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安琪儿不在才几日,她在教室的阵地——座位,已经完全被安翠儿转移到了宁采臣的身边。这是地方政权与中央合法政府的直接较量。宁采臣和安翠儿公然在教室里谈恋爱,完全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他们班的班主任虽然是一个古典美人,教的又是语文。可如今被他们气得已经把业余生活贡献给了拳击事业。她的第二事业进行得不错,在不久的将来戴上了三个拳王的金腰带。由于倒在她右拳的猛男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她的名字成了人不可貌相的代名词。一个美美的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忽然一拳把你击倒。那种感觉对男人来说是很挫败的。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稍稍说一下。
“亲爱的,老规矩,一瓶汽水。”她从智能表中情绪很高的拿出了一瓶汽水,手一推,就把瓶盖打开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是她一进教室来到座位上立马就做完的,看来很习惯了。也许有人会问她哪来的智能表?先帮安琪儿汗一个,她的小金库被她的替身拿来花了。作者只能在此先劝一下: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花了也就花了,再赚就是了。(此时在荒郊野外发着抖烤火的安琪儿反驳道: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又不是花你的钱。我赚钱容易么?我——啊气。)
在两个相爱的人相互放电了好一会儿,宁采臣拿出了两根吸管。一瓶汽水二人吸。还真是——算了,反正他们那里的同学都习惯了,连他们身边的人都不说什么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接着开始下棋,这主要是宁采臣喜欢下。宁采臣是那种棋下得极差又极喜欢下棋的人。这棋还真下得情意绵绵啊。本来以两人的棋力差距只要开局安翠儿就能赢。她的中央处理系统里这方面智力游戏程序非常完善,除非是顶级高手,否则很难从她手上取得胜利。但这局棋安翠儿吃到一个马就送一个马给他吃。吃到一个后就送一个后给他吃。本来早就应该下完的棋,硬是给她拖到了上课也没下完。我忍,讲堂上老师又一次对自己说,她手上的又一支空气笔断了,看来她拳击练得不错,这种笔是很硬的。棋下完了,下成了和棋,双方都只剩下王了。这种棋没什么好评价的,玩玩而以。沉浸在幸福当中的两人眼中和心中可完全没有他人了,打开智能表,接着聊。他们俩个人认为课堂上没发出声响已经很不错了。
“我爸要过生日了,放学后一起去选礼物。”安翠儿的智能表亮了一下。心中想说的信息传递了过去。
“好。”宁采臣的智能表也亮了一下,回应安翠儿的信息,下面一段话以此类推。
“喜欢吃团子么?”满脸情意的望着对方,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和自己喜欢的人分享。
“喜欢呀。”
“它白白的,甜甜的,软软的,入口即化,可好吃了,我下次带来给你。”
“谢谢了,我很喜欢。”
两人说话时,女孩的右手轻抚在男孩的大手之上,亲密无间呀。
“双休日一起去买菜,我煮给你吃。我的手艺不错,你来品尝一下。”(这里在远方孤独当也让的安翠儿有一个问题:你们在哪里吃?安翠儿莫名其妙的望着她说: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用钱买房子这回事么?安琪儿在火堆旁跳着大神喊着:败家女呀,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呀。)
“你们有完没完。”老师爆发了,宁愿这个工作不要了,专心打拳。也要爆发一下。这反而让他们两分开得远远的。安翠儿的人工智能里可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程序,自然会退让。宁采臣的心理比较复杂,总的来说是甜甜的,但有些害怕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了。翻脸比翻书还快,难怪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安琪儿在哪里?”一下课,安翠儿没有机会和爱人粘在一起。被忽然冲到自己面前的安贝儿拉到了屋顶,然后很不客气的对自己发问。她的感觉还真是——有些像面对不良少年时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是面对不想回答、不好回答的问题最好的答案。她的眼睛并不看她,而是看她身后的门,归心似箭啊。
“你是她的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别想让我向不该说的人说不该说的话。”她目光炯炯,可以看出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出海去看夕阳了。”这个——还真有些靠谱。
“和谁?”她很关心的。
“和男人吧。”也是,虽然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但不能否认他们的性别。
看她在发呆,跑了。两人不怎么合得来,虽然安翠儿有着和安贝儿喜欢的人相同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