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秦天只好又把严芦叫来了。
“严芦,你去帮我找一种叫地沙根的药材”。秦天向严芦吩咐道。
“地沙根……”?
严芦很显然连这种药材的名称听都没听说过。
“把笔墨纸砚拿来,我画给你看”。秦天脑海里还有这些药材的图像,他想着把这些药材画下了是最好不过的了。
没过一会儿,严芦就把这些东西拿来了。
秦天提起笔,信笔涂抹几下,这纸上就多了一副有些类似人参,也有点仿佛紫色树根的东西。
“少侠不但武功超凡入圣,就连作画也是出神入化,我等凡夫俗子真是比不了”。
严芦看到秦天的画自贬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又多强他当然不知道,但他看到这画画得惟妙惟肖,连那条纹都看得清清楚楚,就仿佛这药材在他眼前一般的画,他真是自叹不如。
“你拿着这画去找”。秦天把画递给了严芦。
“少侠,我这就去”。
严芦说完就想离开,但又被秦天叫住了。
“等等,你把这几种药材的名称都查询回来”。
秦天想着这些药材在这地方的名称和恒宇大陆绝对不同,他又把其他八种都药材画了下来。
……
“少侠,在镇上有个药商说他能帮忙弄到地沙根,但那只是呈黄色色的”。
严芦办事效率确实快,这还不到两天时间,他就打探到了地沙根的消息,而他一回到天清门,就马上想秦天汇报情况。
“那他有没有办法弄到呈紫色的”。
秦天向严芦问道,这第二阶段呈黄颜色阶段的地沙根,明显就对于他炼制玄元丹就起不了多少作用。
“少侠,我也仔细的问过了,但那人说他能弄到呈黄色的地沙根都十分艰难,更不要说是呈紫色的了”。
严芦恭敬的向秦天禀报道,他也为这件事感到无能为力。
自从天清门掌控了整个古福镇后,这小镇就是天清门说了算,再加上天清门并没有仗势欺人,在这小镇也颇有号召力。
严芦发出这消息后,那些大大小小的药铺当然积极响应,有个药商就找到严芦,说他们能送一批地沙根给天清门。
当然,这送的地沙根只是呈白色的,严芦当然不可能会要。
又在他的请求下,那药商才松口答应帮忙弄到一根呈黄色的地沙根,但这还要天清门付出几十万两银子的报酬。
说到呈紫色的地沙根,那药商也是无能无力,这已经不是钱财所能解决的问题了。
严芦听到这话,也被吓了一跳,呈黄色的地沙根就要几十万两银子,那呈红色的绝对是天价,呈紫色的,他是想都不敢想了。
“这呈紫色的地沙根极其珍贵,在莽荒域都是圣物,一般人是很难弄到的”。严芦向秦天解释道。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其他几种药材的消息”。
秦天也知道在这地方想要弄到呈紫色的地沙根那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想着能有其他几种药材的下落。
“禀报少侠,有一种叫火焰果的果子,它也是通体火红,从条纹上看和你画的一种药材很类似”。
严芦又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发动了整了门派的力量,又在古福镇发出了悬赏,才有人指出了其中一种药材的名称。
“火焰果”。
秦天记得炼制玄元丹其中的一种药材赤血灵果就是通体火红,这火焰果很有可能就是赤血灵果。
“属下无能,没能查询到其他药材的名称,也没找到火焰果的下落”。
严芦对于秦天敬畏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感激,他为没能完成这任务自责不已。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这事不怪你”。
“要不要属下再去其他地方查看究竟”。
严芦已经查遍古福镇周围的几个镇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快点效率。
“不用了”。秦天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
“该离开这地方了”。
秦天在心中暗道,他从地沙根这件事,就知道他把这几种药材想得太简单了。
三天又过去了,严芦一伙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但他们连火焰果的下落都没打听到,更不要说其他药材了。
综合上面的种种情况,秦天知道寻找这几种药材无疑是大海捞针,他窝在这地方是不行的。
当然,他此时要做的事,这天清门已经帮不上半点忙了,他当然想离开了。
这天,秦天准备离开了,就把严芦叫到了自己的住处。
“严芦,这些药丸只要用力一摔,它散发出来的烟尘毒性极强,就算是一流高手沾上都会失去反抗能力,你可要小心使用,还有这是解药”。
秦天向严芦解释着这种药丸的使用方法。
他也怕自己离开了以后,有人对天清门不利,特意配置了这种剧毒药丸给了严芦,以保障门派的安全。
秦天随后收拾了一番,就准备上路了。
“少侠一路保重,我要是又那几种药物的消息一定会告诉你的”。严芦向秦天保证道。
“少侠,您一路保重”
“……”。
为了避免走漏消息,只有几个人前来送别,毕竟秦天在整个门派和古福镇都具有震慑力。
“秦大哥,你还会回来看我吗”?陆萱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了,秦天要离开,她又伤心,又舍不得。
“傻丫头,我当然会回来的”。秦天把陆萱的眼泪擦干并说道,要离开这个惹人喜爱的小丫头,他也舍不得。
“秦大哥,我舍不得你……”。
陆萱扑到了秦天怀里哭个不停。
“傻丫头……”。秦天安慰着陆萱,此时的他也有些伤怀。
陆萱趴在了秦天怀里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
“不哭了,不哭了”。
秦天真把这小丫头当成妹妹一样对待。
虽然舍不得这小丫头,但他还是离开了。
“萱儿,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你秦大哥”。陆钦向自己的妹妹问道。
“哥,哪里有”。陆萱说完就红着脸跑开了。
陆钦看到妹妹这般模样,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