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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特别篇: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少女情怀总是诗,好年华里的张颖佳喜欢过赵美人,那段时光本身就值得铭记。

1如果

有人问我,现在还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当看到身边的朋友出双入对时,有时还是羡慕的。人总是有脆弱的时候,那时候便希望有个人陪。

有人会问,如果他现在喜欢你,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我想我还是愿意的。可那只是假设,我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我懂,这只是如果。

我在想,十七八岁时的自己,是爱上了一个人,还是爱上了爱情。

这段时间,凌茜告诉我她在写高中回忆录,其中还记录了我和他的事情。

凌茜依旧和几年前一样,和我提起她的进程,语调漫不经心。可是,有一个人能记录下那段时光,真是太好了。

她与我提起赵瑜,我平复着心情和她笑言,那不过是年少情事。她就故作老成地欣慰,你真是成长了不少啊。

其实,在对他的这件事上,我一直都停留在十七八岁的希冀。只是通过几行打字,彼端的凌茜看不到我此时的心情。

因为她轻描淡写地提起,我连夜翻出了我写给他的日记,还有曾经偷拍的照片,我一页一页翻过,回想当时的情景,不免觉得当时的我有些疯狂,但又带着小心。

大学已经毕业,连高考都已是三年前的事,现在回想,觉得那时的自己果然年轻,换做是现今,即便对他的思念泛滥成灾,却不会再去做当年的事情。所以又觉得自己越大就越害怕,更不敢想一些如果。

2句子

我很喜欢文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摘抄起自己喜欢的句子或段落,一抄便是好多年。

这其中不乏一些关于爱情的句子,以前只是觉得这样的句子读起来优美,而等你心中也有了那么一个人后,这些句子便更加生动,觉得句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里。那时,我便抄了许多关于爱情的句子,还将它写在便利贴上贴在了桌上,每天欣赏。

你那么平凡的名字,却影响我那么多的情绪。——这是我当时最喜欢的一句,觉得这句话说出了我的心声,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现在想想,不论是谁,只要心中有着一个人,他们都会觉得是在写自己。就像那些算命的人,他们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说对的,你心里就觉得他们很神,而那些没有算对的,你便左耳进右耳出,并不在意。

所谓的正确,不过是因为贴近了你最真实的内心。

3公开课

那是高三上学期的一节地理公开课,因为两个星期一次的换位子,当时我坐在了靠门的最角落,是个挺不错的位置,可以偷偷摸摸地做一些不让老师发现的事。

在上课前,我很兴奋,也有些紧张,觉得能上公开课是对老师的一种肯定。

在平常上课时,我很少被叫到回答问题,最多就是在一个一个轮流时才会起来回答。

而我本人,对这种点名叫答很不喜欢。可是在地理课里,我总是怀着期待,至少这样能说明他对我还是有些印象的……虽然一直没能实现。

公开课,却给了我一个机会。

他站在我面前提问我时,我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就是异常的紧张,我想好好表现。

他提的问题,我知道答案,分别有好几点,我都默默在心里回忆了很多遍,我觉得我能答好。

可我刚说完第一点时,他突然提了另一个问题,我当时满脑子都只有之前要回答的答案,根本没有其余的东西,所以我懵了。我沉默了一会儿,给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在刚说出口的瞬间,我就知道我错了。

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表情,我坐下后,一直都低着头,没有想往常一样时常看着他。我觉得我毁了这节课,现在想想,或许是我太过在意,太过自责,把事情无限扩大了,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足够让我痛苦。

同桌告诉我,我在沉默低头,不敢看他的那段时间,他的脸也红了,这让我更加无措。

在接下来的英语课,我哭了,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一天里,我都没敢去看他。

直到现在,这件事也依然深刻,当时的他对于我来说,确实足够影响我的情绪。

又或者,现在的他,也一样。

4暗恋

默默爱着一个人,真的是件甜蜜和痛苦并存的事。

对方表露出的一点点关心,都会被放大,然后填满心里。当然,若是一点点恶意,足够打击自己一天的好心情。

暗恋一个人,自己会变得卑微,对待对方会小心翼翼,什么事都归结到自己,自己的地位会越来越低。而面对对方,会刻意地放轻放柔声音,行为举止都变得不像自己,就怕做错一点事情,唯恐对方厌恶自己。

暗恋者,在爱情里永远都是仆人,是虔诚的信徒,默默信仰着自己心目中的神。

确实,往往最先爱上的人,都是输者。

5.《不行》

这是高三下半年我写的一篇随笔的名字,那时感情有点无法宣泄出来,便写了这篇,甚至还当做作业交给莫姐去批改了,后来莫姐给我评价:“你写出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的暗恋情愫,十分生动形象,你有写小说的潜质。”我当时看到便在心里想:因为这是我自己真实的情感,自然生动形象。都说文章只有真情实感才能打动人,我想我做到了。

我想过把文章公开出去,但到现在都没有完成。现在,我却想公开曾经的心情,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算是纪念青春的一种表现形式,回忆那段时光罢了。

附:《不行》

你这么平凡的名字,却影响我那么多的情绪。

“赵瑜,他长得超帅的!”每每听到这些赞美的话,心里总是免不了一阵高兴,明明不是夸耀自己,却依旧开心。

其实认识赵瑜已经一年多了,可不知道为何,从那个依旧炎热的8月开始,自己的眼光就一直追随者他,从一开始的稍稍在意,到了在意,到了现在的“惊弓之鸟”——只要听到“赵瑜”两个字就立马警觉,耳朵竖起,不放过一丝声响,搞得身边的朋友以为自己被学业逼疯了。

我不知道在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我为什么会被他左右到这个地步。比如今天,因为没能见到他,心情一度低落,甚至平时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触发了我的怒气,没来由地生气。

没有见到他,只是因为没有见到他。

我们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人?因为楚楚可怜,因为回眸一笑,一句话,一件事?还是因为他就是他,不是别人?

有人常常会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她们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解,甚至在第一次听说时大吃了一惊。其实我知道喜欢他的人很多,不喜欢他的人也很多。毕竟眼光各有不同,就好像俗语说的一样——“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的:他长得挺好看的,不是,其实说不上好看吧,只是给我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其实很多时候,我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在和他相处了一年后,才后知后觉地喜欢上他,明明之前我所认为的理由也没让我在一年前被他吸引。是有什么在牵引吗?我不知道,或许就像话中所说的一样,“只是因为他就是他,不是别人”。

只是因为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叫赵瑜的男人。

身边是否有个人,就算什么也没做,也会在你生命中刻下痕迹。

我们说过的话好像都没有你一节课说的话多。

其实仔细算算,这一年多来,我们对话的次数都没能超过十次。或许你甚至都没能记得我的名字,你对我的印象怕只是模糊一片吧。可是你的名字我却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写你的名字比写自己的名字更顺手,更漂亮。

想你想到连续六天都在梦里看到你,梦里的我们一起坐在座位上交谈,你低头写着什么,时不时却停笔听我说话,你还与我一同打扫,会跑着去买花为了快点送给我。

可惜只是梦而已,不过醒来后还是很开心,至少在梦里,我们可以如此亲密地交谈;至少在现实中,我还能够看到你。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真的,什么都不需要。

我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你,就算到了世界末日,也只喜欢你。你知道嘛?

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对于喜欢的东西,不像其他人一般立马去争抢,而是先观望,然后自己一直想万一我过去了,却得不到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就开始沮丧,开始害怕,之后便是更长时间的驻足,不敢迈出一步。

明明很喜欢,却依然选择远远地看着,不敢去靠近,唯恐你根本不愿同我一起。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太过平凡的女生,每天上学回家,从来不做什么过激的行为,也不似一些同学般活跃开朗,而且长相一般,你根本不会太在意。

但内心却一直在叫嚣着自己最真实的心情——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那种心情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明白。

我也许做不到像话中所说,到了世界末日依然喜欢你,我只知道我现在会一直喜欢你,喜欢到不喜欢你的那一天为止。

我喜欢你,你一定不知道。

我爱你爱到没有欲念,只想看着你活生生的每一天。

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奢求了,每天都能看到你就好。

记得有一节体育课,我和朋友在打球,你和你的朋友已经准备去吃饭了,我之前便有些心不在焉,看到你便拉起朋友想要跟着你,不想让你发觉,到了一个地方我便停住,然后看着你与他们谈笑着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了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我还想看着,朋友却将我拉走了。

只是想要一直看着你,多一眼也好,少一秒都觉得可惜,其他什么都早已不重要了。

我不想在一起,只想看着你。

我们之间存在着太多太多的不可能,这我知道,可心里还是抱着希望。

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什么事都让我自己承担。

我答应你,会好好地努力,不让自己后悔。

赵瑜,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眼中最完美的人,然后走到你面前,与你并肩。

不想,不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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