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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神弓神射手

吉布海带着十七名少女和一个重大的使命一路向北,走了六七日,绕过太和城来到了鹰咀崖。这鹰咀崖是一条大峡谷,也是太和城与狄北的分水岭。

吉布海一行刚翻到北面,见路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老头。吉巾海看清那人的面孔吓了一跳。若是平常人也就罢了,偏偏那老头不是平常人,正是突力拓。突力拓是狄北的大巫,也是北狄大汗钦封的大国师。

吉布海心中狂跳,因为塔娜告诉他这次狄北蓄谋犯天朝的始作俑者正是这突力拓,现在狄北的大汗已不再真的大汗了,而是突力拓用傀儡术炮制的一个假大汗,真正的大汗失踪了。

塔娜无意中发现了这其中的秘密,然后就被突力拓打了包准备送给朱破槐当点心了。幸亏她留个心眼留下了记号,要不然吉布海也找不到她了。

吉布海心知不妙,这突力拓出现在这儿,绝对不会只是歇歇脚这么简单,肯定是等他们吧,或者说是在等塔娜。他想到了突力拓会截杀他们,但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突力拓在被阿牛打跑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已的事情败露了,绝不能让塔娜活着回到狄北去。但是,他又不敢回去追杀,阿牛就是他无法翻越的那座山。

他就来到这鹰咀崖来等。塔娜要回狄北就必须从这儿走,在这儿截杀便是了最好的选择。

本来,他也想派别人来这里的,狄北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可是他不放心,万一让塔娜逃脱回到狄北,那他所做的一切很可能就前功尽弃了。他必须亲手杀掉她,才放心。

他万没有想到塔娜没有回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塔娜去了太和城!她一定是想到见镇北王,要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他,从而寻求天朝的援助。

他还是低估了塔娜的聪明和胆识。在这两国剑拔弩张的时刻,她,狄北的公主,还敢只身前去太和城求见镇北王,有这份胆识的女子又有几人?

那十七个女子一看到突力拓浑身直发抖,满脸的恐惧,抱成一团。

吉布海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道:“大国师,您怎么在这儿啊?”他知道他和这十七个女子一起出现在突力拓面前时,突力拓就不可能轻易发过他了。但是,他还不想和他硬拼,他若战死,突力拓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直接就会将这十七个女子从人世间抹杀掉,这还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若死了塔娜交待他的事情可就没人去做了,那么接下来会死的人远远就不是十七个了。所以,他想套套突力拓的口风,看能不能有机会避免一战,那怕委曲求全假意投诚都可以——要知道狄的汉子都是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的,要是那样他会生不如死的,但眼下的形式,他不得不有那样的想法。

突力拓阴毒地一笑,道:“取你性命呀!”

他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的,就是要灭口的。

吉布海心里一沉,这老东西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任何机会啊!他已是出离的愤怒了,要是搁平时,早干上了。但是,为了千万族人的性命,他得忍住了,不能放弃一丝丝的机会,他必须得活着。

他讪讪一笑,固作镇定地道:“大国师,你这是哪的话?我与您无冤无仇的,何故要取我性命呢?您何时也喜欢开这样的玩笑了?”

突力拓道:“吉布海,你少在老夫面前装。塔娜那小贱人你见到了吧?即然如此,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装糊涂呢?”

吉布海突然向前一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道:“大国师,我吉布海对天发誓,誓死效忠大国师!不错,塔娜是告诉过我一些事,还让我回去办一些事,可是,眼下的形式我若听她的话岂不是以卵击石么?大国师您就给我一条生路吧,从今往后我吉布海就是您身边的一条牧羊犬,您叫我咬谁我就咬谁。我现在就带您去找塔娜那贱女人去。她跟着蔺敬衡和甄子牛去太和城见镇北王了!”

他不想当着这十七名女子的面说出塔娜交待的是什么事来,因为,如果一旦入了她们的耳,她们就连半点生还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但是,那十七位女子可不领他的情。

那十七名女子粉拳紧攒,银牙咬得嘣嘣响,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怒视着吉布海。她们没有想到狄北大汗帐下的第一勇士的骨头竟然是这样的软,轻易将公主的行踪出卖给了这个恶魔,狂费了狄北的少女们一直把他当作心中的男神来膜拜。

她们那里明白吉布海的良苦味用心呐。

此时,吉布海心里在滴血,自已说出这样厚颜的话,比活剐了他还要难受。为千百万狄北族人的性命,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这么做了。他之所以要说出塔娜的行踪去向,就是为了取得突力拓的信任。

塔娜在临行前曾交待过他,如果遇到了突力拓,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只要活着才能完成他使命。而且,就算他不说突力拓也会知道的,还不如先说出这一鸡肋消息,主动的换取信任。他想信只要蔺敬衡和阿牛在,谁也别想伤着塔娜一根寒毛。

反而是他自已能否活着回到狄北成了关键。

突力拓一愣。狄北男人谁都不跪,就连君王父母都只行弯腰礼,他们只跪苍天。他没想到吉布海上来就跪他面前表忠心,还毫无保留地将塔娜的意图告诉了他,虽然他已经猜到了。此人似乎真的是想投靠自已。这可是大汗帐下最得力的勇士啊,怎会轻易变节?可是看他表现也不像有假啊?如若此人真的归为他所用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汗帐里的那一队卫士也会安份下来,否则早晚惹出**烦来。

突力拓突然大笑道:“没想到大汗帐下的第一勇士如此的怕死!”

吉布海跪在地上也不起来,脖子一梗,道:“大国师,我才不是怕死。只是谁会嫌好日子太长呢?”

突力拓心中一阵冷笑,要是吉布海刚才承认了自已怕死,他会毫不犹豫地使出万骨噬魂大法将他干掉,因为,那样他一定是在撒谎。

狄北汉子可以被奴役,但没有奴性。

突力拓又道:“那你起来吧。你赶快回狄北,安抚好大汗帐下的卫队,别让那帮子人给老夫惹出什么麻烦来。”

吉布海心喜若狂,总算没有白费心思。他立马起身来,欲往前走,突然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仿佛被一头恶狼盯上的感觉。

他忙正色道:“唉,大国师,那都是小事情,不急。那帮兔崽子,没我发话是没胆子造次的。现在当误之急是要找到塔娜,那才是心头之患啊!不如属下先去太和城去把塔娜干掉?”

突力拓把按在那白骨槌上的手渐渐松开,如果吉布海敢往前多行一步,就证明刚才他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回到狄北去。那他就真的出手了。

他哈哈一笑道:“吉布将军所言极是,那么就劳烦你回去,一定要把塔娜捉住,老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切就有劳吉布将军了。”

吉布海拍拍胸脯道:“大国师,你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突力拓道:“吉布将军,真有把握?她身边的那个小毛孩可不好惹啊。”

吉布海冷哼一声,似有不满地道:“大国师,我吉布海号称狄北第一勇士,靠的可不光是力气!脑袋也还是灵光的。塔娜还不知属下已归顺了大国师,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诓到她,何需要与那小子交手?”

突力拓对吉布海此时真的有点欣赏了。“吉布将军,老夫小看了你啊!”

吉布海指着那抱成一团的女子道:“大国师,这些羔羊如何处理?”

突力拓冷冷地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杀”。

吉布海抽出一把腰刀,就要屠杀那十七名女子,但他看到她们脸上惊恐与失望,真是下不去手啊!可是,为了更多的生命,他必须下得去这个手。他一闭眼,挥刀要砍。

“住手!吉布将军,算了,反正她们也不知道什么,你还是替老夫先把她们送到妖界去,再去太和城吧!”

突力拓看到这群女子,想到朱破槐给他的时限已过了,一个女子都没送去,一阵头痛。那个混蛋要是发起怒来,可不是好玩的。应付他也是当务之急!

“可是属下不知道如何通往妖界啊?”

吉布海心中一阵轻松,只要现在不杀她们,那就有办法救下她们了。

“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去妖界。”

突力拓把如何通往妖界的办法告诉了吉布海。但那是一次性的,这次用过下次就不能再用这个法子了。他可不想狄北还有第二个人能随时去妖界。

突力拓回狄北了,但吉布海还不能回,因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吉布海是有惊无险,而蔺敬衡一行的处境也没有想像中的凶险。

蔺敬衡、阿牛和塔娜一路平安无事,很快就到了磨石冲。

“哥,再有一两日就要到太和城了哈!”阿牛听说很快就到太和城了,按捺不住地兴奋。

“嗯啊。”蔺敬衡有点心不在焉地答道。他这一路一直琢磨着凌萱和琳凡到底会怎样找他,这都十多天了,她们怕是急疯了吧?

塔娜一路上很少说话,一直忧心忡忡的。她此去太和城就是要把突力拓的阴谋告知镇北王,想让镇北王暂息兵戈,如果突力拓发现她没有返回狄北肯定会一路截杀的。这都快到太和城了,还是这么风平浪静的,让她心里十分的不安。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片刻安宁么?

她满眼内疚地看了一眼前面两个孩子般的年轻男人,心里充满了内疚,因为,他们本来是与此事毫无瓜葛的人,现在粘上她就等于把他们两人拽入了风暴眼里。事实上她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她还是要这样做了,凭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想象此去太和城的路能走多远。

如果,这场战争一旦打响,会有更多的无辜人被这无情的绞肉机绞成碎片。她只希望此行能顺利的解决这件事情,如果她有幸能够成功,而且活下来,再好好的补偿这两个善良的男人吧!

塔娜一路上依旧也不跟他们说太多有关她的一些事情,这样不明不白的把他们牵扯进来已经很不应该了,再让他们知道了本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如果此行她死了,那么这两个男人纵有天大的本事,往后的子不得不活在突力拓无尽的追杀中……

“塔娜,话说那杆枪真的有那么沉么?”蔺敬衡回头问道。他和阿牛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

“蔺大哥,是的呢?真是沉的很呢,反正我是拿不动。”

塔娜这一路不知道第几次回答这个问题了。她知道那裂风枪真的如阿牛所说有三百六十斤重,可是每一次蔺敬衡拿它就和拿根竹杆似的。一开始还认为蔺敬衡和阿牛一样力大无穷,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有一次,蔺敬衡见阿牛又是枪又是铁弓的背着,怕他累着了,就想替阿牛背那张铁弓。可是,蔺敬衡背着没走几步就累得大汗淋漓的,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神力。因为,那张弓虽然也有百十来斤,可是比起那杆枪来要轻多了,蔺敬衡没有道理背不动啊。

顺便说个题外话。这张弓叫做天脊,是吉布海家祖传的兵器,也是狄北数一数二的神兵,玄铁弓胎,钨钢伸弦,重一百二十斤,能开此弓者除了吉布海,狄北找不出第二人。即便如此,吉布海也最多只能开三弓便力竭了。但是,这箭一射出足以开石裂碑,可见此弓的霸道。吉布海拿着它也很少用,却也极为爱惜它。吉布海能将此弓忍痛割爱,赠与阿牛就为他们一个保护塔娜周全的承诺,可见他对狄北汗族的忠诚。

话不扯远了。蔺敬衡自已也纳闷,为什么他们俩都说裂风枪要远重于这天脊弓,怎么这裂风枪到了自已里却轻如鸿毛,天脊弓却重如泰山了?

“哥,你是装的吧?”阿牛也想不通。

“装的?背那天脊弓走两步就汗流如雨,这也能装出来?你怎么不相信哥呢?”蔺敬衡没好气地道。

“这到也是啊?哥,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也太奇怪了吧?哥你是不是得什么怪病了?”阿牛这孩子就是实心眼子,说着就上前去摸蔺敬衡的额头了。

“去,一边去。”蔺敬衡伸手把他的手拨一边,假装生气地道:“小子,你才有病吧?哥是医生,要不哥先给你看看?”

阿牛一步跳开,吐了下舌头,向蔺敬衡做了一个憨态可掬的鬼脸。

塔娜看他俩这样,“扑哧”忍不住笑了出来。

蔺敬衡扭过头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瞟了他们俩一眼,突然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道:“该不会是你们俩合起伙来捉弄我的吧?阿牛,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和塔娜一条心了,敢糊弄起哥了?”

这也就是蔺敬衡应景似的话赶话,不走心的一说。没想到塔娜脸一下子红得像火烧云似的,异样的眼神瞟了一眼阿牛,忙把头低下去了。

只是阿牛太呆,摸摸头正色道:“哥,你这话就不对了。阿牛从来不会糊弄哥,现在不会,往后也不会。再说了,什么叫我和塔娜一条心,咱仨不也是一条心么?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塔娜的保镖呢。”

塔娜一听阿牛还顺着蔺敬衡的话说“我和塔娜一条心”,脸更红了,有些气恼地看了一眼阿牛,羞得想跺脚。

可是,蔺敬衡和阿牛完全忽视了塔娜的异样。

蔺敬衡好像一下子抓住了阿牛的小辫子,道:“小子,你承认了吧?就是你俩糊弄哥吧?这一路还老是拿着这话题来烦哥,很好玩吗?看哥怎么收拾你?”他说着就要上前拍阿年的脑袋。

“没有。”阿牛把脑袋一捂,向前跑开了。

蔺敬衡赶忙追上去。塔娜看他们往前跑了,也快步跟上。

突然,阿牛刹住脚步,蔺敬衡一下撞到他的背上。他背后的枪弓差点把蔺敬衡的肋骨给顶断了几根。他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冲蔺敬衡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向前指了指。

蔺敬衡顺着阿牛的手往前看,发现前面两百步之外有五个人正在打斗。

有三个戴着鬼面具,拿着鬼头刀的人,正在围攻一男一女。蔺敬衡一看,心中一急,那被围攻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亓安夏和陈安宇。

那三个鬼面人中的一个正缠着陈安宇,陈安宇的攀天索被凌萱毁了,此时赤手空拳与之对阵,二人打得不分上下。而另外两个鬼面人则是咬着亓安夏步步紧逼,此时亓安夏真是险象环生,要不是她手有风翼,怕是随时有可能被鬼面人斩于刀下。但那两个鬼面人却似乎并不急于杀她,好像是要耗尽她的体力生擒她。

塔娜这时也跟上来了,看到这情况心里一紧,难道是冲自已来的?看样子也不像。可她不想在这结骨眼上多生枝节,小声道:“绕道走吧,别惹麻烦了。”

蔺敬衡也不答话,揉着胸口对阿牛道:“救那女子。”

阿牛点点头,从背上摘下弓,抽出一根铁箭,张弓拉弦,如行云流水。只听“呜”一声尖锐的笛呜,箭如黑色闪电射向围攻亓安夏的一个鬼面人。

与陈安宇对阵的那个鬼面人发觉有异,大喝一声:“二爷小心!”同时将手中的鬼头刀迎着阿牛的箭抛去。

毫发间,阿牛眼睛微眯,闪过一丝轻蔑,“呜”第二箭射了出去。如果第一箭快如闪电,那么第二箭就只能听到声音,完全看不到箭影,只听“叮”地一声,第二箭叮在第一箭的箭尾,第一箭划一个诡异的角度继续向前射去,第二箭也以另一个角度奔向另一个人,电石火花间那鬼头刀扑了个空。而两支箭,分别射中围攻亓安夏的两个人。只见那箭洞穿二人的肩胛,其中一个人的半个肩膀连同整个手臂被轰飞了出去,整个人向后飞跌出去,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没来得及呼出声,箭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另一支箭洞穿另一个人的肩胛,直直的射入他背后的一块突兀的石头中,把石头轰得粉碎,石屑纷飞,那个人大吼一声向后跌出几步竟也能稳住身形,显然这个人比先前那个人厉害很多,至少他的胳膊没有被轰飞,但他也并不好受,只见他的那只手箕张,整条胳膊绷得直直的,颤抖个不停,似是在拼命抵卸那一箭之力。

也就在那一箭射碎那块石头的同时,山间平空卷起一阵狂风,似是水中的一只空瓶被洞穿,水狂涌进来似的。

缠斗陈安宇的那个黑面人,大叫一声:“二爷!”手下紧递几招,逼开陈安宇,向那个站着的人奔过去,扶着他,快速在伤口上拍点几下,似是为他止血。

那个叫二爷的人满头黄豆般的汗珠簌簌直掉,伸手扶了一下他,低沉地吼了一声:“带上他,走!”说着二人卷起地上的同伴几个纵跃不见踪影了。

亓安夏和陈安宇面面相觑觑对望了一下眼,朝蔺敬衡他们这边望过来。

阿牛本来也没想要伤那两个人性命的,只想射他们二人的肩胛让他们失力的,没想到这弓如此霸道,差点把一个人的半个身子轰没了,他是彻底震惊了,自已竟看得眼都直了。

蔺敬衡是被吓到了,这什么弓?什么人呐?要是被射个正着绝无生还的可能!

塔娜除了震惊就剩下崇拜了,就是她们狄北第一射手吉布海也没有这样高超的射术,更别说有这么大的威力。她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信心,有点狂喜。

“叫你小子救人,没叫你杀人!”

蔺敬衡战战惊惊回过神来,在阿牛脑袋拍了一下。他纯粹是被刚才的情景震得心惊肉跳。

“哥,我没想着杀人,是这弓太厉害了。”阿牛委屈地摸摸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蔺敬衡。

“阿牛,你,你——真棒!”塔那直着眼,咽了一口口水,瞠目结舌地说道。此时,她完全不像一个王族公主。

“无赖,你怎么在这儿?”亓安夏和陈安宇来到他们面前。

“我们不在这儿,你们不成了别人的刀下之鬼了?”

蔺敬衡听到亓安夏还有力气叫他无赖,心里竟然莫名的轻松了起来。

“哼,要不是他们使阴招,用定气阵绝了这里的五行之气,本姑娘早削死他们了!”亓安夏不服气地道。

蔺敬衡看着亓安夏脸色微红,发际有几丝散乱,给本来就绝美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娇态,心中竟有一丝融融的暖意。

这真是毫无道理啊!他竟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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