳,赶快休息休息吧,明个爹再来看你。”
安莘想来自己也是有些累了,浑身没劲的,只怪这个以前的主人没把这个身体养好,要是有一片顶过去五片的,就不怕了。于是会意的点点头,就躺了下去。
他爹伸手掖了掖安莘的被子,转头向一旁的那群人说:“梅、兰、竹、菊,你们四个且先在这好生伺候着,要是少爷有不舒服要立刻通知我,知道吗?!”
躺到了床上的安莘并没有睡着,他爹话一出,只见那群人中站出来四个人齐刷刷的走到安莘床前,低着头说:“厮们知道了。”
安莘的爹绷着脸,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像变脸似地笑着对安莘说:“好好休息吧,有什么唤他们就是。”
躺在床上的安莘看着他爹以及众人离去的背影,随着关门声又坐起身来,对着站在屋里傻愣愣的四个人说:“那边有凳子,你们先坐,我有话要说。”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没敢坐,还是傻站着。
安莘想来他们也是从小伺候人惯了,心中没有“平等”这两个字的观念,奴才命。于是就作罢了。
“梅和兰我之前都见过了,你们二人谁是竹?谁是菊?”
站在最靠近门的俩人应声走上前,“厮是竹(菊)。”
安莘朝门边看去,上下打量着以后应该会跟在自己身边的四个人。一副未成年的摸样,想必和自己的现在的年龄差不多,应该是很好同化和教育的才是。在看他们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摇着头叹了下气,“想来你们四个应该是一直跟着我的,经过之前的那次,我有些事情都淡忘了,所以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你们可要提前告诉我,知道吗?”
四人头都没抬,点了点头,安莘又说:“那我就先睡觉了,你们不用在这呆着,该睡觉就睡觉去吧,嗯?”
说完就转头窝进了被窝里,嘴里还念叨着:“还是以前那席梦思好,软软的,这木板床还真别扭。”说着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睡他个大觉去了。
就在安莘昏昏欲睡的时候,突感身后阴风阵阵的,好像自己来之前的那一霎那,突然扭头看过去,只见梅兰竹菊,他的“四大**”依然站在那里看着他,还是那种双手自然垂下,直勾勾站着,怪不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烦,跟他们说不明白。
“唉我说你们四个,怎么还站在着,听训啊?!还不赶快回去睡觉去?!”
四人不解,道:“大公子吩咐厮们要照顾少爷您,厮们怎敢回去睡觉。”
安莘有种要晕菜的感觉,“你们在这我怎么睡觉啊?!”
“厮们不会打扰公子休息的。”
呵,这“四大**”回答的还挺齐,看了这以前的正主管教的还挺严格的。我看你们四个是一辈子作农奴,没有翻身的一天的。
“那你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吧,干脆你们也休息去吧,不然就……。”安莘仰头看了看外屋,于是半商量的说:“我看外面还有一屋子,你们去那呆着,要是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们,好不?”
“四大**”互相看了看,道:“那厮们且上外屋候着,公子有什么事定要通知厮们。”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将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