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从哪飞出一个身影,落在云逍遥面前,他的眼中露出一丝诡异之色,目不转睛地看着云逍遥。
那人满头白头,穿着一样的长袍,颜色却是白色的,须说头发是白的,但皮肤却似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好像修行很高。
众人看见,一阵惊慌,都在议论纷纷,这让云逍遥心头不由得一紧。
突然,那人冲向云逍遥,口中念着:“舍命一击!”
在一旁的林青青,朝云逍遥大吼:“逍遥大哥,小心。”
云逍遥还没反应过来,那神秘人的拳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云逍遥立即往后飞出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可他却好像没事一样,马上又站了起来。
众人见状,慎为大惊,又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那家伙中了玉寒师尊的舍命一击,竟然没事?”
“他到底是不是人呀?”
“太可怕了。”
但玉寒脸色依旧没变。
喝!
突然,玉寒再出一拳,剧烈地颤抖着,砸向云逍遥。
轰隆隆
只见云逍遥纵身一跳,竟然消失了,但玉寒并没有慌张,慢慢停了下来,眼珠子在转来转去。
顿时,天昏地暗,更为厚重的尘埃遮天般的弥漫,呼啸在整座凌霄山。
此时,玉寒发现插在地上的惊夜枪早已不见,他眼前寒芒一闪,表情严肃地看着眼前满天的灰尘。
一刹那间,灰尘中慢慢出现了一个身影慢慢地从灰尘中走出来。
原来那人正是云逍遥,他将惊夜枪的枪尖拖在地上,剑尘在地面摩擦出剧烈的火花,气势尤为逼人。
就在这样,传来凌越的声音:“云逍遥,你拿神器算什么好汉,有种把神器丢掉。”
云逍遥一听,怒得咬紧牙关,猛把惊夜枪又插到了自己身旁,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此时,玉池剑圣站了出来说:“玉寒师弟,容我说一句,过去的几个月,他究竟是秉公尽职,还是祸害门派,由派中所有人来为他论断,还是由天下所有人来为他论断?”
久久都没有人出声,众人都陷入了思考。
这时,连云翰也站了起来说:“我现在是以凌霄派三弟子的身份说一句,救出本派弟子无数,凌霄安然留天下,我昨日叫你师弟,明日亦不会变,如果他真的勾结魔都的人来偷袭本派,那为什么他会和师父一起联手击败魔神呢?”
说完,众人又陷入了一阵苦思。
帮云逍遥说好话的人也纷纷站了出来,转眼间,一位凌霄长辈也站了出来:“连师弟,说的没错,再说了,柳龙萧早在十年前就已经退出了魔都,凌越,你如此陷害同门师弟,究竟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之后,这件事,这件事就这样顺利的化解了,凌越也被玉池剑圣罚过思过涯,面壁三年。
晚上,云逍遥和林青青来到了每晚都来聊天的荷花池边。
云逍遥脸上又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你又赌赢了,我又欠你一个愿望。”
原来昨晚在同一地方,云逍遥说,他收到消息,今日会有人当众揭穿自己的身份,青儿怎么看?
青儿说:“不如,我们打个赌吧,世人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坏。”
云逍遥冷笑了一下说:“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林青青说:“我的愿意么……”
林青青犹豫了片刻说:“嫁人啊。”
那晚,他们聊得很开心,云逍遥也说了很多话,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青儿再说了。
随后,云逍遥送林青青回房后,就转身离开了,林青青看着他的背影,顿时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云逍遥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纵身一跳,整个人飞了起来,落到了凌霄派外的一颗树下,接着又用一跳,落到了地上。
因为他在和林青青聊天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之前为他说过话的凌霄长辈说过,柳龙萧曾经是魔都的左护法,须然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须然自己一个去魔都很危险,但他还是要试一试,能不能在那里找到柳龙萧或她的消息。
走了几里路,天色也已经不早了,而已又慢慢地开始下雨了,逗大的雨滴落在云逍遥的额头上,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脚步,用了擦干雨滴,又继续向前走路。
忽然,他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间破庙。
“太好了,先去那里藏一下雨吧。”
云逍遥惊喜地说
当云逍遥走近的时候,却看见庙在雨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更可怕的是当他再走近一看,见庙的一侧是一片没有人打理的坟岗,那些烟不停地在写着名字的牌旁,轻轻地飘着,似乎永远也飘不完。
就在这时,从云逍遥的背后传来林青青的叫喊声,他立刻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不会吧?”
当他转过身一看,见林青青正气喘吁吁地向自己冲过来。
转眼间,她已到了云逍遥身旁,喘了几口气说:“想丢下我,我也不要呢?”
云逍遥回过神说:“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林青青刚想回答,却从前面的一堆坟墓里传出“咕咕咕”的声音,林青青猛跳到云逍遥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