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姚执秋回到昆仑之后,决口不提南部之事,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见外人,就连平时最爱的师兄弟也不见,初时掌门也没在意,只道是去南部路途遥远,千难万险,可是一连几****都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外人,不吃不喝,这让所有昆仑弟子都在担心,大师兄这是怎么了,自打从潇湘回来就魂不守舍的,而且后来就终日不见人。他们都担心姚执秋遇到了什么状况。终于锦源开始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这不像是姚执秋做事的风格,因为他自己的弟子他最清楚,姚执秋平常做事都是很是踏实,每次叫他完成什么任务不管做得好与坏他都会向师傅复命的做的好的要给他说,做的不好的也要给他说,可是这次,他从潇湘回来,就回来那天见过一面,也不来给他汇报情况,他便知道姚执秋可能在潇湘发生了什么。云霄阁大殿之内,锦源与疏童在谈论着此事。
“师弟,你看执秋执秋这次回来,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外人,也不来汇报在潇湘调查的情况,这是何意?莫非他在潇湘遇到了什么人?”
“哎,当初你派他去对潇湘明着是让他去探听虚实,实际上想让他去了了那段孽缘,可是师兄,执秋毕竟不是明月啊?”疏童叹道。
“我何尝不知他不是明月,可是他虽不是明月也与明月无异,当初我们想尽办法不惜在无极之地开一口子,也要保住明月的魂魄,为的不就是让他转世轮回不至于会费魄散吗?”
“也许我们不该再去将那孩子(指明月的转世之人,也就是姚执秋)带来昆仑,做弟子。这都是我们的一厢情愿,或许我们不收他为徒,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将走他自己的路。”
“师弟,就算有错也不再我们,当初我们收明月为徒,实乃天意,记得那日时妖魔在人界肆虐,我们外出平定妖魔之乱,路径一村子,当时天现异象,一缕金光从天而降,照亮整个天空,我俩随金光寻去,只觅的一处人家,妖魔正在屠杀,似乎也被那缕金光吸引而来,全家几乎已被杀光,我俩将那孩子救下。当时一妇人还有一口气在,说那是她的孩子,叫我们替她好生养育,说完便没了气息。你可还记得?”
“我怎会忘记,明月不只是你的徒弟,虽然他叫我一声师叔,可是我却待他不比你差,当时天现异象,金光从天而降,俩寻光而去,觅得一孩子,正遭群魔抢夺,我们将其救下,那孩子并无半点害怕,看着我们就笑了,那笑容我一直忘不了。”
“或许这便是明月和我们的缘分,若当初我们不从妖魔手中救下他他恐怕早已不在人世。又怎么会有后来那些纠葛。”
“当初我们救回那孩子,你我亲自受教,还不是看那孩子非比寻常,身怀异术,天资聪颖,若好生修道早晚必位列仙班,不然以师兄你的性格,恐怕若想做你的徒弟难如登天。”
“其实什么位列仙班都是其次,我还不是为了昆仑着想,你我虽有百年道行,可是到头来终归是一抔黄土,若是有那造化,自可修成正果,可是不管我们的宿命是怎样安排,这昆仑总得有人振兴,人界害得要人守卫,昆仑守卫着人界的安危责任重大,非常人能担此重任啊。”
“可是这都是我们强加给他,这守卫天下的担子太重,我们又何尝问过明月的意思,如若明月真的放得下一切做昆仑掌门有哪里会生出此孽缘。”疏童叹道。
“师弟,明月之事,不能怪你我,我们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我们也是为了人界啊。”
“可是师兄,执秋的呢?明月之事不怪你我,执秋呢?他有机会选择自己的路。当时我们不惜冒着赤炎冲出无极之地的危险开了一道口子将明月的精魂放出,让他得以转世,难道就是为了再收他做昆仑弟子么?”疏童道。
“你也知道昆仑不可以没有执秋,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比明月还大的力量,人界不可没有执秋,我怎么舍得这样好的苗子一生一世都埋没在凡尘里。”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做值不值,明月牺牲性命将赤炎引入在无极之地,而我们却没有将无极之地完全封印,那赤炎最近原来越躁动不安,而且无极之地的缺口也越来越大,总有一天会冲出无极之地,到那时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你要知道,赤炎冲出无极之地,如果还有人能够阻止他为患人界的话,那么那人绝对是是执秋。”锦源说道。
“可是,执秋和明月一样,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让他保卫人界,我们都没有考虑过他自己。执秋虽有强大的力量,可是这力量什么时候才能激发出来,这么多年来我们俩悉心教导,虽然他学得也快,在昆仑众弟子中无愧于大师兄这个头衔,可是以他现在的功力,要对法赤炎,实在是以卵击石”
“师弟,其实我心里何尝愿意让执秋和明月做他们不想做之事,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锦源低声道。
“这次执秋从潇湘回来,我察觉到他可能知道了些什么,或许当初我们就该告诉他他是明月转世的真相,也不至于现在他这样关气门来封闭自己。”
“当初不告诉他,还不是怕他一时接受不了,我知道执秋的脾气,现在有人告诉了他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他势必内心非常的矛盾,但是他如果想真的知道真相,他会主动来问我的,他知道,有些事只有从我们这里告诉他,才能让他接受。”
“我是怕执秋走明月的老路,潇湘那女子,是不会轻易就放过他的。”
“不管怎样,也一定不能让执秋走明月的老路,如果那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白做了。”
“哎,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我们空有一身道行,却也难逃宿命的安排。”
“师弟,既然难逃,何必要逃,这又岂是你我能够逃得了的。”
“未央!”疏童乎传道。
“师父有什么吩咐。”未央答道。
“你去叫你大师兄来云霄阁一趟,就说我有话给他说。去吧”
“师父,大师兄这几天也不见人,把自己关在房里,我怕他连我也不见。”未央道。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平时你大师兄待你最亲,他不会不见你的,你就说师父有话告诉他,他会来的,你只管去吧。”疏童道。未央领命下来,他也好奇这师兄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而且师父这几天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吗?”未央敲着姚执秋的门叫到。里面似乎没有响动。只是一如既往的寂静。
“大师兄,你在吗?大师兄!”未央继续敲着门。良久才听到一声回答。
“谁在外面?”
“大师兄,我是未央啊,你怎么了,半晌不回答我,你出来吧,我们都担心死了。”
“未央师弟啊,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姚执秋低声道
“大师兄,师父叫我来叫你,说是有要事和你说,你还是去见师父一面吧,不然惹他老人家发火了可不太好。”未央把师父搬了出来,希望能说服姚执秋。
“师父传我?”姚执秋问道。
“是啊,师父叫我来传你去云霄阁一趟,说是有要事和你说,你这次回山连师父都没见你几次,估计有什么事要吩咐”未央道。
“既然是这样,你先回去禀告师父我这就过去。”姚执秋终于道。
“是师兄,我这就去给师傅说,你快些,莫让他老家久等了。”未央高兴地回去复命去了。姚执秋知道师父必然会找他,师父可能也知道些什么了,他不想再逃避,始终要把事情弄清楚,他以后还要在昆仑生活,不可能就这样一直不见人啊。他起身整理好好衣衫发束后,便朝云霄阁去。
而此时锦源疏童已经在云霄阁等他了。
“师父师叔,您二位找我?”
“是的,执秋啊,你这次从潇湘回来,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外人,连师父都不来参见,莫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疏童道。
“师叔,弟子,弟子没有遇上什么烦心之事,弟子只是偶感不适,才呆在房里休息。”
“执秋啊,你是我们一手带大的,你有什么心事,还瞒得过我和你师叔?今天叫你过来,其实也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锦源道。
“师父,弟子,弟子此次到潇湘,见到了潇湘门主纳兰霊,他告诉了弟子一些关于昆仑和潇湘的事,弟子不知真相,还请师父告知。”
“执秋啊,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是见了她。”
“那师父,那关于他和明月的事,是真是假?”
“她和明月之间,是有那么一段姻缘,可是执秋,你要明白,你虽是明月的转世,但是你并非明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