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坚持多久?花倩羽自己都不清楚,这要打过才知道。高兴的话让她清楚,高兴的存活现在完全依赖在她身上,她输了高兴自然难以幸免,即使高兴现在逃了,他能逃多远?只有她赢了,高兴才能活下来。
所以她必须战胜,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不想这个男人受一点伤害,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动情了,想想不由的有点脸红。
说话间,霍老六已经开始进攻了。
气吞山河!
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浪朝着众人呼啸而来,丝毫不压于一场小型的龙卷风。
“快躲!”花倩羽急忙出声道,自己都未必敢硬接。高兴带着两女急忙后退,险而又险的避过。
“你真的要动手?”花倩羽彻底恼了。
“你说呢?金龙鱼今天我是势在必得。”一招下去,已经试出了花倩羽的实力,霍老六一点都不担心。
“好!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花倩羽怒极而笑,从长这么大,还真没有那个人敢如此对她。花倩羽拉开架势,既然要战,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哼,不自量力。”霍老六激射向花倩羽,上千个掌印向花倩羽笼罩而来。
花倩羽不敢轻心,对方毕竟实力比自己高很多。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管再多的再多的掌印,花倩羽知道只有一个是真的。
啪,两掌相接,花倩羽接住了霍老六的一掌。如此瘦小的身躯竟然能接住自己一掌,这让霍老六有点诧异。自己虽然留有余地,但是也有八成功力。
花倩羽面露凝重,虽然能接住一掌,但是自己的虎口已经隐隐作痛,气血也有点震荡。等级的差异并不是心法能弥补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家的心法是高人一等的。毕竟自己的祖父曾经越级打败许多对手。
花倩羽被打出了脾气,不退反进,娇小的身影带着竟然也有一股雷霆之势。霍老六急忙后退,没有完全摸清对手之前必须小心行事,他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二人你来我往的,十几招过去,等级差异越来越明显,花倩羽渐渐落入下风。气势不在。
霍老六抓住机会,一掌扫中花倩羽。花倩羽飞退,掌控吐出一口鲜血。出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如此重的伤。
“这是你逼我的。”花倩羽恨恨的说道。
狗逼急了会跳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董奇峰觉得自己被逼的无路可走了。案件陷入僵局,整个专案组所能想到的线索证据,都已经无法取证,不是监控坏了,就是硬盘坏了。同一时间哪有那么巧的事。显然是有人故意阻碍案件的侦破。
董奇峰不甘心,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如此简单的一件案件都不能侦破,自己这个公安局长算是白当了。这次事件,虽然沈家后面没说什么,但是作为人民警察,其职责就是维护国家法律,打击犯罪。
“局长,这案件真的没法再查了,查什么什么就消失,这还仅仅是证据,如果我们查人呢?”行动组A组组长的话引起了董奇峰的深思,是呀,如果查人,对手会不会也将人弄消失了。对手的强大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对手的狠毒程度他不知道。这个险他不敢冒,再查下去,将会有多少人枉死?
“啪”董奇峰狠狠的砸在办公桌上,将桌上的文件震的跳跃起来。
“停止查下去。”董奇峰无奈的说道,不甘,屈辱。多少次他都想放下自己这一身衣服,但是他又舍不得,如果自己都做了逃兵,这一片天下会不会更乱,自己对得起S市的父老乡亲吗?
沈老爷子似乎早就预料到情况会这样,并没有责怪董奇峰。董奇峰在S市还算得上一个人物,但是放到整个华夏,实在是太渺小,燕京随便出来一个,他都啃不动。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并不是无稽之谈。
“行了,这事自然有人会解决,不过解决之前,希望你们能加强对我孙女的安全防护。”沈老爷子并不喜欢强人所难。但是也不能让警察什么事都不做,可人这次幸运躲过了危险,下一次呢?可人的安全必须加强。一是出动警察,二是保镖也要增加人手,并且能不外出就不外出。
沈可人这些日子基本上就在家里,工作上的事,直接交给自己的助理。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依然受到了惊吓。修养一段时间是必需的。
警察查案要讲究证据,但是有些人就不需要,仅仅需要一个怀疑就行了,比如说杜薇。杜薇并不是一个喜欢防守的人,点我名,防不胜防。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对手什么时候出击,被动挨打可不是杜薇的风格。她喜欢主动出击。
沈可人是一个生意人,行事手段无非是商业手段,几乎不可能上升到暗杀这种程度。那么这事的源头就非常可能是高兴,毕竟已经有人出钱来买高兴的命,比如金胖子。
而和高兴有恩怨的有段君豪、司徒浩还有燕京的孙家,当然还有高兴以前出任务得罪的仇家。杜薇想来想去觉得孙家是最有可能的。段君豪、司徒浩和高兴的恩怨还没有上升到要决生死的地步,再说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让警察都无能为力。所以杜薇分析出这次暗杀行动绝对是和体制有关系的人,孙家无疑是头号嫌疑。但是调查出来的结果显示,又没有一个孙家的成员来到S市。
如此重要的复仇孙家会不派人坐镇,这不符合孙长海的作风。
“去燕京查一查孙家有没有编外人员。”杜薇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也许来的人是孙家人,但是未必姓孙呀。这种大家族,那会没有几个私生子。说的好听的是开枝散叶,保留家族实力,其实无非就是色欲熏心。
四海会所。
“你竟然敢对可人下手?”司徒浩愤怒的指着对面的男子。
“我的浩弟弟,你生什么气?你不会还想着她吧,人家都已经结婚了,已经是破鞋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指望了。我听说你有一个大伯就是因为想娶一个破鞋,现在生死不明。”男人轻轻泯了一口手中的红酒,非常淡定的说道。
“这事你怎么知道?”司徒浩一惊,这事在司徒家内部都是非常秘密的,他一个外人从何而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知道的事还真没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