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躺在床上的安莘,如“煎鱼”般的左右翻身,外面嘻嘻哈哈的还真热闹,只不过安莘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到还是有些迟疑了。要是搁以前,跟那些装修队一说就可以了,没有什么交流障碍,可是到这来,怎么跟她们说她们才能明白呢?
想到这,安莘刚才的睡意已全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转头看了看屋子,找着什么东西。诶,有了,在书柜的角落里发现了目标。
安莘缓缓的走了过去,双手颤抖,过去?不过去?拿?不拿?
想着的档,就来到了跟前,于是乎,一咬牙一跺脚,伸手将自己的目标拿到了手中,跟着揣到了怀里,竖起耳朵听了听,嗯,确定外面的一群“鸭子”已经走了,放心的走到桌前,轻手的将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摆好。
安莘看着眼前的东西——砚、毛笔、墨还有纸。
只是看了半晌,安莘才鼓起勇气,拿起了毛笔,端着看了看,以前光在电视里看着别人挥毫泼墨的,此时才知道自己的过去是如此的乏味。将毛笔放了下来,拿起了墨,墨上面有描了金的山水纹,很精美,只是安莘看着它不禁的摇了摇头,再好看也是“红颜薄命”啊。拿过来一旁的石砚,如辣手催花一般,将墨在上面磨,只是墨了半天仍不见出现墨汁来,安莘想了想,觉得是自己的手劲不够,于是用力的磨,只不过这墨汁没出来,磨粉到是不少。一气之下,将手中的墨扔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喃喃叨叨着,“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好看有用,半天了一点墨汁都没出来,现在才发现圆珠笔的发明人真是天使。”
本想用毛笔画图的安莘此时也打消了之前的想法,摸了摸一直压载胳膊肘底下的纸,软软滑滑的,于是玩心大起,一掳袖子,折起纸飞机来。
将自己在这个地方的处女作给飞出去之后,安莘满意的鼓励了一下自己,到了杯茶,思考着下一个要折的东西。
只是突然,屋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是稀稀落落的话语:
“不知道少爷醒没?”
“少爷说要晚饭叫他的,可是将军回来了,这少爷……”
“那将军唤少爷过去呢,还是叫吧,要不……”
说着,门已经被轻轻的推开了,门缝处漏出了四个头,接到到被吓了一跳,往往这少爷睡觉永远是说二不一的主,说睡俩小时,绝不只睡一个小时,而此时严格来讲还没到晚饭时候,怎么少爷自己一个人在喝着茶。
安莘端着茶杯,看着门缝中露出的四个小人头,很是滑稽。
四个人连滚带爬的来到安莘跟前,“鹌鹑”一样的看着安莘。
“啊,那是什么虫子,怎么那么大,会不会吃人……”菊突然跳了起来,大声叫道。
屋里众人顿时如锅上蚂蚁,到是安莘有着现在青年的智慧与魄力,毅然决然的站到了桌子上,连洒了一身的茶水也管不了了,“哪呢?哪呢?快给它逮出去,快啊……”
而其他没有受到现代化教育的四人呢,早已吓得说不出话了,手指向角落旁的白色物体,“少、少、少爷,在、在这呢。”
“哪呢?”安莘顺着手指看了过去,差点没晕过去,“靠,说你们是秀逗真是太没有说服力了,你们简直就是白痴中的白痴,笨蛋中的笨蛋,傻瓜中的傻瓜,三合一加起来就是——白蛋瓜!”
说着,优雅地走下了桌子,往那个“虫子”的栖身之地走去。
“少少少爷,您别过去,要是吃人怎么办啊,少……”
四人想拦住安莘。可安莘对他们的话那是充耳不闻,尽直的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大“虫子”,拿到他们四人眼前晃了晃,四人吓得眯起了眼睛。
安莘瞥了眼四人,将“虫子”扔到桌子上,自己也坐了回去,道“那不是什么虫子,没见过你们这样大惊小怪的,那叫纸飞机,我折着玩的,还吃人呢,你们不吃我就谢天谢地了,看来白蛋瓜也形容不了你们,干脆就叫超级白蛋瓜算了。”
说罢,又低下头瞥了眼被自己践踏过的桌子,只是新奇发现,墨出汁了,心理暗自窃喜,“对了,准是刚才那杯茶水洒上了,才和出来的,原来这个和和面是一个原理,自己真是太聪明了。”想到这,安莘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四人看着坐着傻笑的安莘,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跳的最高的可是少爷,怎么现在像生了独长女一样的窃喜呢。只是那个桌子上的虫子?
菊慢吞吞的挪到安莘跟前,道:“少爷,刚才那虫子不是虫子,是什么纸飞机,纸飞机不是虫子,也不吃人,那是什么。”
安莘听了菊的问题,收住了自己的笑容,这个怎么解释呢?“这个嘛……,这纸飞机是一种用纸折的东西,能飞的,只不过是纸做的,怎么能吃人呢。”
“能飞,像小鸟一样?”菊听了兴奋异常。
到是安莘平静的很,“对啊,你看。”顺手拿起桌子的上的纸飞机,轻轻一掷,纸飞机缓缓的滑了出去。
一旁的四人看见了,皆是跳起来鼓掌叫好,“少爷真是神仙一样,能做出这样的东西,少爷,您真是秀逗!”
安莘听了,拍案而起,怒视着四人,道:“告诉你们,这秀逗说别人可以,说我不成,知道吗,要是再说,哼……”说着,安莘在四人眼前举起手,一点点的攥成拳头,吓死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
突然安莘的肚子不分时宜的叫了出来,“对了,被你们这么一闹,都忘了正事,该吃晚饭了吧。”
“没,少爷,晚饭还没好,只是将军回来了,唤您过去呢。”梅在旁边道。
“那你们怎么不早说,这得罪了当家的可不好。”说着,转身就要走。
只是刚走了两步,又回了头,道:“我说梅啊,这胭脂擦的可够红的啊。”说罢,大袖一挥就要出去。
梅听了,苦着脸道:“少爷,您就饶了厮吧……”
只是一旁的菊满脸疑惑的问道:“少爷,白蛋瓜,是瓜还是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