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玩台南】
旅游就从台南开始。小燕子从来都是生活在北方,来台南没想到春天就要穿夏天的衣服。西尔弗在广东福建时间长了所以很习惯。班杰明和福靓云更不习惯。
靓云说:“额娘,这天气简直受不了,都像在火堆旁边烤一样。”
西尔弗:“你还没真正见过夏天,那才热呢。”
班杰明说:“大不列颠也有热的时候,但那就是一两天时间。”
马车停了,刘向导说:“赤坎楼到了,当年郑成功就是先拿下台南,在这里与荷兰签订了协议,收回了台湾。”
小燕子说:“这楼太小了,连漱芳斋的十之一都没有。”
班杰明调侃说:“还珠格格,你不能把各个地方的建筑都和皇宫比啊。世界只有中国有那么辉煌的皇宫。”
靓云说:“你看这里的楼梯,只能一个人上下,长胖点两个人就过不去了。哈哈。”
小燕子说:“不过想想也很伟大了,祖先留下来的土地,我们康熙爷把台湾统一了,都归大清管了。其他都不说,光这个功绩,康熙爷也光照千古了。但愿我们的子孙后代,即使没有康熙爷统一台湾的本事,也要有维护统一的本事。可别又出现了分裂,如果那样那真是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子孙后代了。”
赤坎楼边的几棵大榕树引起班杰明的兴趣,他拿出画板,把这个楼和榕树都画进了他的素描。
刘向导说:“大家如果玩够了,我就带你们去吃台南的小吃吧,就当做吃午饭了。
小燕子说:“好吧,我们吃饭去。”
【台南小吃】
走进台南小吃市场,好家伙,够热闹的。那里面人挤着人,处处烟熏缭绕的。
靓云说:“我闻到的最大气味就是鱼腥味。”
小燕子说:“你怎么会闻到这气味?那应是我的拿手戏呀。”
西尔弗说:“为什么呢?”
小燕子不无得意的说:“因为我是九条命的猫呗。”
刘向导说:“各位想吃什么尽管说,我们知府老爷请客。”
班杰明说:“请客就不必要了,只是我不知想吃什么。”
小燕子说:“我就先吃这个吧,向导,这是什么做的啊?”
刘向导说:“这是海蛎子加鸡蛋和地瓜粉煎的,好吃的很。”
于是,小燕子就买了两份说:
“你们看你们的吧,我吃了。两份不够就再来两份。”讲话时嘴巴里塞满了饼子。
班杰明问:“这好吃吗?一大股腥味诶。”
小燕子说:“好吃好吃,你不知道猫爱吃醒吗?”嘴巴里还是赛满了她吃的东西。
班杰明买了一碗大条的面说:“看过去有点象意大利面,不知味道如何。”他吃了一口说:“诶,不像不像,一大股耗油的味道。”不过,他还是把这碗面吃完了。一方面,味道还可以。另一方面,肚子饿了。
靓云买了几串烤鱿鱼,说:“不知象不象我在蒙古吃的烤羊肉。”她吃了两口说:“不象不象。”不过她也全部吃完了。
西尔弗买了一罐炖牛肉,他吃的津津有味。他早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一天的游玩过去了,明天就要动身去台北,那要做好远行的准备。念华楼着靓云:“你能习惯这里吗?”
靓云说:“你能习惯的地方我都能习惯。”说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念华说:“明天你就要走了,我们要分开好几天了。”
靓云说:“我走了你可别乱来哦。”
念华说:“我怎么又会乱来了?”
靓云说:“那要是知府送几个美女来呢?”
念华说:“看你想哪儿去了。”
靓云说:“我就想你这儿去了。”说着,她眼睛钉着他那忌讳的地方。
念华抱起她,紧紧的抱,然后放到床上,压着她,说:“看你还想不想,看你还想不想。”他们甜蜜的吻着,吻着。在这大清的宝岛上,度过了千金难买的春宵。
【台北九份】
在台湾西部的原野上,奔驰着两辆马车,前面那辆是拉人的,后面那辆是拉行李的。好在他们到台湾这几天没有遇到大雨,虽然突然一声春雷,把靓云吓的躲进小燕子的怀里,但终归有惊无险。马车一天到不了台北,他们在中间歇了一晚。
等到他们赶到台北九份时,已经是黄昏时间了。他们随人流爬上那个山坡,面前是一派夕阳西下的沧海桑田,好不壮观。班杰明选择一个最好的角度,拿起他的画夹,激情澎湃的画了起来。
小燕子他们来到一个茶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远处那海市蜃楼般的景色。
小乙过来问:“几位夫人老爷,你们想要点什么?”
小燕子笑笑对他说:“小乙,你看好了,随便。”
小乙:“那总得点什么吧。”
小燕子说:“那就有什么都端点来吧。”
小乙说:“好嘞。”
零食端的小燕子面前都摆不下了。
太阳靠在海山之间,眼前一片苍茫。是烟非烟,是云非云,海鸥在苍穹下托着长长的余音飞过。农家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小燕子说:“这好像是在做梦吧?是天堂还是人间?”
靓云说:“真的好美诶。”
西尔弗说:“这景色最适合夕阳下看了。”
班杰明说:“我的素描完了。”
小燕子站起身来,眼前桌子上摆的满满的零食几乎没有动过,她拿出一锭银子给老板:
“够了吗?”
老板说:“不要这么多,不要这么多。等在下找钱。”
小燕子说:“谢谢小乙了,钱不用找了。”说完出门就走。
后面传来:“谢谢夫人,谢谢老爷,夫人走好,老爷走好。”
【住宿台北】
大清在台湾的知府设在台南,台北只是个县城。在这个破烂的县城里要找一个能让大清公主还珠格格住的地方实在困难。刘向导专门负责给这些皇家贵客吃喝玩乐的。他要了一家牌面比较好的酒店,想要买下三楼的全部房间,但已经有两间有人住了。没办法,只好将就。累了一天,大家吃饱了洗好了就想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程去花莲。可旁边两间客人正在大吼大叫,他们一间在打牌九,另一间在玩行酒令:
一条龙,哥两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
吵的小燕子无法入睡。小燕子推门出来,走到他们房间,细声说:“各位兄弟,能不能小声点,我们明天要赶路,今天想早点休息。”
行酒令的一个大胡子胖墩走过来说:
“哦,哪来的一个天仙般的小娘子,老爷请你喝几杯酒如何?”说着就要来拉小燕子,小燕子用力一推,胖墩被推出一丈远。桌子上的醉汉个个都要来打小燕子。小燕子怒火中烧,拔出燕子神鞭,两鞭就把桌子掀翻,还没使出功夫来,那些醉汉就七歪八倒的了。
小燕子叫一声“滚!”
那些醉汉连滚带爬的跑了。
老板进来说:“客官,这些房子他们都出了钱的,你这样一闹,你们明天走了,他们会来找我们算账的。”
小燕子给了他几锭银子说:“这些够了吗?”
老板说:“不要这么多,不要怎么多。”
小燕子说:“那请老板这两间房子晚上不要住人了,好吗?”说着就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关上。
门外传来:“谢夫人,夫人早休息。”
【花莲住宿】
花莲面对大洋,经常有台风经过。马车停在花莲最繁华的地方,小燕子他们打开车帘走下马车。眼前却是一个很小的小镇。刘导游找不到小燕子合适的旅社,所以他就跑到楼顶上看,看看镇里那座楼最好看,然后到那栋楼去问,结果,刘导游看重的楼原来是一个日本人的房子。
刘导游说:“你这房子可以住人吗?”
房主说:“废话,我不是人吗?”
刘导游说:“我要包你这三层楼所有房间,住两个晚上,价钱由你说。”
房主说:“住两个晚上那要两百文钱。”
刘导游说:“立刻准备好,一切用具都要新的。”
房主问:“什么贵客?”
刘导游说:“大清公主。到你为止,不能对外人说,不然小心你的脑袋。知道没有?”
房主吓呆了,半响说:“知道知道。”
【游太鲁阁】
马车进不了太鲁阁,他们只好骑马,在当地租了几匹好马。但福靓云不会骑马,只好由小燕子和其他几个人轮着带她去玩。
班杰明对和自己并排走的西尔弗说:“山这样高,路又这么小,我可能上不去了。”
西尔弗说:“班杰明,连小燕子都能上去,你怎么上不去了。”
班杰明说:“西尔弗,你我是兄弟我不瞒你,我的病是治不好的。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小燕子。不错,我爱她一生,但却没能给她多少幸福,想想她对我的好,我好愧疚。我也知道,你和我一样深深爱着她,但你对她的付出却是我的一千倍,你至今单身,没想占有她,却不想远离她。你的牺牲我能理解,因为我也有过。”
西尔弗说:“老哥,别想那么多,你有病回去我就帮你找找医生,快治疗。小燕子是你的,你别胡思乱想了。”
班杰明说:“小弟,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比我小十几岁,还比小燕子小三岁,你可以陪她到终老。我走了后,你一定要陪她到终老,不然我在天上也不会放过你的。”
西尔弗说:“老哥,听我说,小燕子需要的是你而不是我。她有你们两个人的儿孙,你要好起来,不然她会绝望的。我很清楚,我不能代替你,所以,为了她,也为了我,你也应该好起来。”
班杰明说:“其实,你在她心里还是有分量的。今天我们两个做个约定,无论将来情况如何变化,你我都要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保护小燕子。这样说你能接受吗?”
西尔弗说:“这不要老哥说,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瞒老哥,我爱她是深入骨髓的,人爱到极致就会出现恐惧,深怕自己的任何一个举动,一句话会伤害了她,我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恐惧。”
班杰明说:“有小弟的这番话,我放心了,无论什么时候去见主都可以笑了。”
“喂,你们两个怎么那样慢慢腾腾的啊。我一匹马坐两个人还比你们快。”小燕子在前面叫。
西尔弗说:“我们马上就跟上来了,你不要走太快,那样很累的。”
小燕子说:“快来,我们已经到清水断崖了。”
当班杰明和西尔弗赶上小燕子时,她已经在清水断崖对面的山坡上观看景色了。
小燕子说:“你看多美,象刀一样把山劈到水里去,水外面是茫茫大洋。这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得其闻。”
班杰明说:“太壮观了,我要画一幅画。”
西尔弗说:“太美妙了,我要写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