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波未平
江湖中,剑术绝顶者可称剑宗,内功大成者可称气宗。自成一宗可以说是武林中人人追求的无上境界。
古往今来,得以称宗的人一派只会有一个。
青云山上,剑宗所在。剑宗弟子勤练剑术,以期继承剑宗之位。
门下有三十位试炼弟子,墨羽就是其中之一。
试炼,也就是考验。这三十名试炼弟子现在也只是身居外门,能不能得到剑宗亲自教授还要看他们的表现。
三十天试炼之期一到,便要考校他们各自的本领。
演物场上,这三十名弟子无一不是勤加修炼,身旁还有一名执事巡视。
墨羽从小身体就不大好,手脚从来都是冰冷的。练剑练了一个多时辰,这让他有些吃不消。
墨羽有些松懈,执事手中的戒尺就打在他的手腕上。手一痛,便松了手,剑也掉在了地上。
那执事一见,眉头一皱,大声斥责道:“谁让你松手的,剑都拿不稳还怎么学好武功。”说完就长袖一挥转身离去:“继续练。”
墨羽忍着痛拿起剑继续练习,可每动一下手腕就是钻心的疼。
烈日当空,马上就要到正午了。所有人都是练得满头大汗,已经有人在一旁休息。
王彦见墨羽还在练剑,便说:“墨羽,可以休息了,都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
墨羽吐出一口气,额头上已满是汗水,他说:“没事,你去休息吧。”
稍作休息,又练了起来。
看到墨羽手腕上的红印,王彦眉头一紧:“怎么打得那么重。”
墨羽只是微微一笑,说:“没事,你先去休息吧,我再练一会儿。”
王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到一旁歇息去了。
吃过午饭,墨羽就在房间里看书。
这时,王彦走了进来,看到墨羽在窗台边看书,说道:“别老是看书,走,和我们下山玩玩吧。”
墨羽看了王彦一眼,说:“不去。”
伸手将墨羽手中的书夺过,翻看几页便收了起来:“那么勤干什么,下午又不要做功课。”说完就拉着墨羽。
没办法,墨羽只好跟着王彦和他的几位朋友一同下山去附近的县城。
外面新鲜玩意儿的确多,王彦和他的朋友四处闲逛。
可是墨羽却没有什么这份闲心,陪他们走了一圈就找了个面摊要了碗面就在那吃了起来。
这隐隐约约,墨羽老感觉好像有什么在看他。于是,他便回头望去,却发现有个女子躲在小巷里偷偷看他。
那女子知道墨羽发现了她就藏了起来。
出于好奇,墨羽就走到那个女子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女子浑身打着颤,没敢看墨羽:“没,没事。”
见她好像很害怕,墨羽就想离开。刚转身就被她拉住裤腿,乞求道:“公子,求求你给点吃的吧,我愿为奴为婢报答你。”
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女子虽然风尘仆仆,但气质端庄,不像寻常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目光胆怯:“我,我叫楚觅云。”
看她精神不振,脸色苍白,可能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墨羽就带着她来到面摊要了一碗面给她。
楚觅云狼吞虎咽,很快便已下肚。看她意犹未尽,就又要了一碗。
见她情绪已经稳定,墨羽便问:“你家住哪。”楚觅云摇摇头:“不知道。”
还想问点别的,王彦却回来了,看到墨羽身边坐着的楚觅云,问道:“咦?这位姑娘是谁啊?”
墨羽解释说:“她叫楚觅云,遇到了困难有些事情记不得了,所以我想帮帮她。”
“哦。”想了想,王彦说:“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失忆了?”
墨羽点点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她的家人。”
“我来问问。”王彦就笑着对楚觅云说:“姑娘,你知道你家的人不?”
见王彦看着自己,楚觅云很害怕,躲在墨羽身后默不作声。
墨羽安慰一下她,问:“你知道吗?”楚觅云摇摇头。
王彦叹了口气,墨羽说:“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那她呢?”
墨羽看着楚觅云,说:“先给她安排个住处,明日再来找她的家人。”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
于是,二人就在客栈帮楚觅云安排了一个房间,就回了剑宗。
本以为一切都很寻常,可他们并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
次日,做完早课墨羽和王彦就下了山。到了客栈却看见一个男人正与楚觅云拉扯,二人急忙赶到。
王彦一拉男人的肩膀,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男人哼了一声,指着躲在墨羽身后瑟瑟发抖的楚觅云说:“这个女人把我撞了,大爷我要点补偿怎么了?”
王彦冷哼一声:“看你就不想什么好人,识相就赶快走。”
“哟呵。”男人绕着王彦走了一圈,仔细打量打量,冷笑道:“哪里来的小毛孩子,敢管大爷我的事。”说完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男子的脚心被王彦踢中,一脚印在男子的胸口上将他踹飞出去。
王彦喝道:“还不快滚!”
“是是是。”那男子捂着胸口灰头土脸地走了,周围的人都为王彦拍手叫好。
带着楚觅云先吃点东西,二人就带着她四处走,想让她想起些什么,可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太阳西沉,眼看这一天就快要过了。墨羽担心楚觅云再发生什么事情,王彦决定由他留下照看。
然而半夜,却发生了一件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墨羽回到剑宗已是深夜,躺在床铺上还在想楚觅云的事情。刑堂的人却来人传唤,让他过去。
到了刑堂,刑事长老就询问他王彦在哪。想了想,墨羽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听后,刑事长老大怒,斥责道:“你们怎能受女**惑,竟然还敢私自在山下收容妇女。”
“难道见人有难还能见死不救吗?”
刑事长老冷哼一声:“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来人,杖责十下。”
七尺长的竹杖抽打在墨羽背上,顷刻之间便已是鲜血淋漓。
山下,云来客栈。
王彦正在楼下休息,一群官兵破门而入。为首的军官见到王彦大喝一声:“来人,拿下!”说完,便有几个官兵拿着锁链冲向王彦。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王彦将一个官兵拿住。那军官见王彦如此强横,喊道:“你这是抗法。”
王彦一愣,几把刀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被擒之后,就被官兵带到县衙。
高堂上,那县官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被强压跪下的王彦忍了忍,答道:“草民王彦。”
“可知所犯何事?”
王彦一愣,说:“不知。”
“好,那本官问你,今日你可与人发生争执?”
想了想,王彦点点头说:“是。”
县官眉头一松,说道:“好,那个人今晚被发现死在河边柳树下,经仵作查验,是胸口受到重击导致心脏破碎而死,这可是你做的?”
王彦毫不犹豫地说:“不是。”
县官冷哼一声:“还敢狡辩,当时在场那么多人看着。来人,重打二十大板。”说完,就有一群衙役围了上去。
“本官再问你一次,人是不是你杀的?”
王彦咬牙说道:“无凭无据,你这是屈打成招。”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来人,再打三十大板。”
此刻,王彦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县官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王彦怒道:“本官再问你一次,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你再问多少次,我也说不是。”说完,王彦就昏了过去。
见王彦昏迷,县官便下令:“把他收监,明日问斩,退堂。”
黑漆漆的牢房里,王彦已经穿上囚服,扣上镣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看到好想有个人:“你是谁?”
那人冷冷一笑:“送你上路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