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景,院中四人的心情可是大不同啊大不同:
安莘:这没有录音笔,一会这小子不承认怎么办,难道再给自己弄到那个什么牢里?
钟离贤:(心中干笑),安莘啊,你可别惹她啊,要是她给你送人了我可怎么办!
夜池:刚才自己着急找怜星,谁会听你自己说什么!
怜星:(心中羞怯、脸面全无)怎么这事让那么多人看见(两个),以后还怎么见人!
“嘻嘻~!”安莘看着这样冷场,连忙找台阶下,“我俩还是回去了,你俩继续啊,就是别忘了这快中午了,该给我俩弄点东西吃了!我走了~”说着朝夜池和怜星摆了摆手,拉着钟离贤就逃。
“且慢!”
安莘一听,怕是夜池要整自己,连忙将钟离贤拉到身后,道:“可是你准我出来走走的,我也没跑远了,是你俩搞在一起还不选地方,跟我和她都没关系啊。”
夜池听了安莘的话,气的好半天没能说出话,只是用手指着安莘,“你你你”的半天没出来。看着眼前的俩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感觉到了自己身后那人一直在颤抖着,想必怕的不得了,只是先将那俩人打发走,正事一会再说好了。
钟离贤看着,心中焦急起来,怕是此人会对安莘不利,于是走到安莘跟前,道:“这边是我带他过来的,与他无关,你要是想兴师问罪,只管找我好了!”
“你又没有搞错?!”安莘拽了拽站在自己前面的钟离贤,“干什么要兴师问罪啊,咱俩又没错明明是她俩的问题,你这是……”
钟离贤转身按住了安莘的双肩,道:“你放心,一切有我!”说罢,又转过身去。
安莘听了,满脸的问号,瞧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有你?!有你个大头!到时候看谁哭鼻子,只不过现在仔细看看眼前的钟离贤,虽然只是留给了自己一个背,但此刻突然发现,钟离贤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她是什么时候长的个呢?
夜池双眉一皱,道:“你二人如果觉得之前待的地方好呢,就在这呆着,一会我会派人带你俩过去重温旧梦,要是还想回去有床睡,就赶快在我眼前消失。”
安莘听了,连忙拉着愣在那的钟离贤走了,嘴中还不时的念叨,“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臭土匪,还以为自己是谁!”
夜池抬头望去,确定那二人已经走远,叹了叹气,转过身,又搂住了身后那颤抖的人,道:“怜星,别害怕,有我呢。”
在怀中的怜星顺从的点点头。
“那走吧?”夜池拉住怜星的手道,“还有事要和你商量呢!”
“什么事情啊,你说就可以了,还商量什么?”怜星不解的问到。
夜池带着怜星走出了院子,道:“当然要跟你商量,而且还有刚才那二人,可能会有点麻烦,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
怜星笑着点点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的事还有什么麻烦!”
“那走吧,我先陪你去给那两个饿鬼拿些吃的。”
安莘拉钟离贤走了一路,进了屋子才松了手,安莘直接奔向床躺了下来,而钟离贤呢,站在门口,举起刚才被安莘握住的那只手看着,时不时的还傻笑。
“喂,我说老钟,你干嘛的,你是手上长疮了还是手上生金了,手有什么好看的。”安莘坐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我饿了,不知道她俩磨唧完没有?!”说着,又看了看钟离贤,“老实说,老钟啊,你姐整天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你这个子怎么长的这么快,都比我高了。”
安莘的这句话成功转移了钟离贤的注意力,钟离贤笑着说:“王姐很少管我的饮食,我们的饮食都有专门官员负责,到是比你高嘛,嘻嘻,我门孪凤朝的女子十人中就有十人比你高,再说,你一个男子,要那么高会找不到女家的。”
“嗯?这是什么鬼话。”安莘气着说,“你们这小破国有几个女的,切,还十个人十个人都比我高,瞧不起人,要搁以前,我也是……,算了,算了,不跟你掰斥这个了,怪就怪我没投个身形高大的上,再说了,高怎么了,还嫁不出去,什么破规矩,不说了不说了,说了就有气!”
“吭吭吭……”一阵敲门声。
安莘和钟离贤看了过去,只见夜池和怜星二人手中都拿有东西,连忙起来迎接,“你俩怎么才来,快饿死了!”
怜星将自己和夜池手中的东西都放到桌子上,然后站到了夜池身旁,“这次知道是你二人,所以就多拿了些。”
安莘直勾勾的看着腼腆的怜星,嘿嘿的笑着,只到将怜星的脸看红了才作罢,暗自感叹道:“哥们行啊,几句话就把一个人给弄上手了!”
夜池看了看安莘又看了看怜星,摇了摇头,道:“你二人快些吃,一会还有事和你二人商量。”
安莘听了夜池的话,把刚抓在手上的鸡腿放了下来,有些不解,“你是这里的地头蛇,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俩再怎么说也是虏来的,何谈商量。”
夜池笑了笑,道:“与你二人有关,当然要商量。”
看着夜池的样子,安莘心中也没了底,一个虏人的、一个被虏的,能有什么可以商量的,而钟离贤心中更是恐慌,怕是对安莘不利。
安莘想了想道:“有什么事你先说来听听。”
夜池站起身,走到二人跟前,轻声道:“不知二人可想离开这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