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安莘身上的钟离贤突觉身下的人有了动静,高兴的拍了拍安莘的脸。可安莘却没有醒,但手中却一直爪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名字,心中大喜,想不到这安少爷心中还是有自己的。钟离贤看着安莘,却被他那不挺嘟囔着的小嘴吸引了过去。钟离贤抬头左右看了看,确定了四下无人,于是俯下了身子,冲着安莘的小嘴就过去了,眼看就要接近到目标,却被一只手打了个机灵。
“都是你害的我没吃上东西!”
安莘本想赶快将身上的东西捣干净,可却越来越多。咬咬牙,一睁大双眼,却看见钟离贤那张大脸,一时生气,一个巴掌就过去,“爽”就一个字啊!
看着坐在地上捂着脸的钟离贤,一脸茫然。可安莘感觉到自己手有些火辣辣的疼,一想,肯定是刚才自己下手太狠,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起身走到钟离贤跟前蹲了下来,将她捂着脸的手拉了下来,一看,果不其然,红红的五指山“耸立”在那。这下安莘有些后怕了,钟离贤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国的王爷,而且还是那种被宝贝的厉害、整日无所事事的王爷,就是搁平时朝中的达官显贵的肯定都不敢大声说话。可自己就戏弄了她两次有余,虽说上次没有人赃俱获,可这次,都挂到脸上了,这要是钟离贤一个不高兴,那他自己还搞P啊,就是他娘也放不出一个响P来啊。
想着,安莘冲钟离贤开始傻笑起来,“呵呵……。”
钟离贤看着安莘,不明所以,只知道刚才被他打得挺疼的。现在后悔的很,明明四下看着没人,安莘怎么又“起死复生”了呢,而且想要轻薄安莘的时候还被“抓”了个正着,虽说这妠了安莘自己是求之不得的,可她一堂堂王爷,居然公开轻薄朝中重臣之子,这要是被她母王知道了,非得从棺材中坐起来。
“你的脸疼吗?”安莘好心的问。
钟离贤看着安莘不知道怎么回答,怕是他想提醒自己之前那个轻薄之意,于是下意识的往后坐了坐。
安莘看着钟离贤的动作,以为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作法吓到了她,“嘿嘿”的笑了起来,蹭到钟离贤跟前,“我是问你脸还疼吗?我没太注意你离我那么近,以为是……,嘿嘿,你知道了,我们男儿家家的,这清白是最重要的,要是被人……,这可要我怎么活啊……。”说着,安莘的脸也随着皱了下来,那真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的样子。
钟离贤听了安莘的话,以为是安莘在被带到这之后,受到了什么不礼的待遇,于是轻轻捧起了安莘的脸,也不管自己五指山压脸,双目注视着安莘,到:“你放心,我决不会嫌弃你的,等我们回去,我就让王姐给你立一个贞节牌坊,然后就指婚,然后咱俩就完婚,然后咱俩再生一堆小孩,到时候你放心的生,生男生女我都喜欢,还有……。”
安莘听着钟离贤的话,再看看她那面脸上的五指山,硬生生将自己挥掌再印一个五指山的欲望压了下来。将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拽了下来,到:“得得得,就是问你的脸疼不疼,正经的一句话没有,到来了不少废话,真是个废话篓子,还贞节牌坊,你有病啊,立什么贞节牌坊,那是你们女人玩艺,别弄到我身上,还有,还什么生男生女的,要生你自己生,真不知道你整天的都想什么呢,这都是哪跟哪啊,你那张脸爱疼不疼,懒得理你。”说着,抬起屁股坐回了躺椅上,还别说,这躺椅还真是舒服。
站在门外的夜池打钟离贤进去之后并没有急于离开,按道理这怜星此时应该再这房里,只是半天还未见出来,怜星自打跟了自己以来,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只是这次……。想着,被旁边的脚步声给打断了。
怜星手中拿着吃的东西,轻轻的来到夜池跟前。一想到刚才夜池同大当家说的话,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了。
“怜星,你这是……。”夜池看着低头不语的怜星,轻轻唤了句。
“安莘饿了,我去食房找了些吃的东西,那我先过去了。”说着就往屋门走去。
夜池本想先让他等等再进去,怕是里面多了个女人吓倒怜星,可看怜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没多说话。
“啊,你是何人?”一声尖叫,夜池快步走了进去,只看见安莘半躺半坐的在躺椅上,旁边的地方坐着那个今天自己带来的人。而那两个人也看着门口的怜星和自己。
“嗯,怜星啊,你先把东西放下,我再跟你说。”夜池想打破这样的尴尬。
“哦。”怜星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也随着夜池出去了,留下了屋中仍旧错愕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