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袭击,又是袭击。这么多的不怕死的死士对弱水进行着袭击,让弱水十分怀疑这儿到底还是不是自己所在的政府工作地。蓝星相当于弱水的主场啊,这些人未免也太张狂了一些吧?
这些死士显然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她很怀疑是像她所在的学院里所进行过严格筛选出来的产品。
他们都是将心出卖给邪魔的人,他们没有感情,目光黯淡,身边同伴的死亡也不会激起他们心中的半点感情。若非战斗时天空飘落的血雨,弱水根本就无法感觉他们是和自己一样的生命。
组织的其他人在此时也在惩罚其他罪人吧——这样一想,弱水就将请求帮助的通话给按掉了。但弱水最终还是发了份邮件:邪魔的势力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将一切献给主。
摸摸手臂上的伤痕,这对弱水来说还真是新鲜事,毕竟从学院里走出来后的那么多年,弱水可是很少受伤的,更别提这么多的伤口了。
弱水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在追杀别人,还是别人在追杀她。总之她的行动有一些的停滞不前了。最终她还是决定先给同伴扫完墓后,再去请求上面的帮助,虽然第一次求人的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送上一串百合花,在她的坟前点上生日蜡烛。这么多年的同伴死了,多少让她有些感伤。这么多年的同伴,她却不知道她有什么喜欢。只知道每一次出任务之前的那一天晚上,她总是满屋子的点上生日蜡烛。有一次忍不住好奇问她,她轻轻的说:“这样使我感觉到往日的同伴就在自己的身边。”
墓碑上所写的是——弱水之墓。不错,在坟里的人和在坟外的人都姓弱水。
当初分在同一个宿舍时,对彼此的床位上都写着弱水的名字感到万分的惊讶。为了彼此名字的“版权”问题,她们还打了一架。最终弱水打输了——还活着的那位弱水打输了。最终她还是倔强的不肯改名,若是早知道如此,当初她就会将这个名字让给她。
轻轻的蹲下为其的坟前拔草。自然界的生命是如此的顽强,没两天就长出了这么多的新草。而人的生命却如此的脆弱,犹记得弱水的音容笑貌仿若是昨天的事。
那天,修女的到来让她喜出望外。好多年没见了,若非她的引路,她是无法走向主的怀抱。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美丽端庄。弱水消灭了不少的邪魔,对此,她觉得可以抬起头来面对主的使者。
让弱水没想到的——那比自己稍强的同伴更早的投入了主的使者的怀抱。
相聚的快乐时刻好一会儿才消停。修女用很正式,很庄重的口气说“|有一个邪魔将来消灭你们。”
“那它不是找死么?”弱水神采奕奕的看着修女,虽然没有抢到修女怀中的位置,但是只要能见到了修女她就很开心了。怀中的人更是一脸的不屑,她们都是对自己力量充满了信心。
“很多你们的同伴也是这么认为的,结果都死在了邪魔的手上,她和你们往日所遭遇到的邪魔是完全不同的——极度的危险,极度的邪恶。”
这话让她们都安静了下来,而前面她们都不停的各自向修女述说着往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当快乐稍稍消退,紧张感渐渐到来。组织将修女这样的大人物都派来了,由此可见事情的难办程度不是一般的大。
“修女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怀中的人问道,这让另一个弱水感到惊讶。平时那一个弱水都是不紧不慢的。等待目标时她还会先睡上一觉。她们虽然在同一个行动组,但总是分开行动,行动之时总会戴上面具。
“这一次你们要一起行动,诛灭邪魔。但是你们当中将有一个会牺牲。”
修女的这句话让两个弱水彻底沉默了。半响,离修女稍远的弱水先说:“不至于将自己搞得这么悲惨吧?”
“蓝星上排行第一的杀手在不久前牺牲了。”这话让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虽然每一次行动其实都是有死亡的危险的,但事先知道会死的还是第一次。远离修女怀中的弱水看看另一个弱水,心想:她比自己强,最终恐怕是自己要成为被牺牲掉的吧。这时她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她连忙转过头去。
“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们自己做出决定。”修女这么说着,轻轻的推开了怀中的弱水,起身,就要离去。
我还是主动点、自觉点吧——稍稍远离修女的那位弱水正要开口,被另一个弱水抢先了。
“修女,这个世界是胜者为王的吧?”
修女犹豫了一下说:“也算是吧。”
“那我和她进行决斗,若是我赢了,请让我成为做出牺牲的那一位。”
这话让另一位弱水彻底的无语了,这完全和另一位弱水心中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虽然她完全没猜懂过同伴的心思过,但这一次,同伴给她的感觉完全是另一个人。
那天晚上全身是伤的弱水去找弱水。不用问,眼睛之中就述说了一切了。满眼都在问:为什么?
这话永远在往后唯一的弱水的心中回响:我不想再去感受同伴在自己身边消失的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