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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儿时同伴,神一般的陈二明

我,花千予,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一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有点二的人,标准的80后,18岁之前的生活全部在农村,从未见过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

生活总是一成不变的过着,那时候的我们有着快乐的童年,懵懂的年纪,与泥巴为伴,花鸟为友,春天我们满山遍野的撒花跑,用初发芽的柳条编织着绿色的皇冠戴在头上;夏天我们在小河里面尽情畅游,时常约上三五发小用自家竹子做的钓竿,钓上几尾小鱼;秋天我们在家门前的平坦场地上帮着大人们收拾稻谷及小麦,吃着门前果树上成熟的果实;冬天我们看遍满山银装素裹,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堆着雪人,满脸期待除夕的到来,因为只有除夕,才能享受到美味的食物,好玩的玩具,也有了不用上学的烦恼。

90年初的农村,开始兴起一股去大城市打工的农民,基本上每家每户的男主人都会跟着其他人一起出门打工,而女的则会在家种地、带孩子。

偏远的山村,没有水泥路的小道,零星的几十户人家散落在高低不平的丘陵地带,他们日出而做,日落而看息。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也算平静。

雩娄县,河南省东南隅,大别山北麓,一座南方小县城,在县城的东南角,有着连绵的山脉,在这山脉之中,有一个村庄,唤着三里平,寓意此地无三里平。几亩薄田,几块菜地,三间瓦房,门前小院,门后一片竹林,组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家。我的家也在其中,在一个丘陵之上。

乡镇内有东毂晓钟、乌龙洞、仙人桥、棋盘石、九丈石、老猫洞、钓鱼台、自在王等神奇而美妙的传说。三教古洞,位于全乡最高峰三洞盖山,其顶峰有天然古洞,洞中建有庙宇,内塑有道教、佛教、儒教三教首之像而得名。这里常年香烟缭绕,每年2月、9月均有一场庙会,会场内有杂耍、演绎表演、地道农村戏曲、零食、玩具等等,简直可以媲美除夕,上山采摘野果,香甜而芬白,抓斑鸠,观赏漫山遍野的杜鹃花,诸如此类,为儿童时代的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1995年9月26日,我已经9岁了,同时也上了小学三年级了,我的小学为5间草屋,每间为一个年级,每年级大约15、16名学生。我家与小学之间有一条泥巴路,距离约2公里,每天早上我和同伴们结伴去上学,晚上结伴而归。

陈二明,我儿时最好的玩伴,和我一个班,和我一样大,比我小2个月,但与我的性格完全相反,调皮捣蛋,属于那种无恶不作类型的,自然而然,时常能听到他父母对他男女混合双打时凄惨的场景,也能听到他骂他爹的吼叫声,此起彼伏,也为宁静的乡村带来一种另类的声音。

当然,也属于那种非常够义气的哥们,如有隔壁村的人欺负我,他会为兄弟两肋插刀,上去就和别人打架,直接把别人打趴下。那时的我们,家家户户都比较穷,电视还尚未完全普及,因此,我们日常生活就是看那种有字有画的小人书,诸如水浒传、西游记、敌后武工队等等之类的,二明就是从书上学来这些豪情仗义,同时只要一和家里吵架,就闹着要上梁山那种。逼得他爸妈整天拿他每有办法。

二明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偷看隔壁女孩洗澡,二明家在我家的北边,我们中间隔了一条小路,但是二明家隔壁可是住着蒋道天叔叔家,他家有一个女儿,名曰诗白,2个儿子。每到晚上,二明都从外面搬起一块石头,站在诗白卧室的窗前,看她洗澡,还嘴上念叨,怎么和我长的不一样呢,怎么每有***呢。当然这些别人都是无从得知的,只有我知道,他每天看完之后都偷偷溜走,然后来我家找我玩,回去之后跟他妈说和我一起写作业了。

二明另外一神通,就是当孩子王,我们一行玩的好的有5个小伙伴,我,花千予,属于那种乖乖宝贝那种,在家听父母之言,上课听老师授业解惑,放学就安兴回家写作业,张诗白,比我们大一岁,今年10岁了,如邻家女孩般,水灵灵的,对我有一定的好感,因为我和二明不同,整天都是什么鬼怪挂嘴边、开玩笑没有个界限那种;李渊、李想,8岁,为李婶家的双胞胎,性格较为内向,天生对陌生人有一种距离感。

我们5个人是我们村玩的最好的,可以说是发小,关系很铁那种。二明给我们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敌后小分队,他是队长,我是军师,李渊、李想为小兵,诗白为后勤,我们的目的就是与他的家长作斗争,同时每天出去侦探敌情等等,我们彼此到也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二明神神秘秘来到我家,朝我挤眉弄眼的,我和妈妈正在家吃饭。我妈看到二明来了说:

二明来了啊,来照千予玩啊还是写作业啊,吃饭了没有,没有,在我家吃点吧?

二明:不了,阿姨,我已经在家吃过了,我来找千予写作业呢,你看,这不,我还带了书和作业本呢?

妈妈:哦,你这孩子,今儿个不是吃错药了吧,这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出来啊,你还知道学习啊,可别把我家千予带坏了,我跟你你说,不然,我告诉你妈去,看你吗不打你。

二明:瞧阿姨说的哪里话,我是那种人吗,我二明可是大大的良民,不信的话,你问我的军师千予去。

妈妈:瞧你这小孩子,还良民呢,你还八嘎牙路呢,千予啊,作业写完了没有,以后别玩晚不啊。

我一听,二明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我急忙扒拉2口饭,说:妈,我吃饱了,我和二明去里屋写作业去了啊。

妈妈:去吧。

说完之后,妈妈去收拾碗筷,我拉着二明鱼贯而入,直接跑进里屋。

我:说吧,找我什么事?不是陪你去看诗白洗澡吧,我可不去啊。

二明:瞧把你美的,那诗白可是我内定的媳妇,你想看我还不让你看呢,此次来,是有一事相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想不想跟哥吃香的,喝辣的?

我:怎么个吃法、喝法,不会又去偷吧,你不怕你妈打你吗?

二明:读书人怎么能说偷呢,我这是把合理的东西用在合理的地方而已,你说皇太后她现在可是不敢打我了,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害怕给我打坏了呢,她不舍得的,哈哈。

二明所说的皇太后就是他妈,每天私下里就叫她皇太后,叫他爸老头子。主要是因为,他妈嗓门也是可大,对二明是溺爱有加,什么都围着他儿子转,但也受不了邻居的隔三岔五的来他家告状,前天偷李婶家的红薯,昨天张伯家的花生,今天用鞭炮炸王哥家养的鱼,每天都有一拨人去他家讨个说法,搞得他家向开门市部似的。因此,才有对二明进行了3天一小打,5天一大打的身体奖励,不过倒也练就了二明那金刚不坏之体。二明他妈今年也就30出头,典型的农家妇女,他爸由于当时家里比较穷,又是老大,到了30才娶到他妈,如今近四十,人到中年,农村人,就像个老头似的。他家里之前也是一贫如洗,近几年,由于流行农民工进城打工,他爸在工地上倒腾金属,到赚了不少钱,目前,是我们村第一个盖起2层小洋楼的村民。

我:二明,你家都这有钱了,以后不要总干这些不好的事情了,咱也不缺那个,有什么意思啊,其他叔叔、阿姨也可辛苦了。

二明:千予啊,你还是不懂哥的意思,用城里人的话来说,这叫什么,时髦、流行,你懂不,城里人要不就去踏个青,流行个野炊,我们这叫自娱自乐,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可是毛主席老人家教导我们的。

我:得了,不扯这个了,回到刚才的话题,你想怎么个吃香的,喝辣的吧?

二明:我现在有个好的IDEA,明天呢,我安排了李渊、李想二人组从家里带了2口锅,我呢,从家里带了油和调料,食材呢,我们就地取材,我们去九丈石,那里有山、有水、有粮食,我们去野外求生一天,哥们带你享受刺激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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