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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故事

司空影楼,这个名字是有些来历的!出生的这天,地方说是在路上还不如说是在船上。

恰是这一年的这一月,司空影楼所在的村子里发了大水!这个大家一直以为水不能淹的村子终于被水淹了,而且所有的房屋都被淹了!就算是在半山上的房子也是没能躲过。

生下他时,所有人都看见了远处的桥边所显现出的景象!那像是一座十层楼高的别院,样子十分的美,就如前人在纸上所画的仙境一样!然而只是一现便消失了,有的人甚至还相问着那是什么?故而爹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子。

大水淹了整整一月有余,过后才算开始慢慢退去!一村子的人都寄居在一座临时搭好的大草房子里。

然而现在毕竟十多年过去了,人都是很自立的,所以好多人都是自己出去修起了属于自已家的房子!好的是别院,差的就是一座木房子。

司空影楼的大伯也不差,现在已经在村西头起了一座豪华的院子,大伯家的儿子刚在半月前才成家。司空影楼家的房子自然也是不差,那是一富贵人家所留下的房子!刚把房子修好,人就突然走了。听说那家人是在外面开了镖局,好几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司空影楼所在的书院叫‘凤花一叶’这名字据说是根据这山的形状来取的,从上往下看就是一只凤凰,脚踏着一片叶子。书院动土之日,有人断言这山上会出一个奇人,至于是什么样一个奇人?那断言的人只是说了四个字‘此为天机’然而当时也没人再问,只是后来,村里的人再没有见过那个人了。

书院建成后,果然没几年时间里,这书院里便出了一个奇女子,而且还到了当朝天子跟前。关于这书院的来历,司空影楼也是只知道这些,因为小时也不少听路上的人说起过,六岁读书时,更是听书院的先生说!每次那先生说起时,那样子就是比吃了药还要精神。

然而现在这书院在五年前却没开了!现在还能看见的不过是一座空石屋,平时也没人敢来这,都怕得紧。那些原是和司空影楼一样一起在里面读书的人却都是在五年前的同一天全不见了的,去了哪没人知道?本来一开始是不怕的,而现在觉得这是村子里的这些人给议论怕了而已!而司空影楼是唯一一个落下的人。

司空影楼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经常想起这事,现在走到这才不犹的回忆起。那日那时的自己只是去山下小了个便!回到书院时,人便都不见了。当时就出了书院跑回村子,当把自己所见的告诉许多的大人时,那些大人却是不信!可是到了晚上,他们终于信了,有的开始议论着。而书院的门口自然也是围着好一些人,这些人见问自己也是问不出个一二便是一副哭天喊地的样子!自己不曾见过他们但也是知道这些人或就是那些学生的父母;后来自己也偶尔会听村子里的人说起,说是哪些学生是被官府的人抓走了!也许这事是真的,因为同村有一户人在那次事后哭得很是厉害,男的还因为那事后得了心病!说是两个孩子都不知去了哪!虽然怀疑说是官府但还是得上报,而官府对于这样的事也是束手无策,自己也曾一度认为那个教自己识字的先生应该还是活着的,可是他也是不见了。

在这五年时间里,司空影楼整日里可以说是无事可做的!当然这也不能全数的怪在他自身上。司空影楼也有想过出去做些什么事?可是现在的江湖已不同爷爷年轻那个时候,一壶酒,一把剑,便可以仗剑天涯!然而江湖之变犹如风云一般,那是出其的快!一切就像是一夜之间便发生了的事一样。现在,好多人都已经变得务实了,就连大伯一家人也是在五十里外的镇上开起了一家酒楼,一月收入还不错!平日里也是很少见他们回来。司空影楼有个哥现在在海边给人御货,至于是什么货?司空影楼不曾听哥说起过。

现在的司空影楼已经十七岁了,在村中本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可现在的他仍是一事无成。司空影楼一直这样告诉自己说以后不能像爹和大伯一样就这样平凡一生的传宗接代,生老病死就完了!自己一定要像爷爷年轻时候那样去江湖上走一次。然而就在自已刚把这样的念想告知与一个同村人时,却被那人嘲笑的告知:“现在的江湖已不比以前了,现在行走江湖是以钱为大!并不是什么靠剑走天下而是靠人的能力。就算是成家立业也是一样,别人是看的是你家的房子和家业,以及你的经商能力。”

这样的话语对于司空影楼来说可以说就如那天空闪下的一道闪电一样!甚至声音比那还要响。想起小时候,爹带自己去算过一卦!那话到现在仍是记得:“命里奔波为渡日,一生流浪求安定。善恶本就一念间,节俭到头败了名,一生所求死方休!”这话自然是明显不过了。但是自己一生最爱的不过是玩弄刀剑,而爹却是一直说那是些不务正业的事!虽练得不怎么好但在自己看来还算是可以的。

现在的司空影楼为什么还在家里呢?爹说如果是不想跟着大伯去学开酒楼,那就在家养些信鸽,平时没事就给村子里的人送送信!这样也算可以勉强糊口一生,至少娶个妻子生儿育女,还算是没问题的。

这天,司空影楼去了一家面馆,听说这家面馆是刚开半月的样子!以前这是一家让人斗鸟的地方,好似近些年生意惨淡了许多。

吃面的时候却见那个胖胖的老板娘走了过来!一脸的贼笑,这让司空影楼不得不把桌上自己亲手做的那把木剑拿在了手上。

“老板娘,你笑什么?我早上可是洗过脸才出来的。”司空影楼见老板娘还不走,于是忍不住说道。

“你别急!我就是想跟你说个故事。”说着,老板娘便是坐在凳子上。

司空影楼:“你说吧,只是不要是逗我笑的事,就是了!”

“那是一个很遥远的故事,”老板娘陶醉的说着。

“停!你怎么和那些书上的人一样,这么罗嗦!什么事?直接说。”司空影楼从没对谁发过火,这次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自己也不禁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这个故事就和你头顶上的那副画有关,”老板娘说着便是眼睛往墙上一瞄。

司空影楼一看自然是明白那老板娘的意思,刚才自己进店的时候并没有多注意这屋内的景象!因为这屋子和以前是一样的,而此时看老板娘的样子,自己不禁也是抬头跟着一看。

墙上贴着的是一副‘议事画”这在司空影楼看来还不如说那是一副千兵之图!图的正中央画的是一个将军,而周围的士兵却都是拔出了剑的样子,看样子是要杀了那将军:“这不就是一副画嘛,能有什么故事?”说着自顾着吃着面。

“不知者,不怪!这里好多人都没听过呢。”老板娘的样子很是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就像是怕有人听到了刚才那句话似的,

司空影楼见她如此的小心:“噢?”

“听我给你慢慢道来,这副画的意义可是重着的呢!”只见老板娘摆着手继续说道:“那将军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不知道杀了多少的无辜百姓!一日,一个云游道人路过此地,看见了那将军,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司空影楼见老板娘突然不说话了。

老板娘站起了身:“说他一月之内必定会死于千军万马之中,而且是头破血流!那将军一想,自己可不就是拥有千军万马之人吗?这山野之人也是真会说笑!没想回营的路上却被不知是哪飞来的箭头给砸中了头?当时就从马上给摔了下来。你说奇不奇?所幸的是并无流血,回营后便是下令停了战事!于是他就成天的坐在营帐之中。不料第刚过半月,便是死了去!死的时候好多的士兵都在,因为要二十四个时辰日夜守着嘛,所以你想,这肯定是不能有人偷袭的。那将军是被他背后所挂的那副图所杀的,因为正好高过头顶。”

司空影楼一听,不觉好笑:“不就是一副画,何来的千军万马之说?”

老板娘不急不慢道:“那头上所悬挂的正是一副千军撕杀的画,一个大汉手拿着铁锤砸向于一个手拿弓箭的士兵!”

司空影楼:“我说老板娘,你不会是要说那铁锤从画里跑了出来,把那将军给打死的吧?”

“我所要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老板娘双眼一抬如像是得遇了知音一般,竟是跳了起来。

司空影楼伸手掏出了三枚铜钱,放在了桌上:“哄小孩子还可以,一副画,怎么可能杀得了人?”

老板娘收起了铜钱:“那你怎么明明知道现在的江湖已没人再用刀剑,自己却偏还要拿着一把木剑,走在这大街上晃荡!你就没觉得有人在笑话你?”

司空影楼看着木剑,对老板娘所说的话自己虽然是心头一震!因为她却说得也对,只是自己之前从未在意过这些,此时仍是道:“我这是一种执念!”说着便是拿起了木剑出了门去。

老板娘忙是追了出来:“实不相瞒,你刚才所见之画,正是我爹生前所画!我爹虽然是前年病死了但他说的此地便正是此地。”

对于类似这样奇奇怪怪的事,司空影楼也是不少听人说,自己本是更想听关于爷爷年轻时那一辈人的事的,可是现在就算是在这镇上遇见有那种老得不成样的人,而当自己上前相问时,那些人也不知是在怕什么?要不就是装起了耳聋,要不就是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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