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莘再次醒来,人已经在一处昏暗的……,有木柱子,还有草堆,那肯定就是传说中的牢房了没想到自己以前整天要对着进这里的人,没成想自己却进了来。
坐起身,揉了揉后颈,好疼,准是那个“畜生乌龟猪”了,居然敢趁人不备偷袭他,等哪天准让她尝尝什么叫作夺命锁喉手,不然就不知道他安大爷长几只眼!
“你没事吧。”
一个轻柔的声音,安莘顺着声音抬头看了过去,一个落魄的王爷,脸上和衣服上都粘了些土,头发上还挂着些稻草,现在正向自己爬过来。
“你怎么样啊,别害怕,有我呢,身体可有不舒服,头还疼不疼了,你知道我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那人一掌就朝你劈过去,我有多害怕,恨不得当时……”。
安莘看着钟离贤的动作,伸伸手,又缩了回去,想碰自己又不敢碰的样子,还说着令人起腻的话,“停,你给我闭嘴!就咱们俩被逮到这来了?你那个贴身护卫一品香呢?”
钟离贤点点头,“她应该是没被抓到”。
“你看看你哪里像个王爷,我这样的要是被人给抓了到还有情可原,你呢,要是跟你姐姐学学强身健体些的东西,到是跑得还快点,堂堂一朝王爷,居然被强盗给……”
“是山贼!”钟离贤抬起头怯生生的说。
“嘿,小样!还敢反抗,我说话的时候你少插嘴。”安莘瞪圆了眼睛。
“哦!”又低下了头。
“堂堂一朝王爷,居然被强盗……那个什么山贼的给劫持了,要是让你同事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在单位上混啊,要是被全国人知道,你还怎么出门啊,要是你不敢上班又不敢出门了,你还搞P啊!”安莘说的痛快,临了还叹了口气。
只是安静的牢房中并没有传出预期的咆哮声,却听见一阵抽泣。
“真……真没想到你……你待我如此……如此……如此的好,我定……定不会……不会亏待你的,你放心……,要是一会她们……她们想砍……砍你手指,我也定会护……护你手指……全数的。”
“算了吧你,一会要是真砍手指,还指不定是谁呢,还保护我,别到时候您老到先歇菜了,你还是先擦擦你的脸吧,跟调色盘似的,都花了。”安莘看着钟离贤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这样一个王爷,就是高帽子也压死人,可千想万想,也想不到王爷是这个样子,和这地方身边的女人比起来,还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像男子,只是这样的一人,在复杂的宫中能混成这样,估计也有她独特的魅力吧。想必这女王的心情也是如此吧,如果她是一个有作为的人,女王定不会这样对她,若是此时这样没有作为,当然不能放任她不管,毕竟这王室的名誉还是要周全的。
钟离贤很听话的拿起袖子擦着脸,只是擦半天脸不仅没干净,反而更花了。安莘看着她,暗叹到这大户人家的家庭教育问题,连擦脸都不会,准是典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连他这个路人甲都看不下去了,拿着自己的袖子帮她擦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都这么大的人了,脸擦脸都不会,要是你身边没人,你还怎么活啊。”
蓦然,钟离贤眼眶已经红了,泪珠啪哒啪哒的掉了下来。用袖子轻轻擦了擦,然后将脸靠到安莘的肩膀,手抱着他的胳膊,“你对我太好了,那些人对我都是说什么是什么的,就连王姐也是那样,疼我疼的不得了,只有你,虽然对我有时候凶巴巴的,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这样的,等出去了,我一定会奏请……。”
“真没看出来我们的俏少爷还挺柔情似水的,真是稀罕,哈哈哈……”
顿时安莘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甩开了摽在自己胳膊上的人,“腾”的站了起来,走到木栏前,“喂,我说,你能不能说话之前打声招呼啊,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还有你能不能以后别这么笑啊,你知道你的笑声有多恐怖,哼,我看你只要是笑声一出,全山的狗都不敢叫了。”
“领队”手中拿着鸡腿,还在忙着自己招呼,估计已经来不及腾出嘴来和安莘掰叱了,冲旁边的人使了个颜色,那两个人点点头,转身就朝安莘所在的地走去。
安莘一惊,怕是那个“领队”被自己给说急了,反射性向后退了两步,瞪大了双眼惊厥道:“你要干吗?”
“哼,我要干吗,你一个这么俊俏地俏少爷,既然来了我们山寨,当然要好好款待你了,你们俩快点,一会给二当家的送过去好了,你们二当家的就喜欢这种白白嫩嫩的了,快点快点。”领队还在吃着鸡腿,用着粘满油的油手随便摆了摆。
“是。”只见两人听了令后开锁就要进来。
情急之下,慌乱中的安莘倒是没了准,只是傻站在那,腿不自觉的一点点往后挪,看来自己马上就要成“残花败柳”了,要是这样被人用强的,还不如直接就从了那个“**魔”算了,好歹还是风风光光的那种。安莘将手背在身后,活动了下手指,看看手还有没有以前那样灵光,那怕以前的十分之一也好啊,要真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的绝学夺命锁喉手拿出来亮一亮,伤不到她们,也要震她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