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滇西,历史上曾经存在过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哀牢国”。哀牢国以永昌(今云南保山)为中心,东起哀牢山脉,西至缅北敏金山,南至勐泐(今云南西双版纳)的南部,北抵喜马拉雅山南麓。
哀牢国不仅富饶而且哀牢文化更是独具特色,但后来,古哀牢国国王九隆王传人柳貌举国“内附”归汉,中原文化不断注入,随着历史的变迁,曾经兴盛一时的“哀牢文化”在慢慢的历史长河中渐渐稀释直至湮灭,但哀牢山中,依然还有遗留的哀牢国人存在。
哀牢山中,森林溶洞密布。某处的地下有一个深邃的山谷,山谷里溶洞遍布,里面的人名曰其为哀牢宫,宫里面的布局和皇宫一样金碧辉煌。哀牢宫里的人自称是哀牢国的后袭。现在,哀牢宫大王名叫那尔阁,由他统领整个哀牢宫。他们到处招兵买马,试图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们目前的任务就是找到古哀牢国留下的巨大宝藏。
掌门和二师叔、三师叔端坐在迎客楼的一个楼阁里,十个穿着怪异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打扮差不多,包着黑布包头,头顶有一绺头发,身穿黑蓝色开襟上衣和宽脚长裤,腰间挎着大弯刀。
两个人上前来行礼,齐身鞠躬:“见过掌门!”
一个人说道:“我叫阿细逻。”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我叫阿诺夷。”
掌门起身还礼道:“几位远道而来,不必拘礼,请上座请上座!”
其他人就坐,叫阿细逻的人行礼之后,说道:“我们来自哀牢山中的哀牢宫,是古哀牢国的后袭。我们知道贵门派的祖师无量老祖是我们哀牢国后袭的后人,我们哀牢后袭临死前曾把古哀牢国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他。现在,我们要见无量老祖,希望他能够把我们哀牢国的宝藏交还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
掌门:“你们误会了,什么宝藏……这纯属江湖谣言,我们从未听老祖师提起过。最近不只是何方歹人,谣传天外天有什么藏宝图,我们正为此事焦头烂额呢!”
阿诺夷:“如果你们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无法回去交差,我希望我们能够以和平的方式解决。”
二师叔气愤填膺,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果我们真的有宝藏,我们还会呆在无量山里吗?恐怕早就去享受荣华富贵去了。”
阿细逻上前来,说道:“请你们把无量老祖请出来说话!给我们一个交代。”
掌门:“老祖师年事已高,身体欠佳,此时正在闭关修炼,实在不方便见客,请各位见谅。”
阿诺夷:“你们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话说完,另外的八个人猛地洒出一些白色粉末,二师叔立即闭气定神,而掌门和及其他师叔都吸到了粉末,当即昏了过去。
他们看到二师叔还站着,齐刷刷抽出腰间的大刀,奋力地飞着砍过来。二师叔一声吼叫,内力像流水一样在周身游走,然后两掌推出,那十个人刚刚近身就被推了出去,随着迎客楼的门窗一起重重的飞出了迎客楼前,摔在院落里。
二师叔弹了弹长袍上的灰尘,飞了出来。那十个哀牢宫的人迅速翻身起来,在空中堆叠成了一道“四三二一”的人墙。他们双手合十,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人墙马上金光闪闪,发出耀眼的光芒。
“万丈佛墙。”二师叔说完马上也双手合十,“易……筋
……经”二师叔一字一顿的说完后,合在一起的双手迅速推了出去,那十个人也将巨大的力量猛推过来,就在中间形成了一道巨浪翻滚的波光。人墙突然慢慢压了下来,岌岌可危的停住了,与二师叔相互对峙。二师叔有些吃力,嘴角溢出了鲜血,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人墙一点一点向他倾斜,巨大的力量一点一点压向二师叔,二师叔紧紧地咬着牙,吃力的顶着。十个人的面部肌肉恶狠狠的,他们奋力的往下压,嘴角也渐渐溢出了血丝。在他们对峙的中间,一个漩涡愈来愈大。
人墙不断往下压,一点一点靠近地面,万丈佛墙的力量已经压到了二师叔的眼前,他满头大汗,鲜血不断往嘴角溢出来。
只听到“万……佛……朝……宗”,那十个人就要使出最后的杀手锏,瞬间天空飞来一人,随着一声“乾坤大挪移”,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在二师叔身上,然后一股力量就从二师叔身上蔓延过去。使用乾坤大挪移的便是三师叔华苌。此时,巨浪翻滚的漩涡就缓缓的向那十个人移去。这十个人又一阵使劲,龇嘴獠牙,眼珠都快迸出来了。终于两股针锋相对的力量就这样僵持着,那十个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阿细逻念道:“万佛归一!”
话音刚落,人墙当即就散发出太阳般刺眼的光芒,强大的力量也随之涌向二师叔和三师叔。他俩睁不开眼睛,而且寡难敌众,嘴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人墙也向下压了一些,渐渐向他们俩逼近。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四师叔凡藜从天而降,北冥神功立即向人墙一侧猛击过去,有三个人被活生生打飞出去,就像扔出去的石子一样。
而此时,二师叔和三师叔也连连发功,这十个哀牢宫的人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横七竖八在地上挣扎,口中只吐鲜血。
接着,大师兄刘辅正带着数名弟子匆匆赶到,惊讶地看到这一幕。
天外天的人往这里赶来,十个哀牢宫的人看到情况不妙,吃力的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连忙逃窜,飞进了茂密的原始森林里。
当刘辅正欲要去追哀牢宫人时,二师叔和三师叔倒了下去。
“别追了,他们也受了重伤,这次就放过他们。”四师叔说道。刘辅正等人便搀扶着二师叔和三师叔离去,四师叔连忙去看掌门等人。
那十个哀牢宫的人从天外天逃了出来,在无量山的原始森林中艰难的跋涉着。
阿细逻和阿诺夷带着大家走了差不多两公里,大家都受了重伤,实在走不动了。此时已是黄昏十分,无量山的黄昏总是妙曼妩媚,晕黄的光线从对面的大山上缓缓倾泻下来,就像一块发着光的幕布,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偶尔透下几束七彩的光线。小松鼠、小灵猫等一些小动物在树上来回跳跃,各种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猿猴“乌-乌”的应诺声,交错嘈杂。地上的落叶不知道铺了几米厚,脚踏上去软绵绵的,他们十个人瘫倒在厚厚的落叶上就不想动了。
他们十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落叶堆上,突然天空传来几只乌鸦的叫声,他们几人惊悚的东张西望,阿细逻和阿诺夷似乎意已经识到了一些什么。一阵风吹了过来,一个人影嗖的一声掠过,他们当中的一个人马上双脚一蹬就死了过去,脖子上的鲜血咕咕直流。大家立刻慌慌忙忙地站了起来,在站起来之际又有两个人摔倒在地,脖子上也是鲜血直流。阿细逻身子一扭就钻进了树叶堆里,就在这一瞬间,一个看不清的人影簌簌掠过,人群里立即鲜血喷涌,惨叫声连连不断。阿细逻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阿诺夷血淋淋的看着他,眼睛瞪得直直的向他摇头,满脸惊恐。然后阿细逻又看到不远处一只巨型黑长臂猿的背影渐行渐远。
程暮雪握着剑正在神剑阁练习,忽然一眼瞥到路过的徐仁甲,于是收起剑,向外看了看。看着徐仁甲的侧影,程暮雪想起了徐仁甲救她时的一瞬间:明晃晃的刀向她飞来,耀眼的光芒已经使她感觉到晕眩,她已经呆住了。刀落下的一刻,程暮雪只觉得身体被什么猛然一拽,从刀下被抽了出去,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一柄月牙弯刀向她的后背划了过来,徐仁甲身子微微一倾,便挡在了程暮雪前面,雪亮亮的月牙弯刀就砍在徐仁甲胸前……
一边的芸波师姐看到程暮雪陷入了幻想之中,拍了拍程暮雪的肩膀,下了程暮雪一跳,芸波师姐笑道:“哟!想什么?是不是喜欢那小子?”
“不不不……师姐,我没有!”
芸波师姐更加得意地讥笑她,说:“还说没有!师姐可是过来人!”
“师姐,我真的没有!”
芸波师姐:“幸福不会突然有一天来敲你的门,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告诉他;如果因为你的胆怯而错失了一份美好的爱情,那你一辈子都可能耿耿于怀。”
听了芸波师姐的话,程暮雪一阵沉默,然后红着脸,说到:“可是世界……我……”
“呵呵~喜欢就去争取,不管结局如何。你怕什么?怕尴尬?怕对方不同意?那你一直埋在心里将来就不会后悔吗?哈哈!其实,我原来也是这样的,当然,当时是抱着失败的可能去的,但不管怎么说,我对得起自己,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在你说了,有没有美好的结局这还要看缘分,但是,我做了我想做的。”芸波师姐说完,转身走了,只留下程暮雪一个人看着神剑阁的窗口。
徐仁甲来到无名溪边,云紫瑶一曲才终,余音绕梁,溪边的草木还在摇摇未定。
徐仁甲戏说道:“没人陪你练,是不是有些无聊?”
云紫瑶关慰地说道:“你伤才刚刚好,怎么到处乱跑啊!”
“我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你,所以我就来溪边了,想不到你果真在这里。”
云紫瑶的焦尾旁放着一本书,徐仁甲走过来便看到了,于是问道:“你也看书,还是《风赋》,原来我们都有相同的嗜好。”
“嗜好不敢当,练功之余看看书还是好的。多看看书,你不再局限于小小生活中的一隅,你不再是一个空白的人。文师叔也说了,一味的练功是没有用的,我们还要学习仁爱,那武功的力量才能充分发挥。”
徐仁甲看着云紫瑶,说道:“紫瑶,遇见你,真的是一件很值得的事。相识的时候,你不了解我,我亦不了解你,可是时间久了,我发现我们的身上都闪耀着彼此的光点,这不是缘分难道还是什么?”
云紫瑶含蓄的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你经纶满腹,所以就向你学习呗,不过……不过有时候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没有压抑的感觉,一些恼人事情也不会来到扰。”
吹着小溪上轻轻飘来的风,两人面朝远方,徐仁甲突然说道:“我刚刚写了一篇赋文,要不我一会儿拿给你看看,你就别爱惜了赐教。”
“那就然我一睹风采!”
徐仁甲在寝室的书桌上慌忙的找东西,顾执正在穿鞋子。程暮雪走进君子院,心里不停的想着到底要不要和徐仁甲说,说还是不说,她在心里不停的犹豫着。程暮雪走到徐仁甲的寝室门口,然后又退了回来,然后又靠近,靠近又退了回来,如此反复。顾执打开了寝室的门,感到莫名其妙,程暮雪正站在寝室门口。
顾执转身对徐仁甲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快要错过好戏了!”
“顾执,我前些日子写的赋你弄哪里了?我明明放在案上……”
顾执回道:“夹在你枕边的书里!你倒是快一些。”杨彦忠从另一个寝室里跑出来,催促道:“顾执,你们好了没有,每次都赶鸭子上架!”徐仁甲急急忙忙地走出来,程暮雪吞吞吐吐地说道:“仁甲,我……我想……我有话对你说。”徐仁甲转身看到了程暮雪,并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看到她,反而高兴的说道:“暮雪,是你呀!你来得正好,把我把这个交给紫瑶,谢谢你!”徐仁甲说完,顾执、杨彦忠,他们三个人匆匆跑出了很远。
程暮雪:“你去哪?”
“有人找大师兄比武,晚了就没戏啦——”话还未说完,他们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程暮雪尴尬地站在那里,看了一眼手中的叠好的纸张,埋怨自己怎么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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