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忍不住从她后背滑到她屁股上，吞了口吐沫，说：“妹子，你以为我说我要禁欲是要闹着玩的？”
她红着脸说：“只是喝酒，不涉及其他。”
我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她连连点头。我说：“还是不行，现在你得打车回家了。”
我扶她站起来说：“现在你只是把我当他的替代品，或者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度过今天难熬的夜晚，并不是真的想要我在你身边。本来我是不介意的，尤其我已经盯着你的屁股看了一晚上了，很想换个角度再继续观看，但是今天不行，最近都不行。”
“为什么？”话一出口，她发现自己不该这么问，低了一下头，说，“我只是让你陪我喝一杯，你想那么多，还说的好像我非要和你怎么样一样。”
我说：“因为我要禁欲啊，笨蛋。”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对待这件事情有多严肃。
我说：“如果我禁欲不成功，我饭馆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差，很快我连饭都吃不上了，那我可咋办？你养我么？”
她笑嘻嘻地说：“那祝你生意永远红红火火喽！”
“嗯。”我旋即想到那样的话就得永远禁欲了，“嗯？”
我俩留了联系方式，我给她招了一辆出租车。
“拜拜，大男子主义自恋狂。”她上了车，一溜烟儿地走了。
……
回家之后已经很晚了，我很快就睡了。第二天早晨起来之后，一看手机，发现好多未接电话。我不爱接电话，所以手机通常是静音的。他们都埋怨过我，说有事总找不着我。
根据我常年的经验，别人说有事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既然不是好事，我为什么要接？要是我琢磨着哪个有可能是好事，我再给他回过去不就行了。
这次的十几个未接电话肯定都没什么好事，因为全都是小叶子打过来的。这说明店里出了问题。
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拨回去。店里出了事我还是得管啊！
小叶子上来就问我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语气很急，让我怀疑我俩到底谁是老板。
“你是我老婆吗？管我这个！”我躺在床上说。
“店都让人砸了，你管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我蹭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脸都没洗，直接跑到店里。店离我住的地方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进了店，我松了口气，店里整整齐齐，什么事儿都没有。小叶子双臂抱胸，站在过道里看着我。我说：“这不是没事儿吗？”
“没事儿？你仔细看看。”
我转了一圈儿，确实没事。
“你这老板当的……”她指着门口，“你看那儿！”
我看了老半天才看出来，门少了一扇。
“这……怎么回事？”
“还不是昨天你那帮’哥们儿’闹的？”小叶子气鼓鼓地说。
原来昨晚上，那帮摩托党在店里喝酒喝了好长时间，后来许多人都喝多了。然后其中两个人打起来了，战斗只持续了了一小会儿，两人就被其他人拉开了。但这一小会儿时间里，把我店里弄得乱七八糟，最严重的损失是两人拉扯着摔到门外，把门撞掉了一扇。
“我找你找不到，本来说要报警来着，他们拦着我说不用了，这地方造成的损失他们会赔。”小叶子有些委屈地说。
“没问题，你处理的很好。”我摸摸她的头。
这会儿是上午十点多钟，店里已经收拾妥当，完全看不出昨晚曾打过架的样子，中午可以继续营业，只是这门……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赔钱？”
“没有，他们那么多人，乱哄哄的，我哪敢问得太仔细？你又不在，那会儿把我急死了……”
她对我这个甩手掌柜意见很大，我安慰了她半天，她才缓过劲儿来。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坐在门边儿上琢磨门的问题怎么处理，是换新的还是找人来修，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然而我还是一眼认出来，她是昨天来过的，那个和眼镜壮男一对儿的女人。但那眼镜壮男并没有和她一起来。
她进门之后扫视了一圈，问：“你们谁能去我家？”
小叶子迎上来，说：“您有什么需要的？”
那女人说：“我需要往我家里送个外卖，连续十天中午都需要。”
小叶子面露难色，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人手少，不送外卖的。”
那女人喃喃说：“那怎么办？你看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先生只想吃点日料。昨天他那什么……从这儿摔出去把脚崴了，当时你也看见了吧，没想到那么严重，要静养一段时间。我中午有事儿，能不能麻烦你们抽个人出来，这几天中午都去给我先生送一下饭，我可以加钱。我们家就在附近，很近的。”
我听她那意思，好像昨天在这里打架的就有那眼镜壮男，而且受了伤，把脚崴了。
小叶子皱眉说：“您也看见了，我们这里就两个厨师，两个服务员，哪有多余的人手啊。”
开店的时候，考虑到日料店叫外卖的不多，就没有安排外卖的人手，省得麻烦，但是现在生意如此冷淡，送外卖的事情也应该考虑一下，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小叶子，如果客人有特殊要求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我插话说，“客人，我想问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那女人转过身来。
“您可以加多少钱呢？”
那女人脱口说：“双份儿的价钱。”
“没问题，”我说，“你要点什么，马上给你做。”
小叶子说：“可是谁去送呢？马上要来客人了，我可走不开！”另一个服务员在厨房帮忙，也不能去，小叶子和那女人一齐将目光投到我身上。
我说：“我……我也走不开。”
……
我提了一份鳗鱼饭、一份金枪鱼沙拉，出了店门，朝附近一个高档社区走去。
本来我以为那女人会跟我一起，没想到她急着要走。我说：“我知道咱们不熟，直接问你家里的地址不合适，但是我还是得问一句，您住哪儿呢？”她以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我，告诉了我她家里的地址。
我说：“你们不会埋伏在那儿等着打劫我吧？”她一扭头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说：“啧啧，真是个酷妞儿。”小叶子在一边儿瘪了瘪嘴。
五分钟不到就到了她家门口。这是一栋三十多层的高楼，下面有门禁。
我简单说一下吧。我们这一片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方，旁边一条商业街，吃的喝的玩的什么都多，当然地价也很贵。
我的店开在商业街旁边一个旮旯里，人气必商业街里差远了，不过地租也便宜很多。要不然一年的房租我就是卖血卖肾也出不起。
我住的是附近老住宅区里一个一居室，十几年的楼了，五六层那种，破的不像样子，好在里面装修还凑合。
可那女人住的地方就不一样了，是才建没几年的新社区，十几栋高楼杵在一片老旧住宅区里，当真是鹤立鸡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