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告退。”宇文清夜握拳,慢慢走了出去。墨千烈看着他走出去,眼泪的寒意一闪而过。“墨千烈,你…”蓝沫有些恼怒地看向墨千烈,“那毕竟是尚书的公子啊,再说,他来也是有事的。”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墨千烈看着蓝沫,目光深邃。蓝沫心里一颤,竟说不出话来,只是躲开他的目光,不再看他。蓝沫的心里当然知道墨千烈的所作所为是因为什么,她不是傻子,宇文清夜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到的。墨千烈这样,只是他的占有欲吧,而她刚才维护宇文清夜的行为,无疑是对他的刺激。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的,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蓝沫,没有那种对墨千烈的喜欢。(紫以沫:哎呦呦,真的吗?)
“蓝沫。”墨千烈开口了。“怎么了?”蓝沫连忙回应,生怕再惹他不高兴。“走吧,陪本王喝酒去。”“啊?我不会喝酒的。”蓝沫连忙摇头,墨千烈却不由分说,一把将蓝沫抱起便飞上了房顶,窝在墨千烈怀里,蓝沫感到有些恍惚,却说不上来这种恍惚,到底是什么…
西城,锦王府。
“墨!以!轩!!”一声包含着愤怒的惊叫回荡在锦王府中,赵茗雨脸上滴着汗水,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上,一双美丽的眼睛正冒着怒火。“对不起,茗雨!你没事吧?”墨以轩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连忙上去扶起赵茗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让我们回到半个时辰前。
赵茗雨一路被抱着飞了过来,直接从后门进去,落在后院里。赵茗雨一看到后院里堆积到物件,就瞪大了眼睛。外面人们传说锦王性情古怪,不愿出门与人接触,果然是这样!
“墨以轩,你能告诉我你这都有什么吗?”赵茗雨盯着那堆鬼东西,一脸眩晕。
墨以轩尴尬的笑笑,扳着手指数起来:“有三把剑,一把皇上赐的,两把是皇兄送的。一袋西域进贡的雪莲籽和白莲籽。两个被我拆了的檀木桌,一幅字画,几盒铜块…恩,还有六七盆牡丹和丁香…”
“行了!”赵茗雨瞪大眼睛,阻止他再说下去。无奈扶额,看了看四周,向一座假山走去,“不要跟上来!”墨以轩看着赵茗雨,有些呆涩地站在原地。“哎,墨以轩,那里是什么地方?”赵茗雨指着假山四周的一片花园,转头问道。“哦,那里是后花园,你要去看看吗?”墨以轩眨眨眼。“嗯,走啊。”赵茗雨点头,示意他跟上去。墨以轩翻了一个白眼,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刚才还不让自己跟着,现在又要自己跟上,什么意思吗!无奈之下,墨以轩刚想跟上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冲赵茗雨大叫:“等等!别进去!”
可是已经晚了,赵茗雨一声“为什么”还没有问完,一声惊叫就已经从她的喉咙了发了出来。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
赵茗雨的衣衫从左肩到腰部都被划破,半边衣物掉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皮肤和里衣,还有一道血痕。墨以轩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连忙走上前将赵茗雨扶起。“那个,忘记告诉你了啊,里面有机关…”“嗯?你弄的?”赵茗雨瞪大眼睛。“对不起啊…”墨以轩赔笑,心里已是紧张地要死。
“墨以轩!你有病吧?没事在花园里弄什么机关?是嫌你府里的人命长吗?!”赵茗雨的双眼喷出了怒火。“那个,那是我的试验品…”什么?!”赵茗雨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个宇宙的败类,行走的凶器,傻逼神经病!拜托这里是你府上不是山里,你见过拿自己家做实验的吗?你说我的衣服怎么办啊?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看见没?我都受伤了!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今天受伤的只是我,如果哪天皇上来你府上受伤,那你是不是就是弑君之罪?这弑君之罪是那么简单的吗?你长点脑子吧!还有,今天不管怎样,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墨以轩的目光变的温柔起来,心里有些波动,她虽然是在骂自己,可话语间是在关心自己啊。想到这里,墨以轩才轻轻看向赵茗雨,将她的衣衫和了起来,叫来一个侍女,为她找了一件衣服,又微笑着问:“那,要怎么赔?”
赵茗雨被他看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是红着脸嚷道:“请我吃饭!”墨以轩闻言,有些好笑,但还是小心的开口:“那去皇兄府上吧,这里有些不方便,毕竟你…”“好好好,走吧。”赵茗雨不耐烦的点点头。墨以轩轻笑,又将赵茗雨横抱起来,飞了出去。只不过,动作比上次轻了许多。
“为什么又飞啊,能不能走路啊。”赵茗雨抱怨道。墨以轩却只是笑笑:“你的伤口不疼吗?”赵茗雨这才想起看自己的伤口,“有点疼,没有包扎呢。”“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等到了旻王府,我立刻为你包扎。”墨以轩看着赵茗雨,赵茗雨点头,因为她可以感受到墨以轩眼里的真诚。
而在他们往旻王府赶去时,蓝沫和墨千烈也在去的路上,于是,他们相遇了……
“什么人!”清冷的声音响起,墨千烈一转身,将蓝沫护在怀里,长剑直指对方咽喉。
“皇兄,是我,轩。”墨以轩看着那柄指着自己的剑,咽了咽口水。“轩?”墨千烈收起了长剑,看向墨以轩,“你…”“我正准备去找你,没想到这里遇见了。”墨以轩解释道。墨千烈目光扫过墨以轩怀中的赵茗雨,表情有些奇怪,“那走吧。”随即便继续向王府“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