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清江的驿馆,一个不小的旧京酒楼,沿河而建,别是一番味道。这日如往常一般,门楼的客人来来往往,不记几何。约莫午时时候,进来了一位女子,这女子长的一副小巧,一张小圆脸,好似一直挂着笑一般,说话时候再露出两个小虎牙,怎一个玲珑了得。再看那人打扮,头上盘了小的轻红花绸,周身不戴多余挂饰,只一番简单。
这人进来,直接招呼小二要了一壶酒,两盘素菜,找了一桌稍清净的地方便坐了下来。等不过片刻小二便端了点好的酒菜上来,放了酒菜转身去了。不过几步,身后这女子忽的又叫住了他。
这女子端着酒杯,手下轻摇,盯着小二看了一会儿,轻笑着开口问道“喂,伙计,你们店这酒,可是不纯啊~”那小二听了,忙驳道“客官这话说的,我们店这裕春可全是自己酿的,在长安也是有名号的,哪来的不纯一说”
这女子听了又是笑笑,配上那副面孔,几分邪魅。指了桌上酒壶,扬声道“这壶是在哪打的啊~?”那小二听了有些不耐“自然是后院酒缸里打的”说完愤愤转身去了。那女子听了一笑,也不在意,抬眼扫了一圈客栈众人,起身朝后院去了。
后院里,此时正一人也无。这女子转了几扇房门便找到了酒窖,推门进去找了酒缸,简单一看,便蘸了小指尝了些许。这时忽的闻声进来,便一个闪身躲了房梁上边。进来的正是刚刚的小二,他也未发现异样,只是从酒缸里取了酒,直接转身去了。见人走远,女子这才又跳了下来,起身出了门,行不远,又转身回来,看了看酒缸,嘴一咧,一个侧身,抬脚把酒缸给踢翻了。
进了院子,四周看了一番,轻笑,挑眉轻喊了声“师兄?”话音未落,便闻的破空声传来,这女子一个机灵,闪身躲了,眉头一皱,冲暗器飞来的房顶飞身去了。上了房顶,见得前面一个黑影闪退,又疾步跟了上去。
两个身影在房上前后追逐,过了半柱香功夫,终是在一处僻静的巷子处停了下来。这女子刚一落地定身,前面立着那身影便转了过来。青黑的眼袋,泛紫的嘴唇,转身不说二话,劈头骂道“江清月,你个贱人!”
那人转身怒骂,这女子听了,却是只一笑,待那人骂过,缓缓开口道“大师兄,真是你啊,我这又是哪惹你了。又是毒酒又是毒镖的,我这小命,可经不起你这折腾”完了又是打量周遭一番“哎,大师兄,师傅不是让你去钧宜吗,怎么跑这来了。莫七和小林子他们俩呢?”对面那男子听这更是气极“贱人,少在这装傻”说着,取了腰间匕首便闪了上来,江清月见了,也是不慢,瞬的抬手一挡,飘身后退,轻一抖手,便见一六寸长的金环小蛇盘了手上。对面男子见了,一击不得,也不再上前。江清月开口道“师兄,你来真的啊。被你那蛛毒吃上一口,我可是不活了”那男子脸上抽了抽“贱人,把我的金蛛还来!”江清月听人这一套一套的,约莫觉得什么,收了手,正身道“师兄,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那男子听了,又吼道“贱人,你拿神木香半道陷害我们,都现在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江清月听这,知是被误会,开口道“神木香?师兄,你觉得我的龙担生还不如一个神木香?”那男子听了微平了几分气,又道“知道我去钧宜的原因,还会用神木香,除了你还有谁!”江清月听了,也不耐烦“你还真会往我身上推啊,得,我看你事情也搞砸了,师傅那边你也活不了。懒得跟你废话”说着便转身去了,走了几步又忽的回头,抬手看了看手上小蛇道“你既没了金蛛,是斗不过我的。别来烦我了”说完,不见了身影。只留的那耳环男子一个人在那,咬了牙关,一副愠恼。
江清月别了韩夕子,又找了一家酒楼。要了酒菜,一个人找了清净的地方坐下。约莫半柱香过去,外面进来一人,那人不紧不慢,径直朝江清月走过来。走到江清月桌前,也不说话,径直坐了下来。江清月看了看来人,道“怎么,大师兄又来报仇?”那韩夕子默了会,道“我是要报仇,不过不是你,而是另一个女人”,江清月看了看他道“看来师兄是想通了”说完又端起酒杯来。过了会儿,韩夕子又开口道“师妹,我想你帮我个忙”江清月听了,放了酒杯,看了看韩夕子。那人继续说道“我要是就这么回去,师傅肯定不会轻饶我。让我跟你去万州吧”江清月看了看韩夕子,想着万州的事估计自己也不好办,带个人去顶了风头倒也挺好“可以”停了会又说“不过万事都要听我的”韩夕子听了,一低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