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迟校长,你是认真的吗?”
吉奥寿不禁嘲讽道:
“这种东西,可称不上是教学设备。”
“怎么就算不上了?”迟寒不服道:
“书籍可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话你都没听过吗?”
一边说着,迟寒一边将手指到了那一大堆书籍之上,喝问道:
“难道说,吉奥寿校长的学生们,都不读书的?”
“哼,强词夺理。”吉奥寿冷哼一声:“学生是要读书没错,但也得看看是什么书!像你展示的这些小黄书,根本就是违禁品!”
“你才是强词夺理,这些书怎么就违禁品了?”迟寒据理力争道:
“难道你不知道,没有龌龊的文字,只有龌龊的思想吗?把这些书看作是违禁品的你,才是个真真正正的变态。”
“而在我们家里蹲大学的眼里,这些书可不是什么违禁品!与之相反的,他可以加深我们对人体构造的了解,让我们体会到两性的奥秘,让我们···”
“够了,肃静!”
迟寒正要继续说下去,顾知却是打断了迟寒的瞎几把扯。
毕竟,再让他们俩继续扯犊子下去,这场审判,恐怕是会没完没了的。
“既然迟寒先生你说这些东西,都是教学设备,那么,就请你依次陈述一下他们的教学用途吧。至于他们是否有实用价值,在你陈述之后,我们自然会进行判断。”
“嗯,好的。”迟寒点了点头,上前拿起了一个贞操带,开始讲解起来:
“举个例子来说,这个东西,可以增强我们的自律性,让我们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而一个可以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无论将来从事什么样的职业,无论他是造技师也好,还是锻天匠也罢,都一定会取得不俗的成就的。”
“哼,无稽之谈。”吉奥寿再次冷哼一声,但碍于顾知的影响,他这次没有再站起来跟迟寒互怼了,而是任由迟寒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按摩榜呢,作用就更大了,因为他可以释放我们的压力呀。”
“俗话说得好,人艰不拆,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有着一定的压力,尤其是造技师和锻天匠,在修炼的过程中,肯定会因为各种问题,积累很多压力,这个压力,如果一直憋在心里的话,那么,时间久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的。”
“所以说呢,我们有必要学会一种良好的施压方式,而自卫,无疑就是一种很棒很有效的释压方式。”
“至于这些娃娃和杯子,同样的,也是释压工具,而且,他们的效果更加优秀。”
“而有了他们的话,不仅可以释放学生的压力,还能减少游迟国的犯罪率,为整个游迟国的治安和谐,做出巨大的贡献!”
“胡扯!”那些跟吉奥寿一起过来的,其他大学的校长,有几个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拍案而起。
然而,对此,迟寒却毫无退缩,反而是挺身上前一步,反问道:
“怎么就胡扯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当一个人成功的释放了自己的压力之后,就会进入所谓的贤者模式吗?”
“正所谓,撸前银如魔,撸后圣如佛!!到了那种状态之下,大家又哪里还有心思去犯罪!!”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且不说自卫到底有没有价值,我就想问一句。”
“难道说,你们敢说,自己的一生,从来没有试过自卫吗?”
迟寒此话一出,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不禁都哄然大笑了起来。
那些大学的校长,却是恼羞成怒,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迟寒这个家伙,竟然能这么堂而皇之地问别人这种问题。
“呵呵,说不出来话了吧。”迟寒嬉笑道:
“既然你们能自卫,那为啥就不能允许学生们自卫了?难道说,只许州官票娼,不许百姓鲁管吗?”
“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那几个大学的校长,气的脸都红了。
但向来道貌岸然的他们,谈起这种事来,还真是有些说不过迟寒。
“呵呵,强词夺理?”迟寒再度笑了:
“那我倒想问一下,词是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强间她了?”
“理又是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夺她贞操了?”
扑哧~
迟寒的话,再度让围观的吃瓜群众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估计那个叫词的小娘们,是这位校长的小妾吧?”
“嘿嘿,迟校长,你是不是之前被人捉奸在床了啊?”
“啧啧,我也想尝尝她们的滋味啊。”
眼看场面即将失控,坐在台前的顾知,不禁猛然一敲桌子,大喝一声:
“肃静!”
这才堪堪的止住了那越演越烈的混乱。
待的现场的秩序恢复之后,顾知和其他的几个两大组织的代表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番,才道:
“迟寒先生,虽然你刚刚的发言很精彩,但问题是,迟寒先生,你有正式的教学设施吗?”
“什么正式的?这些难道还不够正式吗?”迟寒疑惑道。
对此,顾知微微摇了摇头:“我指的是,比如说图书馆,你们有没有?”
闻言,吉奥寿不禁笑了。
果然,这个顾知,始终人如其名,固执死板,一切都要按套路的模式化来。
而迟寒,却是愣住了,过了片刻,他才是摇摇头道没有。
“那么医务室呢?”
这个自然也是没有。
“食堂?”
当然也没有。
伴随着顾知的一句句问话,吉奥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重,而迟寒的脸色,则是越来越难看。
“您说的这些,我们是没有,但是,我们有教室,有运动场,有宿舍啊。”
对此,顾知却是摇了摇头,道:“只有这些,是不够的。”
顿了顿,他接着道:“那么,课程呢?”
“课程?”
“没错,你们家里蹲大学,有没有可以选修的课程,能否提供全面的课程表?”
“啊,这个有。”迟寒眼睛一亮,“之前你们去家里蹲大学的时候,不是已经看到过了吗?那块黑板上,可是写满了各种课程。”
闻言,顾知却是依旧摇了摇头,道:
“抱歉,迟寒先生。那上面的那些,根本就不能算作是大学的课程。”
“不,准确的来说,那些奇怪的东西,根本就连‘课程’这两个字都称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