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流传的尚书都有存伪的问题,今文尚书不多说了,在唐朝已经认为是伪书,至于通行本,也就是古文尚书,你可以去看看《清华简》。“
这时候面也端上来了,那女子也不好多说什么,看他吃面。
等到李布衣吃完,他凭借自己的记忆开始解释这尚书了。
女孩子一边吃面,一边听着李布衣在那里讲着,不由佩服他的记忆力。
李布衣讲的很细,等到女孩吃完,才讲到“黎民于变时雍。”
女孩暗中佩服,不由好奇的说:“你是中文系的吧。”
李布衣一时尴尬,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那个,我其实是一个道士,就上过小学三年级。”
女孩明显不相信,不由好奇的说:“你一个道士对周易了解我能理解,难道道士也学“尚书。”
李布衣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到,只好说:“你百度下三教先生。”
女孩子拿出手机,度了一下,好奇的说:“林兆恩?”
李布衣点点头,对他说:“我们这一脉其实是三一教一脉,随意精通三教。”
女孩子点点头,好奇的望着他,询问他:“那你对《周易》一定理解的更厉害了。”
李布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对山医命相卜都只是稍微了解,能混一口饭吃而已。
“那么道长就看看我命格如何?”
李布衣仔细看了看,不由叹了一口气:“气清而体羸,才高而命薄。姑娘你很聪明,但是体质不行,经常生病。”
那女孩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姑娘你额偏左,是丧父之相,我想你现在是单亲家庭吧。”
女孩子咬咬嘴唇,点点头。
“福堂之上气暗淡,想必你幼年父母就离异了,你母亲很辛苦的将你养大。”
看着女孩子要哭了,李布衣停止说下去。
他不由暗骂自己,刚才多愉快的气氛,现在一下子完了。
“那个抱歉了,我都是乱说的,你别介意。”
女孩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道长,怎么称呼?”
“在下李布衣,这个名字很简单记得,你叫什么呢?”
“雨儿,我该回校了,有空,还希望多多指教呀。”
李布衣不由看着她离去,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那个姑娘离开后,李布衣发现一个问题,她好像没有结账。
两碗面就是五十了,而他已经坐地铁用了五元了。
他看着来结账的老板,不好意思的说:“老板,少五元可以不,要不我帮你看相。”
老板看了看他,也没有为难他:“算了,五元,我不信这个的,你走吧。”
李布衣感谢拿出四十五元钱,在递给老板的时候,发现他右手食指隐约有一股青气。
李布衣思考了一下,对着老板说:“这个,老板,你晚上,尤其是凌晨的时候,不要去上厕所,最近如果有事,你到宁国路红联网吧门口找我就行。”
说完,李布衣就离开了,他不得不走,毕竟自己没有钱做地铁了。
在他走了不久后,雨儿回到饭馆,对老板不好意思的说:“抱歉,面钱还没有给。”
老板摇摇头,对着她说:“你那朋友已经把钱给了。”
她对老板说了一声多谢,然后回到地铁站,希望能遇到李布衣。
可惜的事,李布衣已经没钱去座地铁了,而是慢慢的走回家。
走在繁华的大都市里面,他不由痴痴的想,自己能再次遇见那个叫雨儿的姑娘了。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回到自己的小屋,躺了下来。
她不想弄饭,然后等他起床吃饭的时候,他后悔了。
他看着焦炭一般的饭菜,不由心惊的说:“大小姐,今天不应该你下厨吧。”
沈晓雪看了看他,自豪的说:“考虑你送的玉份上,本小姐特意下厨来感谢你一下。”
李布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无奈的盛了一碗饭,然后看了四道菜。
他怎么感觉这四道菜都是黑暗料理呢,唯一正常的是那鸡蛋汤。
“这个应该没有多大事吧?”
他拿起汤匙,舀了一晚。
幸亏他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要不直接喷了出来。
这个糖又咸又甜,真是难以分辨是什么东西。
沈晓雪看着他的神奇,认错一般的说:“我本来准备放盐的,结果发成糖了,然后手抖,盐放多了一点点。”
一点点,李布衣差点暴露,这都快咸死人了好不好。
他知道这是沈晓雪的一番心意,没办法,故作镇定的说:“还好,不错,其实还是蛮好喝的。来来钰华,你也尝尝。”
周钰华看的神色就知道了,遥遥头,夹着那根焦炭,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其他三道菜都算正常,除了被烧焦意外,没有多大问题。
李布衣万分纠结的吃完一碗饭,为了掩饰自己不想吃,他严肃的看着其他两人。
“现在情况还好,我在市区走了一遭,发现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毕竟这里人流大,阳气重,那些东西接近不得。”
两人不由点点头,她们今天也问了问好朋友,没有几个说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李布衣看着她们轻松的神情,还是没有提起那件事。
他有预感,今晚会出事,毕竟这些东西跑出来,不会本本分分的等着鬼差来抓他们回去。
他想到了那家店的老板,不由好奇的他在刚什么。
那家点的老板何尝不想他,想他这个坏小子为什么吓他。
本来白天还能无视那句话,可是到了晚上,他就害怕了。
他也是租的房子,这层楼有三家人,不过只有一个卫生间。
吃完晚饭的他,突然感觉尿急。
他走进卫生间,突然感觉害怕了。
害怕马桶对着那面镜子,他想起了老人关于镜子的种种传说。
战战兢兢的尿完,他感觉自己四十多岁都白活了,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人吓着。
回到房间,他怎么也睡不着。
他打开灯,就这样看着电视。
可是劳累了一天的他,还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