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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到家

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清河镇,林木凡的家乡是以山为主的,清河镇就是建在几座山的山脚下,是一个长条状,中间有河流经过,看起来这几年发展的也可以,东西都买好了,林木凡和胖子也没有停留,直接向家而去。

“木头你说你回老家怎么发展,你看着路,实在受不了,太难走了”,胖子开着车不停的抱怨,也不怪胖子抱怨,这路确实比较难走,路是依山而修的,就在山脚下,一开始还好,慢慢的就不行了,一直是土路而且路面高低不平,比较狭窄,弯弯曲曲的延伸到更远的山里,开车也是比较艰难。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山,一座连着一座,高矮胖瘦,连绵不绝。虽然路不好走,随着离林木凡家乡越近,景色却是越好了,坐在车里望去,路两边到处都是野花野草,色彩斑斓,漂亮无比,远处的山上,高大的灌木,有的高大如云,有的笔直挺拔,层层叠叠,一直延伸到山脚下,好像进入了原始森林一般。

“那你开慢点”,林木凡的思绪已经不知道票到哪里去了。随着家乡越近,林木凡越是激动,这几年也就是过年才回来,在都很少回来,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计算机上了。

从镇上到林木凡的村里,由于路不好走,开车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随着时间的流过,离家里也就越近了,两边的山也更险峻了。由于林木凡的家乡地处偏远,环境保护的非常好,就算在中国最早期的****年代,这里也未曾受到破坏,所以植被覆盖率相当高,接近百分之九十,可想而知这里的空气会有多好。

“是不是快要到了”,胖子虽然来过,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有些记不清楚了。

“恩,过了前面那座上就到了”林木凡说道,车子已经行驶了过去,视线豁然变的宽阔起来,出现在林木凡眼前的是一条大河,能隐约的看见河对面许许多多的房子,这就是林木凡的老家,处于山谷,被三座大山包围着。

胖子把车开到河边停了下来,林木凡走下车看到,眼前的河有三四十米宽,十几米深,自西向东流过,水面清澈见底,还能看见不知名的鱼类在水里游动,这条河叫文曲河,听爷爷说这是老祖宗当年躲避战乱来到这取的名子,是由于文曲河水流平缓,有时候甚至感觉不到它是在流动的,有文曲河当然就有武曲河,文曲河对面就是村里,但是对面的地势要比这边高很多,而且山也显得非常高,村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出口,都是坐船进出的。正对面的是牛角山,牛角山显得要宽厚很多,左边也就是村里的西边有座比较平缓的山,叫做平顶山,山顶看起来是平的,相对于牛角山来说就显得比较低了,从山顶到山低都是一排排的梯田,层次分明,这是村里人一代又一代人开辟出来的。

在村里东边的这座山,最少有六七百米高,靠村里的这边比较平缓,但是另一边确实非常的陡峭,就想悬崖一般,这座山就是落日山,林木凡的家就在这座山南边的山脚下,小时候林木凡很是喜欢到落日山上玩,因为落日山的山顶是一个小盆地,四周要比中间高出个三米左右,而且里面几乎是平的,稀稀落落的生长着一些植物,落日山顶北边长着一颗榕树,非常巨大,听村里人说差不多有上千年了,三四个人都抱不过来,巨大的树冠就算离的老远也能看见,南边却是相反,有一个石柱,有二三十米高,就像冰锥一样直插云天,很是神奇。而落日山的东边就是武曲河,河水自北向南而流,相比于文曲河而言,武曲河水流湍急,滚滚不停,和文曲河在村子的下游汇合到一起,一直向东边流去,林木凡的老家就是坐落于两条河边上的,所以叫临河村。

“哎,木头快看,那边怎么在修桥呢,都快修好了,是不是你提前让修的“胖子指着前面说道。

林木凡顺着胖子的视线看去,果然在村子西边,平顶山脚下有一座桥,虽然没修好,但看起来也快了。“怎么可能是我,我回来发展都没给家里提过,走,过去看看”,林木凡带着胖子走了过去。

林立强站在桥上,很早就看见胖子停下的车了,由于临水村交通不便,很少有车到这里来,心里想着怕又是那个富家子弟出来游玩,也就没在意。等林木凡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才认出来,这不是三哥的儿子小凡吗,怎么今天回来了,还开着车,难道在外面赚到大钱了,但是这孩子好像还没毕业么,就迎面走了过去“小凡,你怎么今天回来了,是放假了,你爸妈知道你回来不?“

林木凡这才认出来,这位穿着工作服,带着大帽子的的是林木凡三爷爷的儿子,林木凡的三爷爷养育了一子一女,眼前这位就是林木凡的六叔林立强,林立强早些年就在外边闯荡,后来拉起了一直施工队,自己当起了老板,日子过的挺不错的,“是六伯啊,我这是刚毕业了,就回家来看看,待一段时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许自强,开车送我回来的,六叔你叫他小强就好了“。“六叔您好”胖子在旁边道。

林立强笑了“欢迎来到临水村,小凡你赶紧带你朋友回去吧,家里人都很想你的”。

“恩,我这就回去,六叔这桥是怎么回事?“林木凡问道。

”这个你回去就知道了,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对了,你们开车回来的,直接可以开回去,桥可以通行了,我们现在就是收拾一些小的事情了“,林立强道。

“恩,那六叔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来我家吃饭”林木凡边说边叫胖子去开车,等胖子把车开过来,林木凡就和林立强道别向家走了。过桥的时候仔细看了看,桥接近百米长,有六米宽,是双向道分开的,在乡下已经是很不错了。

过了桥就进村里了,虽然临水村被大山包围的,但是山下的平坦地方也是不小,差不多有上千亩,临水村人口有两百多户,一共有一千多人吧,大部分村民性林,还有一部分性萧。据说当年老祖宗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只有十来户,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林木凡的爷爷便是现在的族长,林木凡的爷爷林正尘和奶奶李湘茹共生育了三子两女,林木凡的爸爸排行二,现在和林木凡的爷爷住在一起,照顾着老人,至于林木凡的大伯和三叔,早就搬出去自己盖房住了。胖子开着车过了桥后就向东边去了,林木凡家住在落日山下。

汽车经过村里的时候,大人还好,小孩子感到一阵惊奇,跟在后边看,一路行驶到林木凡的家里,林木凡家里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林家老宅,老宅坐北朝南,靠着的就是落日山,全部用木头建立起来的一个两层小楼,两边是两排厢房,看起来很是精致文雅,木头用的都是楠木,松木等,窗栏大门上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老宅不知道翻修过几次了,但是总体的格局是没有变的,只是每次翻修面积都会扩大,到如今占地都有一亩多了。而老宅是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在加上院子里一棵巨大的杏树,使整个老宅充满了勃勃生机,就像是一个四合院。

胖子把车停到大门口,林木凡下车拿出行李,把买的零食和糖之类的分给孩子们吃,然后招呼着胖子,提着行李一起走了进去。等进了大门林木凡就喊道“老头子,奶奶我回来了”。

首先出来的是一个女孩,十六七岁,穿着牛仔裤,扎着两根辫子,一副清晰脱俗的模样,我就是林木凡的妹妹林木舞,林木舞比林木凡小六岁,在县里上高二,如今是放假回来了,看见是林木凡,高兴的跑了过来“哥你回来了,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林木凡看见妹妹过来了,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摸了摸她的头,”不给谁买礼物也不能不给你买啊,走,东西先拿进去”。

这时堂前出来了一个老爷子,一身古代长袍,满头白发,看起来就像是武林高手。别的林木凡不知道,但是面前的老爷子也就是他爷爷林正尘确实是一个高手,七十八岁的老爷子身体非常好。老爷子看见林木凡,板着脸“回来就回来,大声嚷嚷什么,小强也来了,还不快进来,站在那里像什么”。

“是奶奶的乖孙回来了,快来让奶奶看看,瘦了没有,这次回来待多久啊”,这是厢房里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就是林木凡的奶奶李湘茹,今年七十七岁了,身体看起来挺硬朗的。

对于老太太来说,别的孙子重孙都是经常见的,唯独林木凡在外上大学,在加上最近几年回来的少,每次回来也就是待几天就匆匆走了,在加上林木凡小的时候几乎是老太太一手带大的,很是想念林木凡。

看见老太太出来了,林木凡上前伸出一只手,拉着老太太向屋里走去,”我也想奶奶啊,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就一直陪着奶奶“。

这是胖子弯着腰说道“爷爷奶奶好,我来看你们来了”。

“来了就好,走,屋里坐”老爷子说道,

一行人走进堂屋,老太太拉着林木凡坐在椅子上。“奶奶,我爸和我妈呢”,“她们在地里干活呢“。正说着呢,林木凡的爸妈就从大门口进来了。

“儿子回来了,吃饭了没有,小强也来了”林木凡的老妈杨雪梅问道。“没有呢,妈”,林木凡看着老妈说道,叔叔阿姨好胖子在旁边接道,听到林木凡没吃饭,杨雪梅就向厨房走去。

“小强也来了,别客气,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要不是听村里人说,还不知道你回来,你这是毕业了,这次回来打算待几天”林木凡老爸林立昊跟胖子打完招呼就满脸不高兴的对林木凡说道,村里也就大伯家有一台用电池的无线电话。

“这个我先待几天,到时候在看吧“林木凡小心翼翼的说道,同时给老爷子使眼色,从小到大林木凡就怕他老子,小时候调皮没少挨过揍。

“好了,小凡回来一次也不容易,过几天在说吧,完了我还要考教他呢”收到林木凡信号的老爷子发话了。

“我去帮老妈做饭了,小舞你把东西放到房子里吧”林木凡说完就赶紧跑了。

逃到厨房的林木凡开始帮老妈做饭,“妈,今年家里种的庄稼多吗,果园怎么样了“。”今年种的不算多,就是一些土豆,玉米,小米之类了,还种了一些蔬菜,果园上次我去看了,今年还是不错的,只是多了吃不完啊,对了儿子,这几年大学上的怎么样,有没有谈下女朋友”。李雪梅说道。

“妈,没有呢,吃不完我们可以卖啊,不是修了一座桥吗,对了妈,那座桥是谁出钱修的”。林木凡无奈的说道。

“谁能出钱修的起桥啊,今年不是换了一个新镇长,上次还来咱们村视察了,说是交通不便,然后说什么国家政策好了,修桥的钱政府可以补贴一部分,然后你大伯跟全村的人商量了一下,没桥出行不方便,现在这个社会也好,一家在出点钱,凑一下,然后把桥修起来,你舅舅他们也参加了,以后你舅舅他们出去也就走这条路“。

“那还真不错啊,这样就方便多了,村里到舅舅家的路有没有修一下,妈上次我给你们打的钱你们花了没有“林木凡问道。

“当然修了,向宽加了一下,你打的钱当然留着给你娶老婆了,怎么能乱花,对了,你那来那么多钱,没做什么坏事吧“,林母道。

“当然没有了,我都是正常赚的,妈我给你打的就是要你和我爸花呢,我有钱呢,结婚不要你们掏钱,你们不用给我留着,过两天我去看外公”,林木凡说道,严格说来林木凡的钱好像也不算是什么正常来路来的。

林木凡的舅舅还在临水村的西北边,就叫杨家村,世代以打猎为主,离临水村有二十里路,只是在山里,没有一条像样的路,其实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差不多都是以打猎为主,临水村也不例外,只是临水村一直和外界有联系。就像林木凡的爷爷,年轻的时候就走南闯北的,就是在那个时候追到林木凡的奶奶的,林木凡的奶奶是京城人,早些年过完年林木凡的爷爷带着奶奶都会去拜访的,只是最近几年林木凡的奶奶年纪大了,出行不方便了,联系就少了。

聊了一会饭就已经做好了,林木凡的爸妈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是林木凡的老妈却是做的一手好饭菜,吃饭的时候话说的不多,老太太一直在给林木凡夹菜,连胖子也没放过。吃完饭已经五点多了,胖子要回镇上去了,他家在镇上还开着两家小超市。

“胖子,我家的水果过几天就要熟了,今年有点多,熟了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过来给我拉一下,就卖给你了,但是价钱可不低哦”林木凡对着胖子说。

“虽然你家里的水果是纯天然的,但是味道好不好还不知道呢,你就想卖高价钱,没做梦吧?”胖子不屑的摇了摇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就怕到时候你会求着我让我卖给你呢”林木凡自信的说道。

“切,什么水果我没吃过,到时候给我打电话”胖子不相信。

送走胖子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回到家拿出买回来的礼物,给老爷子买的是茶,给老太太买的是件羽绒服,老太太高兴的接了过去,”还是我乖孙好“。给爸妈的都是衣服,然后将买的吃的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给妹妹买的手机,虽然村里没电,但是信号还是有的。

“哥,这是给我买的,哇,好漂亮啊”,小舞高兴的说道,这个时候,高中大部分学生都有手机了,小舞早就想要一个,但是知道家里的情况,就一直也没有开口,现在林木凡送他一个这么漂亮的手机,当然高兴了。

“给她买手机干什么,浪费钱呢,在说她现在正是学习的时候,不适合用手机”,林立昊道。

小妹立刻不高兴了,“这是哥哥给我的,别想给我拿走”。

“没事,小舞也应该那个手机了,上学的时候也好联系,但是小舞,要是学习成绩下降了我就收回来了哦,要是你能考上好大学,到时候哥在给你买一个笔记本电脑”,林木凡对这妹妹说。

“真的,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学习”。

说了一会话林木凡就回二楼房间了,这是他一直住的房间,老妈早就给他收拾好了,窗户正对着院子里的杏树,林木凡看着杏树,也许是因为活的太久了,有些树枝都干枯了,树上的杏子也不多,打算明天起来就给杏树浇点空间水,小时候就是在这树下长大的,多么多年了,林木凡可舍不得它死了,还要看看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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