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萧云寨寨主之女萧雨默。因擂台面目全非,在萧云寨主的主持下众人纷纷来到萧云寨中。再说着萧云寨竹林茂密,偶有溪河,清幽之地,若之世外般环生之地。
“今日幸有仙翁相助,不若老夫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话说此次比武招亲实属无奈,只想为小女寻一夫家,竟不想会招到那摘星山的人。”萧云寨主萧天河叹道。
“此事萧寨主并无过错,只是那摘星怪实属过分。你我江湖中人早闻此人,并无心招惹他。谁知他竟来害我等,看来我们再不讨伐,你我性命皆不保兮!”与众人同样身受毒害的裘六正言道。
“只是仅你我等力量恐难敌那老怪,刚刚只是他一小徒便将我们...哎!”金寨夫人保倩摇头羞语。
正此时,萧雨默龛茶而来为众寨主沏上,说道“那人我曾在武林大会见过,是摘星怪的大弟子,名曰阮铭阳。江湖人称毒木笛子。在南朝一代颇有些名声,不知为何近段时间来我中原!”雨默说道,正沏茶给游辛子,只迷的那游辛子眼出波澜。怀惜看此状竟向前抢了一杯。
“毒木笛子?”仙翁询说“莫不是七八年前毒杀云慧大师的小童?”
“你是说一阳指云慧大师是被此少年所杀?”萧云寨主惊到。
“我也是听罗兰谷主讲过一段,只是事实真如此,那此少年更是了得,毕竟那时这少年才十岁左右般年纪。”
“这件事情我也曾听我们谷主说过。”羽化柳谈道“事情发生在我们罗兰谷中,那小童本是想要偷取我们罗兰谷的寒蝎之王,却因功力不够跌如谷下的盘蛇洞,意外的是那少年并未被蟒蛇吃掉,蟒蛇反被所杀,那少年取其蟒蛇皮在民间游玩正遇路过的云慧大师,云慧大师本好意开解此少年,竟意外遭此毒手。我谷主派我们请仙翁医治的途中,云慧大师已毙命于我罗兰谷山下。”
众人听罢惊呆。
“想那摘星老怪在武林之中就难遇敌手,而此又出现个摘星小怪,看来我们性命没等那契丹人来,便都将败于两人之手”武家庄庄主武景山说道。“只是仙翁,看那少年并非你敌手,可有良策除此恶贼!”
“我?”仙翁笑道,喝了一口小酒。“我还是走吧,那两个怪物我可惹不得,你们还是让我这个老家伙多活几年吧,那些事情还得是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萧寨主看到此景不禁笑道“仙翁莫急,难得仙翁下山一回,还帮我们渡此今日之难,应该留下和小辈们小酌几杯,舍下虽无什么财宝,但那尚好的苏合香酒,不知仙翁可曾听过?”
“苏合香酒?”仙翁想了想又问道“你不是在骗我吧?就你这个小山寨怎会有朝廷御贡。”
“默儿,快给仙翁拿来品品真假!”
说着萧雨默为仙翁倒了一小杯。只说这仙翁哪里喝过这般贡酒,只是听过,一杯下肚,红光满面,甜梦绕梁,诉之还要。
“仙翁,此酒怎么样?”
“好酒,好酒!”仙翁笑道。“可否再来一杯,一小杯就好!”
萧寨主大笑“仙翁喜欢就好,不过这酒晚辈平时都很少舍得喝一两口,只因取之难得,不过仙翁能够答应我个小条件,我愿将我这里所有好酒都献于仙翁。
“什么条件?”仙翁问道。
又一说那萧云寨主几人与仙翁商议摘星怪一事,萧雨默却偷偷离开了。游辛子好奇追随出去,穿过竹林,来到一破旧土屋内。游辛子在窗口窥视时,只惊讶这雨默竟与一受伤少年在此私会,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毒木笛子阮铭阳。
“方才多谢小姐相救,不然那老翁追来,我定性命难保!”阮铭阳说道。
“你我何谈感谢,我早已心属于你,只是谁料那老头为何来我寨中,坏你我好事!”萧雨默叹道。
“莫不是你父亲请来的?”
“我父哪认曾认得那九脉老翁,只是他们正在商议要去摘星山讨一说法!”
阮铭阳笑道:“就他们几人怎是师傅的对手!放心吧!”
说话间萧雨默从怀中掏出一丹丸,游辛子看时竟发现那是仙翁的醉仙丹。心想“这女子是何时倒得仙翁的仙丹,竟无人发现。”
那萧雨默将丹丸与毒木笛子服下,道“这仙丹是那九脉老翁的,说是你医治此毒。”
阮铭阳又笑“说来惭愧,自己的毒却要别人的药来解。只是不曾盗得那罗兰蝎王,不然这点毒又算的了什么?”
“我虽不才,愿与铭阳同生共死,不过那罗兰蝎王凭你我二人之力可否取之!”
“如若好取,哪等你我二人。只是那罗兰谷主虽年纪与你我相仿,但武功绝对在你我之上。我曾听师傅说过,当今中原,能与师傅曾之为敌的没有几人,竟有这罗兰谷主一位!”
“若如此,待你伤好之后再做商议!”
说话间,游辛子在外竟看出端详,方欲要走,又听得一少女大喊。
“找你好久,竟跑来此地做甚?”游辛子回头望时,竟是化霜。
只是这一喊不要紧,惊得阮萧二人匆忙逃走。再看时,房间里空无一人。
“小鬼,你趴在这破屋子瞧什么?”
“哎!都是你乱叫,你才我方才看到什么?”
“什么?”
“是那萧雨默盗得仙翁仙丹来此处救那摘星山少年!”
“怎会如此?他们刚刚不还在一起商讨怎么找此少年报仇呢吗!”
“事有蹊跷!你仔细想想,今日之事,如若没有仙翁巧和想遇,会是什么结局?”
那化霜想了想,不禁一惊。“噢噢噢!你是说这件事本来就是两人串通好骗萧寨主的!”
“应该如此!”游辛子说道。
再一说萧寨这一对鸳鸯离开萧寨。萧寨主得之实情之后泣不成声。“我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是好?”
仙翁得之此事之后也欲罢手而走。“那你们闹成这样,不是我不管啊!那我们还有要事要去清风寨一趟。再晚的话估计那臭道士就要死了,你们这事等有了定论之后再去寻我吧,我先走了!”仙翁说着便趁机跑出门外。游辛子,柳霜二姐妹也呼之而走。
“也不知家父怎么样了?”夜之山谷,萤虫舞飞,萧雨默烤着篝火自语。
“此事非怪你我,谁想那小鬼竟如此好事,莫不是有伤在身,我定废了那个小子!”阮铭阳气道,转而又说“你也不必过多担忧,待你与我一起回摘星山见我师傅,我想我师傅一定会同意你我婚事。
两人正商议间,忽听得一人大叫“寻你们不得,竟在此私会!”
回头看时,哪是一人,正是冥海四子,手持斧钺钩叉,头携蛇形箍。
“大哥!趁此小贼毒伤在神,凭你我几人武力定能取之性命,为民除害!”
那冥海之首应道便挥斧砍来。
再说这阮铭阳虽有伤在身,但毒木笛在手,对付冥海四子毕竟绰绰有余。只不两招便将冥海长子击于胯下,吐血身亡。
那冥海三子怎是罢休,一起砍杀过来。萧雨默又怎能一旁观看。起身夺步而来。红菱绸缎飘于空中乱舞,围得那三子尽于圈中。几声乱叫之后便纷纷倒地而亡。
萧雨默站于其中言道。“是你们不知死活,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二人之言此地不宜久留。便携手随风而去。
只话鸾凤毒舞戏游鸳环化萤火论姻缘
只叹冥海不识趣成化阴魂祝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