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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普洛尔城东郊外,通往【苍色林海】的石板小道上。

浑身上下都被被染红的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脚步有些踉跄。鲜血从黑色盗贼装束的撕裂处之中渗出,但他身上更多的鲜血是来自那些被他给杀死的野兽。

即使有着斗气的保护,但在那些附着了撕裂性风元素力量的狼爪面前,人类皮肤的防御力依旧是显得不堪一击。只要稍稍擦到,便必会绽开一条婴儿嘴唇般凄厉的伤口。

疾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很恐怖,其实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那近十条风狼,已经寂静的,永远的躺在了那无尽的林海之中。

“疾先生,您……没事吧?”麦尔有些小心的问道,尽管看起来对方受伤不轻,但他可丝毫不觉得自己能和这个人相比。

毕竟能够使斗气显化出来,就标志着疾已经是一名至少三级的正式战职者了。

“无碍,一点小伤而已。”疾淡然的摆摆手,看起来是真没当回事。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盯着麦尔:

“刚才那一战,你有好好看吗?”

“有的。”提到涉及自身安危的正事,麦尔脸上担忧混合着惊魂未定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我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即使拥有和您相同的身体素质,同样也拥有斗气,或许会比您更晚受伤,但迟早会死在狼群的轮番围攻之下。”

“你还忽略了一点。”疾平静的接口道,“杀死野兽的同类在一开始会引来它们的愤怒,但这也是彰显自己力量的一种途径。如果你让它们认识到了力量的差距,它们的愤怒就会变成恐慌,丧失斗志和战意,变得更好对付。所以主动攻击以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是很必要的,不仅减小了保全自己的难度,同时也给对方施加压力。”

麦尔专注的聆听着,从小到大,这样的细致教导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虽然他对疾有诸多不满,但是疾无论是实力还是名气都完全有资格指点他,所以他心中的惊喜反倒是多过不适。

“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当两人走近城门时,疾说道,“一小时以后过来这里,接受基础训练。”

“是。”麦尔朝疾点头,然后转身跑走了。

疾望着麦尔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自己也走向平时的居处去处理伤势。

虽然身上的都是小伤,不过血流多了会影响神志,降低反应力和判断力。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不顾路上行人们惊诧的目光,疾表面上目不斜视的走着,暗中却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这并不是好像他知道这条街道有什么危险之处,只是习惯性的对周围保持警惕而已。

不过这一路他走的很安稳,路过的人看到他这副浴血的模样都是下意识的远远避开,即使偶有认识他的也是畏惧和忌惮居多。而这种情况对疾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

疾一路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个处在巷道中的阴暗小房间。里面没有任何装饰或是家具,地上简单的铺了一块蓝色的帆布,占满其余的地方的全是用来锻炼的物品,各种轻小型武器和药品绷带水囊等杂物。

这么一个简陋到极点的容身之处,就是堂堂地下势力【灰罗】二号人物的居所。

【灰罗】经营着相当数量的地下生意,尽管疾和罗兹明言过自己不想管这类事情,但每个月都有两千钶尔的金币袋子送到疾的手上。后来等闲置的金币多到一定程度以后,罗兹还专程去西城区的银行给疾开了张不记名魔晶钱卡,让这个怕麻烦的家伙能把钱随身带着从而避免掉一些尴尬。

疾找出绷带和药膏,动作娴熟地给自己清洗伤口,涂抹药膏,然后打上绷带。这些事情从八岁起他就做得很熟练了,那时候的很多伤口如果处理的不够及时,大概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疾了。

他遇到罗兹那年是十岁,大概五年前。两个穷困潦倒,没有亲人和朋友的孤儿因为一个意外相遇。但一开始双方并不是朋友,只是互相利用而已。自身孱弱的罗兹需要疾的武力去为他夺取财富购买食物和保暖的衣物,来度过这个冬天;而智谋不足的疾明白光靠他一人漫无目的的单打独斗也无法生存下去,所以才需要借助罗兹的计策去战胜那些对流浪儿们最具威胁的混混集团和更富力量的流浪汉。

正是因为能够正确认识自己的不足和对方的长处,疾和罗兹才能够一直合作到今天,而就算是现在双方也没有考虑过要抛开对方自己单飞。

而各种各样的考验,也使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合作者那么简单……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就好了……”疾垂下眼睛,用力的,仿佛是要用疼痛去赶开什么般的狠狠扎紧了最后一处伤处的绷带。

疾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起来,确认了一下腰间佩戴的武器状况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空阴沉沉的,密布的乌云好像随时都会倾覆下来,但这种令人压抑的景象在疾看来却是无比怀念。

阴沉的天空吗……或许是最后一次看到了呢。

普洛尔城,西城区。

罗兹走下马车的同时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钶尔权当小费丢给车夫,在对方惊喜的连连道谢声中离开了马车棚。

西城区的大街比旧市街不知道要宽阔和平坦上多少,三驾甚至于四驾的载人带蓬马车都不算罕见,甚至还有极少数的魔动力马车在街上行驶着。这可就是真正的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就算是城主大人自己也没有这样的座驾。能乘得起这种奢侈品的人物,多半是某位伯爵或是大商会的骨干人员。

就算是整个普洛尔最大的经济和政治中心,【灰罗】也有所涉足。虽然因为年龄太小不适合交涉等原因罗兹很少亲自去和那些商会的首脑们打交道,但因为一些其他方面的原因,他来这里的次数非常多。

西城区基本没有一般意义上的“平民”,所有的住宅都是联排或单栋别墅,居住者多半也是贵族、官员、大商人或是雇佣兵团的首领,所谓的非富即贵。

罗兹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住宅区,第一次来的人的确很有可能迷失在这片街区的繁华之中,不过罗兹对此早已司空见惯。无论是旧市街的破败和肮脏还是西城区的豪奢和高贵他都见识过了很多次,已经无法让他的情绪再有什么明显的波动。

“格林西托大街,21号……”身披黑色斗篷的罗兹一直走到了一幢单栋别墅面前,待确认了门牌后,他伸手按动了庭院铁门两侧灯柱上的一个金色按铃。

通过魔力共振效果,另一个按铃会在屋子内响起,提醒主人有客人来拜访。这是这一价值不菲的魔法门铃运作的原理,罗兹也仅仅是从书上有所了解而已,并没有专业人士来给他解释过其中门道,所以这种说法是真是假他也无从确认。

不到十秒钟,屋门便被人打开了,一名身着燕尾服,风度翩翩、面向温和的管家打扮的老人走了出来。满头的银发梳成了很考究的大背头,虽然还没有老成安切梅斯那样,脸上密布的皱纹却也充分无比的显示着这位老人所经历的沧桑。

他看见站在门口的罗兹,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来一样,态度从容,礼仪周到的笑道:

“是来玩的吗,罗兹少爷?”

说着,老管家便走上前来,拉开铁门的插销,慈祥的看着面前这个拉下兜帽,露出一头灰发的男孩。

“差不多。”罗兹没有笑,脸部线条却出现了明显的柔和,“借你们这里看会书而已,奥斯应该在吧?”

“少爷在。”老管家一侧身,把罗兹让了进来,随后把铁门关上,“还是老样子,喜欢看些没用的书,如果能像您一样就好了。”

“像我这样可也未必好……”罗兹摇摇头,终于是露出了一点苦笑。

两人进了屋门,入眼的任何家具或是装饰都是那么考究。或许并不是各自种类中最贵的,但是当它们出现在这件屋子里时,却营造出了一种光用金钱绝对没法砸出来的神秘、高雅的氛围。

罗兹脱下斗篷,摇头拒绝了老管家的帮助,自己将其挂在了一旁的红木衣架上。然后熟练的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鞋套,把脚上的靴子套住,简直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距他第一次来这里已有四年,他自己都数不清来了多少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来的次数肯定要远多于罗兹那个简陋程度和疾的住所有的一拼的小居所,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

“奥斯少爷在卧室里。”老管家在罗兹的身后提醒道,“我去为二位准备午饭了,罗兹少爷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

“劳您费心了,给我的那份简陋一点就行。”罗兹回过身,轻轻朝老人躬身致谢,“如果吃得太好,我或许就会因为物质上得到过度的满足从而松懈下来,这是不能容忍的。”

“您的自控力令我敬佩,我倒是希望奥斯少爷能多学学您这一点。”老管家叹息了一声,然后便走向了厨房。

罗兹耸耸肩膀,没再说什么,便朝着螺旋状的楼梯走去。

走上二楼后,罗兹转向右侧的走廊,然后走到一扇镶了写着“书房”两个字的门牌的门前,屈起中指轻轻叩了两下。

“门没锁。”房间中的人听声音和罗兹年龄相仿,不过这回答也算是侧面解释了一下老管家对奥斯感到头疼的原因之一:礼仪不周。

罗兹完全没在意对方的失礼,轻轻推开门,只见一个金发的男孩正背对着房门,无聊的抬头看着落地窗外阴暗的天空。

“你在看什么?最近的天气可不怎么样。”罗兹的语气虽然是一贯的毫无起伏,但是他的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咦,这声音是……”金发男孩霍然回头,他的眼瞳和他的发色一样,是炽目的金色。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罗兹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罗兹,你怎么来了!好几天没见你了!”

“最近有点事情。”罗兹敷衍也似的回答道,一边走到了奥斯旁边,和他一同抬头看着那灰暗的天空,“因为我过段时间也要开始忙碌起来了,所以姑且也算是在忙的不可开交以前最后来这里一次。”

“【灰罗】内部出什么事情了?”奥斯转过头,担忧的看着自己的这位挚友。

“不,我收到消息,普洛尔最近可能会乱起来。”罗兹把一只手按在窗户上,眺望着远方的街区,“你也不要到处乱跑,多听听老管家的话,等风头过去就好了。”

“那你呢?”奥斯盯着他道,“不如你也过来住吧?这里比你那里应该安全一些。”

罗兹摆摆手,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道:

“你放心吧,有【灰罗】的人保护我,不会有事的,现在可不是四年前了。”

奥斯的眼神闪烁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两个人认识并成为朋友,那是在四年前,【灰罗】尚未建立,罗兹和疾只是合作关系的时候。

当时是和某个现在罗兹都不记得名字的混混集团起了冲突,因为对方人太多,导致罗兹和疾两人不得不分头逃跑。疾有速度而且能打,罗兹身小力弱可就不一样了。而且处在那种危急的环境下他也无法从容的施展计谋,只能利用体积小和对道路熟悉的优势不断逃跑,而那些混混也是够有毅力,居然一路追到了西城区。

罗兹跑去西城区自然有他的理由,作为最繁华的街区,西城区平常都有为数不少的警备署队员巡逻。这些和猎犬一样的家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挣得政绩和名声的机会,假如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混混在追杀一个看上去好像也就六七岁的孩子……会帮谁那还用说吗?

不过他失算了,那天刚好是城主就任十六周年的庆典,几乎所有的警备署人员都集中到了西城区的广场上维持秩序,街上只有寥寥无几的,朝着广场方向驶去的贵族马车。

接下来的故事非常俗套:身受伤创的罗兹被正好在自己的房间透过落地窗希望看到庆典景象的奥斯注意到,然后就伸出援手把他带到了屋子里。而那些前来追杀的混混们也因为不敢得罪这里的权贵,骂骂咧咧着无奈退走了。

罗兹在这里躺了近半个月,不止是因为被打成骨折的左手,还有他为了短暂提高身体机能和压制疼痛而服用的经过稀释的【赤之癫狂】,也就是兴奋性的毒品。压制毒瘾和药物的副作用都无疑是一种折磨,幸好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罗兹并不是一个人。奥斯经常来看望他,一天至少五次。

那是罗兹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每天都生活在疼痛、晕眩、恶心之中,但他至少知道有人是在意自己,这就够了。

在旧市街,只有狼、老虎和狮子才活得下去,愚蠢的羔羊很快就会被吃干抹净,死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而像他这样既没有强悍身体,也没有能够躲开敌人攻击的灵活的人,只能绞尽脑汁去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来战胜可能一击就能将他致死的对手。

所以罗兹心中的阴暗、邪恶和冷漠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但他在不是很喜欢这些的同时却又为了生存而被迫养成了这些素质。利用着这些罗兹一直走到今天,并且就算是将来他也不打算放弃。

“你大概什么时候走?我倒希望你能留下来过夜,就我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每天都是看书看书。”奥斯坐到那张能容三四个成年人并排躺着的四柱大床上,抓起一个包着深紫色绸缎,内部填充了天鹅绒的华贵枕头无聊的抛上抛下。

罗兹见他这样不把估计能有过千钶尔的昂贵家具当回事的玩来玩去,心中也是无奈。有些人一出生嘴里就含着金汤匙,一个房间比别人整个家都要大,每天发呆度日也有吃有穿……人生还没奋斗过就已经开始挥霍和享受,对此他也只能默默叹息。

除此以外他虽然也对奥斯的背景有些好奇,不过出于对好友的尊重,他既没有开口询问也没有利用【灰罗】的情报网去调查。

食物变质了扔掉就行,友情变质了呢?这种风险,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罗兹也不愿去冒。

“好,就在这里过夜吧。”罗兹放松般的舒了口气。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暂时不用想哪些人会对自己构成威胁,或者是该用哪些不会被人给轻易得知的方法去暗中处理掉一些不安定因素。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待在这个房间里,和好友聊聊天,看看书就可以了。

“希望……在这一切完结后,还能够回到这里吧。”罗兹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低声自言自语道。

“嗯?罗兹你说了什么吗?”躺在床上的奥斯猛的抬起上半身,疑惑的看着他。

“不,”罗兹注视着好友的纯金色眼瞳,轻声道,“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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