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听刘德华的歌,他的声音有些我喜欢的东西在里面。我还喜欢听着音乐看书,尤其是悲伤的歌和那些凄美的爱情故事,我偶尔也会写一些小故事。我习惯在周末的黄昏步行到家附近的小公园里,坐在长椅上听着音乐看书,耳机里传来刘德华的那首《再吻我吧》。这个场景我很熟悉,两年前我认识她的时候,这样很好,似乎可以和她重新再来一次。我很感激这次机会,可以让我更好的爱护她,我抬头看了看右边那急的到处乱转的“小保姆”,暖心的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做我该做的事。“你好打扰一下!”我摘下耳机,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一张手绘的地图,给我指了指“对不起,请问您这个地方怎么走,我,我迷路了。”于是我又看到那个骷髅头,和那个“别野区”我依然忍俊不禁的指着公园旁边的站牌说:“你到那里,坐308路公交车第四站市立医院下车,然后往前走500米就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请问步行怎么去?”我又想起了我们恋爱的那些日子,她出门总是忘记带钱,然后走老远回家的委屈样。笑了笑我取出一张五元的钱递给她:“前面有个小卖店,你去买包纸巾,擦擦头上的汗,然后剩下的坐车。”她摆着手:“不不不,我走回去就好了,我……。”“明天过来还我。”她犹豫了。我笑着说:“天快黑了,听说晚上这边公园里有不少坏人……。”然后她“逃跑”了又跑了回来,盯着我看的杂志。“掌心里的幸福,我也看……挺喜欢……,我……我明天来还您钱。”说完转又“逃跑”。我看着她跑出一段,打了自己的头一下:“笨!”我笑了笑,像那天一样再次带起耳机,拿起手里的杂志。大概两分钟的样子,她又回来了。“我能不能要你的联系方式?明天我还你钱。”我放下书笑着说:“明天这个时候我还在这里。”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羞涩,也忘记了我刚才慷慨的给了她五元钱,撅着嘴嘟囔了一句:“小气……。”然后就木木的站在我旁边。我看了她一会,心里有些那时候的感觉又泛了上来:这个倔强的傻妞……。然后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公司职务的名片,递给了她。然后无视了她忽然变得开心的嘴脸,装成看书的样子,我知道她一会会再回来的。果然,她开心的拿着我的名片,看了一眼,走出两步后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转过头,不可思议的叫道:“廖方书?!!”然后伸手指了指我手里的杂志,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这是……这个廖方书?”我淡定的点点头,“是我。”她是个天生的自来熟,而且那种傻劲又发作了,她忘记了她该去坐车。转到了我旁边,靠着我坐了下来,在她眼里似乎没有男女之间的界限,亦或者是她经常看我写的故事,单方面的觉得我们很熟了?我想起那个时候的我,心里也没有觉得她唐突,因为她就是那种让人看了生不出讨厌的女孩。而且那时候的我有一种对待粉丝的心态,可是现在的我忽然觉得我的心咚的一声,狠狠的跳了一下,然后脸上像发烧了一样,我知道她坐过来我会激动,因为我从开始看到这个场景就一直在期待这一刻。可又有些不协调的感觉冒了出来,我在想是不是外面的家伙,给我注射肾上腺激素过量引起的。“该死的,他们不专业。”我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她说着对我的感官,说着喜欢我的哪篇故事,问我主角后来怎么了,问我那个女孩真的死了吗?而我平心静气的回答着我该回答的问题。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我告诉她,最后一班公交车过去了。看着她眼里的懊恼,我笑了笑说我可以送她。一如那时候,她很开心,说我不光故事写得好,人也是个好人,我平静的淡淡的笑。她说真的,在她眼里好人很少,除了她妈妈,她以前住的地方邻居的小海伦算好人,因为她教她每天在学校学到的东西。她姐姐们算好人因为她们将她领了回来。哥哥对别人凶巴巴的可对她也很好,然后我也是好人。她眼睛里有些这个年龄不该有的东西,现在我知道了那时候让我觉得想要去了解的那种眼神是怎么来的。我知道她生命里承受了太多东西,是我对她的曲解亲手关上了能让她对我倾诉的那扇门……。即使后来我们那么爱彼此,可中间总是插着一根刺。想到她宁肯承受那根其实根本没有的刺,也要呆在我的身边,和我在一起,我的心就绞的疼……。我在想不解释是不是也有赌气的原因在里面呢?我收拾心情,伸出手笑着说:“来,让我看看你的藏宝图。”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扭扭捏捏的拿了出来:“嘿嘿,画的不好。”说完吐了吐舌头。“这条路最近我们从这里走吧。不过为什么会有个骷髅头的标示?”她更加不好意思了:“那……那里有条狗,我怕狗。”“没事,军犬我都能训得服服帖帖的,我带你过去,绕路太远,天马上黑了。”我又一次看到了她眼里的小星星。狗虽然很大很凶,不过是拴着的,离着路也有好几米,有人经过,它就不停的往前冲,使劲的挣着链子龇着牙叫。叫的还特别的凶。我牵着表现的楚楚可怜的Kitty,慢慢的往前走。安慰道:“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别看它冲的这么凶,真要放开它就老实了。”当走到离狗最近的距离的时候,我的心忽然猛跳了一下,然后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配合着我现在平静的心态,一切变得好不协调。我恨透了这个给我打针的人,出去我要“制裁”他,真不专业。我咬着牙嘀咕道:“MD,我不怕狗。”我不知道这句话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可Kitty听到了,然后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这两句对话那个时候是没有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凶哥说的记忆偏差可以调整,放下了心来,想来多说了两句不该出现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可Kitty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了,而且狗似乎不叫了。我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转头一看,那条本该栓的好好的巴西非勒已经扑了上来,这个记忆偏差改动的为什么要是狗链子?躲不开了……。而且我已经听到了Kitty的尖叫,我淡定的松开她的手。右手横着往那条凶狗张开的血盆大口猛塞了过去,转了半个身,左手圈住狗的脖子,猛一用力,“咔嚓”一声拧断了它的脖子。我还是低估了它牙齿的锋利程度,而且由于发现的时机并不是太早,我的手挂彩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右手,有些奇怪的皱起了眉头,痛感已经来了,可是有些太过了……,而且我发现我的心跳在慢慢的减弱,我翻了翻白眼,暗骂了一句:MD,真不专业!然后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周围的声音变得有些嘈杂,有Kitty的,有凶哥的,还有别人的,眼前的影像也开始变得光怪陆离,眼前的场景和之前病房里的画面有些重叠。“廖大哥,廖大哥,你怎么了……。”“出现严重排斥……”“血压过低,心率太慢,准备肾上腺素。”“把他们的链接断开,赶紧的,你们这些废物。”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