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漱芳斋】
“很长时间没见永琪了,瑜妃娘娘碰到我就叫我是妖女,难道小燕子注定命运就这么悲惨吗,难道这世上注定没有小燕子的窝吗,”她放下手中的提琴。精神不振的走出来,坐在椅子上,不说不笑也不吃,四大才子和三大美女想尽办法逗她快乐都没用。
紫薇走到小燕子身边坐下,揉着小燕子的肩膀说“小燕子,你都快乐了19年了,你可不要倒下啊,痛苦不属于我们的小燕子。五阿哥都结婚五个月了你也应该看淡点了。”
小燕子看着紫薇说“紫薇,我过去怕砍头怕这怕那,如今想想象麦尔丹那样也很好,死了一了百了。我真可能没救了啊,
那个哀莫太可怕了,我想出去走走,我学英语学小提琴就是想尽快赶走那个可怕的哀莫”,
紫薇可怜的说,“小燕子,是我害了你,我多么怀念那个大闹梁府的小燕子啊,我多么怀念在街上变戏法的小燕子啊,我多么怀念在大杂院我们结拜时的小燕子啊。小燕子,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你,真真正正对不起你,我向你忏悔。因为我要你帮我送那信,你才被箭射中差点掉了性命,因为我要你帮我送那信,你才被关进这像监狱一样的皇宫,因为我要你帮我送那信,你才受到了此后的种种磨难,你才有了如今这个可怕的哀莫”
“紫薇,我是最怕死的人,今天我真想一死了之。这种痛苦,比起被箭射死,比起打板子不知痛苦多少倍。我想出去透透气,你们不要跟着了,让我自己慢慢想清楚”小燕子说。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一定要想的开啊,一定不要走远啊”紫薇不放心的说。
“我知道,我就在御花园中走走。”
【永和宫】
“永琪呢?”瑜妃对欣荣说,
“他可能还在书房睡”欣荣答道。
“怎么?昨晚他没和你一起睡?他忘了老佛爷要他圆房的事了吗?这孩子是得了失心症了吗。过去他是多么孝顺的儿子啊,从来都听我的话,如今有了小燕子那个妖女,就变成这样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小燕子算账,绝不能让这个妖女毁了我的儿子。说着她就向漱芳斋走去。
【御花园荷花池边】
小燕子独自一人坐在池边的凳子上学英语,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格格装,在这碧绿的荷花池边,真是美如天仙,她用小石子扔到水中,白色的满族鞋在池沿上轻敲着。那心酸的音乐渐渐飘来:
在这深深庭院,飞来燕子翩翩,从此风波不断,有惊又有险。不管多少苦和难,燕子笑容灿烂。燕子啊,我们为你高歌,我们深深呼唤,你若振翅想飞,千万不要飞远。燕子啊,留在我们身边,留在我们身边,留在我们身边,永远又永远。
那凄婉的歌声,与那荷叶上的露珠相映衬,与那荷池上的蝴蝶相映衬,与那空中飞翔的小燕子相映衬。
离荷花池不远,班杰明带了画夹从小山下来,他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碧天无云,和风徐徐,艳阳高照,荷叶翠滴,荷花池边,那美如天仙的小燕子,那万绿丛中的仙花,那让他深爱而又不敢爱的姑娘,这上帝的杰作啊....班杰明自己灵魂出窍了,他呼吸急速,他画笔急速,他要画下这个难忘的图景。
【永和宫】
“我额娘到哪儿去了?”永琪起床后问宫女,
“额娘看到我们结婚五个月还这个样子,就跑到漱芳斋去找小燕子了”欣荣说。
“什么?岂有此理”说着他跑出永和宫
【漱芳斋】
“小燕子,你这个妖女走出来,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儿子下了什么蛊,让他被你迷住,破坏了他的新婚”,
“瑜妃娘娘吉祥”,漱芳斋众人请安。
紫薇说“瑜妃娘娘吉祥,小燕子不在漱芳斋,她心情不好,说一个人到御花园去透透气,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啊?”,
“不要了,就算找遍皇宫我也要找到她的,”说完就向御花园走去了。
过了不久,五阿哥也来了,问了小燕子的情况,
紫薇说,“刚才不久,瑜妃娘娘也来过了,小燕子现在不在漱芳斋,而是去了御花园,她很痛苦,你不是说会保护小燕子,让她高兴不痛苦吗,可小燕子天天都在痛苦。你可能还是离小燕子远点吧,你爱你的额娘我理解,但你额娘和小燕子水火不容,她们不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你就是和小燕子离开皇宫,只要你额娘来封信,说她要自尽,你就会抛下你和小燕子的誓言,抛下小燕子回到你额娘身边。你额娘正是利用了你这点优柔寡断,让小燕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永琪说“紫薇,那你叫我怎么办,一边是生我养我的我最爱的额娘,一边是我喜欢的小燕子,我恨不能把我分成两半,一半留给额娘一半给小燕子啊”。
紫薇接着道“你分不出两半,而且你额娘和小燕子都不想只要你的一半,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大半都留在了你额娘一边,是小燕子求含香那个凝香丸救了瑜妃,你对你额娘细说了吗,你让你额娘记住小燕子好了吗,欣荣两番三次找小燕子,说是小燕子抢了她丈夫,你教训她了吗,你那一巴掌不敢打在欣荣身上,实际上是让欣荣有持无孔的来对小燕子发威。所以,五阿哥,你既然不敢得罪你额娘,不敢管教欣荣,你就不要再来惹小燕子了,让她慢慢平静一点好吗,让她从新开始好吗”,
四大才子和三大美女说“紫薇格格说的对,你不能给还珠格格带来快乐幸福,你就放了她吧,我们求求你了”。
“小燕子到御花园去,我也要去看看”永琪说完就走了,没管漱芳斋人们说的话。
【御花园荷花池畔】
小燕子正在心绪漫漫的坐着,与哀莫(哀莫大于心死)做斗争,突然身后传来大叫声:“你这个心肠歹毒,不知廉耻的妖女,还我的儿子来,还我的儿子来”。
小燕子听到声音站了起来转过身来,一看是瑜妃来了,她做了个请安的动作说“瑜妃娘娘吉祥,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难道你不清楚吗,你这个妖女,使用了什么法术,我儿子从小到大都听我的话,如今我却管不了他了,都结婚五个月了,连圆房的事都没有发生,难道不是你作怪是谁作怪”,
“瑜妃娘娘,自从永琪结婚后我到过你们家吗,你所说的‘圆房’,我到现在都不知是啥东西,你见到我拿了吗,你不要没事找事好不好,本姑娘心情不好但也不是好欺侮的”。
“是你夺走了我儿子的灵魂,是你夺走了我们一家的幸福,是你毁了永琪的前程,是你让永琪对我这样不孝,你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我、永琪和欣荣的祸害”,说着她向站在荷花池边的小燕子死劲推去,小燕子有武功,身手灵捷,把英语书仍到地上,再来个躲闪,瑜妃扑个空冲到湖里去了,离开岸时瑜妃一手拉住小燕子,小燕子也被拉进湖里。两个人都不会水性,在湖里各自挣扎着。
这一情景,让两个人看到了,一个是在较远处的班杰明看到了,“wart,我的天啊”,他掉落手上的画夹飞快往荷花池跑。还有一个看到的是从漱芳斋走来的永琪,他看到额娘推小燕子,并把小燕子和她一起拉进湖里就飞快的到岸上并跳进水里,游到瑜妃旁边“额娘,额娘你怎样了,儿子来了,儿子来了额娘额娘.....”瑜妃得救了,才喝了两口水,大脑清醒,永琪把她救上岸来,用手护着瑜妃不停的叫着“额娘,额娘你没事吧,你没事吧。儿子不孝儿子不孝,让额娘生气了。”“额娘额娘,儿子以后都听你的话,不会让你老人家生气了,你千万不要再这样了。”
这时班杰明也赶到湖边,立即跳到湖里,游到小燕子身边,小燕子已经不能动了,身子正在下沉。班杰明拼尽全身力气,抱着没有知觉的小燕子游到岸边,把她拉到岸上,这里刚好有几颗树当着,看不到瑜妃和永琪的情况。班杰明把小燕子的衣扣解开,尽量把小燕子肚子里的水挤出,然后按照大不列颠国的急救办法。班杰明手脚发抖,泪水汪汪:“主啊!主啊!请救救她吧,善良的人一定要得到好报啊,我的主啊,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让我代替她去死吧,我愿意用我一千次死,代替她这一次活吧。”他一边想一边做着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
紫薇、晴儿和三大美女四大才子正在朝御花园走来,看到五阿哥正在护起全身湿透的瑜妃,就急忙上前问道:“瑜妃娘娘吉祥,永琪,怎么了,你额娘怎么会这样?小燕子呢?”永琪恍然大悟,四处张望“小燕子、小燕子.....”。
“班画师”小桌子大叫,说着飞快跑去,这时紫薇等都看到了不远处那一幕,小燕子躺在岸上班杰明正在抢救。紫薇他们飞快的跑了过去。
永琪也想跑过去,但瑜妃拉住了他“永琪、永琪....娘....娘....”永琪回过头看着小燕子,但还是护着额娘慢慢的回永和宫走去。
“班杰明怎么回事?小燕子、小燕子....”所有人都惊呆,手足无措。
“快,快,快救小燕子,她已经不行了。四大才子,快去请常太医,告诉他还珠格格落水已经不行了”,
“是”他们飞奔而去。
时间一秒一秒而去,一分一分而去,小燕子还是没有活过来,班杰明已经全身大汗,继续做着急救工作,他心里想我绝不放弃绝不放弃,“主啊,救救她吧”在场的所有人都哭了,
紫薇从来没有这样放纵自己,大哭大叫“小燕子、小燕子,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你是九条命的猫,你是打不死的小燕子啊。小燕子、小燕子,你还记得我们结拜时说的话吗,我们可要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啊,我们可要同生同死啊,你走了我也活不成了啊”众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喊着。
过了半个时辰,在班杰明快虚脱时,惊喜来临了,小燕子突然吐出一口水来,这时四大才子也领了常太医来了,常太医立即对小燕子进行针灸,又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常太医叫道“万幸,万幸,死神走了,死神走了,她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