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自来到这以来,因为知道她们这里男人的衣服甚是繁琐,所以一直是他们四个帮忙整理。待安莘将衣服整理好,朝钟离贤点点头,她便将门打了开。门刚一开,就看外面一直叫个不停的五个人如鱼灌入一般的进了来。“四大**”朝王爷福了福身,便来到安莘跟前,上下其手的检查着安莘。一会按按头,一会按按腰的。且听安莘“哎呀”一声,站在一旁的钟离贤慌忙快步过了来,埋怨道:“他腰刚才扭到了,你们轻点。”
安莘被钟离贤一说,脸上顿时出现了红晕。而那一番话,更是惹得另外五个人窃窃的笑了起来。钟离贤突感自己的话过于暧昧,等于告诉了刚才她俩的事情,但又没办法收回,只得皱着眉,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安莘瞪了一眼钟离贤,连忙道:“你们别听她胡说,刚才我们俩因为争吵的太激烈了,我一激动,就抄起板凳要往她那里扔过去,结果用力过大,就把腰给扭了。”
“四大**”听了安莘的话,又想了想刚才进来之前的状况,便信以为真了。梅胆子大些,连忙关切道:“那少爷还是赶紧回府吧,找郎中看看,这男子最怕腰有伤了。”
梅的话一出,更让安莘和钟离贤觉得脸是如火中烧,于是连忙转开了脸,朝着窗外望去。不一会就听道了有人由闷头笑,忽而转成了大笑。不用想,定是那个刚才就跟进来的一品香了。
这一品香素风流,更是**楼的常客。男女中事那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就是刚才她们五个人在外面等得太久了,才担心屋子中的二人还是不能化解干戈,便决定她们五人分开来劝慰。可在房门外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出来。梅想靠在门边听听是不是还再吵架,还被一品香笑着说王爷府的屋子除了宫里不能比之外,比那个地方的屋子的隔音效果都好。但他们四个不放心,于是便敲起了门。一品香见王爷半天不开门,要是一般的吵架动手,听了这敲门声也用不得半天的时间去开门,便认定了她家王爷定是和安少爷好上了。于是也就停止了敲门,还小声劝着他们四个识相些。可她话一出,王爷就将门开了。只见王爷和那安少爷头发皆是有些凌乱,衣服也起了些许折子,就更加肯定刚才自己的猜测了。一品香笑眯着眼再她家王爷和安少爷之间游走,看着他俩又和好,自己也觉得高兴,终于摆脱了王爷失意下的阴霾了。
梅见自己的话刚一讲出,便被一品香笑了出来,心中有些生气,便斜着眼瞪着她。安莘自是不好直接去说一品香,便给钟离贤使了个眼色。钟离贤会意的点点头,转身来到一品香跟前,正了正面,严肃的道:“你这个月的月钱没有了。”
一品香听了钟离贤的话,脸上顿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是犹如自己高官厚禄,而现在就是犹如晴天霹雳。一品香变了脸,哀求道:“王爷啊,我的好王爷,您可别个小的我说这种话啊,小的我上有高堂,定经不住王爷这样玩啊。”
钟离贤听了一品香的话,双眉一蹙,道:“你要是再多说话,我就免了你三个月的月钱,跟我出来。”说着,便要带着一品香往外走去。待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安莘,这才走了出去。钟离贤带着一品香来到花苑的院中,停在一个高树下的石椅前坐了下来。一品香耸着脑袋跟着钟离贤走了过了,见她坐了下来,自己也就垂首站在那里。可一想到**楼那几个小厮,自己对刚才的大笑懊恼坏了。
钟离贤回头看了看,便转眼打量了下一品香,笑着道:“知道为什么罚你月钱了吧。”
一品香见她家王爷还是笑着对自己说话,连忙点着头,躬着身朝钟离贤凑了凑,道:“小的不该在王爷和安少爷面前造次,小的不敢了,还请王爷原谅小的一次吧。”
“见你平时挺机灵的,就饶你这次,但是一个月的月钱还是要罚的。”钟离贤说着,便将头转过去看向花苑的大门,再道花园,再到更远的地方。
一品香听了钟离贤的话,苦桑着脸连连谢好。
钟离贤转身正要说话,却听到脚步声,一看,见安莘带着“四大**”走了出来。钟离贤连忙站起身迎了过去,道:“怎么出来了,不多坐坐再。”
安莘崩着脸看了看钟离贤道:“我也出来那么久了,也该回家了,不然我爹该惦记我了,而且年管家也跟了来,只是被留在外面了。”
钟离贤听了点着头道:“我送你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