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感到后脊发凉意识到危险,瞬间趴在地上单手支地,伞从罗白头顶飞过,一个呼吸点在烈阳虎虎头上,伞撑开挥撒出细小冰晶,笼罩在烈阳虎身上,细小冰晶碰触的虎身就融化,冒出一缕青烟,而虎身的赤红也立刻暗淡下去,烈阳虎张口咆哮,把罗青给吐出来,罗青落在媚骨兔身上,烈阳虎转身虎目血红盯着豪华马车就是一声虎啸,把云末几人吹的在地上翻滚。
一倩影从马车里飞出来,玉手一招旋转的伞飞回来,倩影打着伞轻飘飘的落下来,玉足点地一个转身,伞合拢,倩影声音轻吐。
花开世界
倩影玉手又把伞打开,飞出无数花瓣,花瓣越来越多飞舞在倩影周身,花瓣全是精气凝聚,淡白色上面寒气流转,花边成锯齿状。倩影玉手结印。
锁
花瓣卷向烈阳虎,收尾相连形成牢笼,缠向烈阳虎。
“想锁死我的刀魂烈阳虎,没那么容易”罗白脸色狰狞,一口血喷在结印的双手上,血很快消失不见,而烈阳虎本来暗淡的身躯,瞬间又变得血红。
烈焰焚天
烈阳虎身躯上的赤红开始向腹部凝聚,虎口紧闭虎头高扬,烈阳虎似乎很痛苦,此时虎身变淡腹中似有岩浆流动,虎口突然对着花网,一股岩浆喷薄而出,花瓣瞬间蒸发,岩浆飞快射向罗琼,罗琼手握伞,伞上光华大涨在前面形成光幕,光幕刚成型岩浆就射在光幕上,激起一片涟漪波纹,伞面开始变得泛红,但是始终不融化,岩浆滚落在地上,嗤嗤的把地面融成大坑,罗琼飞身后退,伞自己开始旋转抵抗岩浆,罗琼双手结印,从伞架飞出数十根两尺由于的钢针,罗琼长袖一挥,钢针一闪飞向烈阳虎,没入虎内,烈阳虎一声咆哮,缩回大刀内,罗白一口血喷出,全身精气紊乱,一把剑从后面穿刺而出,罗白嘴角溢血艰难的回头,看见罗青的俏脸,喉咙涌动一下缓缓闭上眼,罗青抓住机会一剑刺穿罗白胸膛,一切就在电光火石间,罗白就倒在血泊中了。
“小姐”罗青朝罗白吐了一口吐沫来到倩影身边。倩影不是别人正在云末出镇前遇到过的女子。
“谢谢侠女救命之恩,在下云末,敢问侠女姓名”云末走到倩影身边问道。
“你叫我罗小姐就好了,这是我的侍女罗青,前面两个人贩是你们杀的?”罗小姐扭过头问云末。
“是”云末如实回答,然后罗小姐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扔向云末,云末单手接住。
“把药涂在伤口”说完罗小姐头也不回的走向她的豪华马车,罗青赶紧跟上,云末看了看手里的药,赶紧追过去。
“罗小姐,谢谢你的药,我们是去剑宗剑试的,现在马车坏了。我们能否搭一程”云末诚恳的询问道。罗小姐停顿了下,转过身看着云末几个及碎裂成粉末的马车。目光最后停在小蝶身上。
“那个女的跟我上马车,你们现在如果去找跑散的马说不定能骑马去,不然你们就走路去剑宗”
“我叫谷恋蝶,你可以叫我小蝶”小蝶一听让她上车立刻把刚才的生死经历抛在脑后。而云末没在说什么赶紧向树林跑去,谷彦跟上云末,谷清楚跟子雨去跑向另一个方向,
罗青坐在豪华马车前,小蝶跟着罗小姐上了马车,里面的豪华程度惊的小蝶半天合不拢嘴,里面也就能坐下两人,车中间放个小茶桌,茶桌上一玉杯一玉壶,壶里飘着茶香,车里撒满花瓣还有一香炉挂在车顶,里面冒着青烟。整车香气很是醉人。罗小姐从茶桌下面又拿出一个玉杯倒上茶,推到小蝶面前。
“谢谢罗小姐”小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叫罗琼不比你大大多少,你叫我琼姐就可以了”罗琼说完掀起面纱品了一口茶。
“你们前面杀的两个人是人贩,最近固原镇失踪好多少女,父亲刚查到是他们就被你们给杀了,也不用我出手了”
“原来是人贩,估计也是盯上我了,那个罗白是?”小蝶喝着茶小心问道。
“罗白跟那两个人贩有勾结,罗白本是我们的一个家丁,被父亲知道后,看在他待在府上多年的份上只是把他撵出府门,没想到在这会遇到他,而且出口侮辱小青,让我起了杀意”罗琼简简单单的说出期中的缘由,小蝶听后就明白了所有。
云末跟谷彦在雾林里找了好久才找到马,马在悠闲的吃草。云末跟谷彦上马,追向罗小姐的马车,跑到刚才打斗的地方,谷清楚他们已在云末跟谷彦了。
“你们怎么这么慢”谷清楚抱怨道。
“马跑的有点远了所以废了点时间,罗小姐呢?已经走了”
“你还想罗小姐等你啊,长得还没我帅,我都没想罗小姐等我”谷清楚语气傲娇的说道。
“我们也赶紧赶路”说完云末一骑绝尘而去。
“等等我们”谷清楚也骑马跟过来了。
云末跑了好久才看见罗小姐的马车。马车的速度很快。但是还是没有云末骑马快。很快两匹马一马车并排跑。
“罗青小姐你们也是去剑宗的么?”云末问坐在车前的罗青。
“我们家小姐去剑宗,我只是送小姐过去”
“我感觉你们家小姐更适合去落花谷”云末想到白天在客栈听到的落花谷添香。询问罗青,其实是云末想从罗青这知道更多关于落花谷的事。
“落花谷的添香时间已过,距离又远,不方便”
“哦,你觉得落花谷怎么样”
“落花谷只招收女弟子,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还是没有剑宗好,虽然剑宗如今分成两派但是整体实力还是压过合一道,落花谷的,而大悲寺很少过问修仙界的事”罗青一一给云末分析道。
“前几日,落花谷的落清菲去剑宗路过固原镇,想招小姐为徒,被小姐拒绝了”罗青还想继续说,车里面传出一声咳嗽,罗青立马闭嘴不讲了。云末也惺惺不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选择都是有理由的。可说不可说的都是秘密。
云末一行人一路不停地赶路,中间让马儿休息了一下,马驮两个人还是有点吃力,跑的马儿都吐白沫了。正好云末也有时间把药给上了,药上去云末立刻觉得伤口清凉许多,是好药。
而云末几人又走了一个时辰的路,在天色微白时,听到人山人海的声音传来,赶了两天路,终于要到剑宗了,云末听着人潮的声音心里总算稍微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