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安在妹妹身上发现了异常,并不可思议的大声说:“香秀她还没有死,只是被妖孽施了妖法。”
“大人,你没有骗我?香秀真的还活着?”
少夫人转悲为喜的说道:“柳梅,真的是太好啦,香秀还没有死!夫君,你不用太着急了,有国师大人在他会有办法就香秀的。”
“是啊,香秀还活着!夫君……”二少姨娘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说才好,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尉迟安斩钉截铁的说:“一定是逃走的那个妖女,为了报复我所以对香秀下毒手!”
“大人,如果真是这样,你一定要将妖孽捉住,救回香秀啊!”
“香秀是我妹妹,我比你更着急。”尉迟安说罢走出厢房,又向蓝水问道:“蓝水,你确定在赵府四周布下了捉妖符咒?”
“是的师傅,捉妖符咒是徒儿亲自布下的,有什么不妥吗?”
“你确定没出任何差错?”
“师傅……小姐到底怎么样啦?徒儿确定以及肯定不会出现任何纰漏!”蓝水刚毅果决回道。
“那为何妖孽可以随意进入赵府,加害香秀?”
“什么?小姐出事是妖孽在作怪?怎么会这样呢?徒儿在赵府的上上下下布置了不少符咒,按理说妖孽不可能可以进来呀?而符咒是师傅您亲自画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你按照为师吩咐的去布置的符咒,就不可能出现问题。现在看来也并不是符咒出了问题,有一种可能,就是此妖妖法了得,也或许有高人相助,她可以轻易的破解捉妖符咒,所以才能自由出入赵府。走,去前院一式便知!”
徒弟们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奇怪的跟了上去。他们来到了前院,这时赵夫香等府中众人也跟着来到了前院,看看尉迟安究竟想干什么?
尉迟安站在大院中间,他拿出葫芦精一把抛向天空。只见他用法术果断的打开葫芦口,放出一只妖精,接着又迅速的关闭葫芦口。
被放出来的妖精长得黑脸长牙,嘴巴尖尖的,头发蓬松散乱,张牙舞爪,看上去好像是一只鼠妖。
“黑脸鼠妖!”蓝水不禁说道,好像认识这个妖精。
“师兄,你怎么知道他是黑脸鼠妖啊?”
“你傻啊,子童!师兄经常跟着师傅捉妖,他肯定知道这是黑脸鼠妖啦!”
木瓜粗声粗气的训斥着子童,只听蓝水也说:“说到这黑脸鼠妖,那是两个月前我与师傅去黄山的时候捉住的。这里面还有一段凄惨悲悯的爱情故事呢,以后方便了再告诉你们。”
“噢,好吧!”
看那黑脸鼠妖,发现自己被无缘无故的从葫芦精内放出来了,很是兴奋。还没有看清局面就想逃窜,谁知他刚刚纵身一跃,赵府上空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金线,把黑脸妖牢牢地困在了里面。
这些金线正是蓝水在赵府上空,东南西北各个方位布下的捉妖符咒释放出来的。只要妖精一进入赵府,那些符咒就会释放出如同天罗地网的金线。
黑脸鼠妖被困在了空中,怎样拼死的挣扎都于事无补,金线犹如金丝铁笼一样笼罩着他,难以逃脱。
可是在赵夫香等常人眼里,只看见那只黑脸鼠妖被悬挂在空中,不停的挣扎。他越挣扎越难受,金线还不停的发出金光,摧残着黑脸鼠妖的意志。他在上面死去活来的,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就在这时,尉迟安又将黑脸鼠妖收回到葫芦精内。
他看着手中的葫芦精忧心忡忡,蓝水也迷惑不解,上前来问道:“师傅,既然黑脸鼠妖可以被符咒困住,就说明符咒没有问题,也印证了您的说法。”
“看来加害香秀的妖孽有点来头,妖术也非比寻常。到底是不是逃走的那个妖女?为师也不得而知啊!”
赵夫香此时心有余悸,来到他面前问道:“大人,可有把握捉住加害香秀的妖孽呢?”
尉迟安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蓝水见状只好在一旁振振有词的回答他说:“请姑爷放心,尽管那妖孽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师傅的手掌心,我们会尽全力的。”
赵夫香低声细语的应了一声,垂头丧气的回厢房了。
少夫人与二少姨娘也在他身后,见他情绪低落,都不免有些心疼。
待尉迟安再次进入妹妹的厢房时,看见妹妹平静的躺在床上,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再斜视了一回赵夫香,气得他咬牙切齿的。
心想:妹妹,到底是何方妖孽伤害了你啊?捉妖这么多年难免会有妖孽仇恨,难道真是我连累了妹妹?
他咬咬牙,振作了一回,转身对少夫人说:“有劳少夫人照顾香秀了,告辞!”
少夫人点点头,刚想开口劝一劝尉迟安,可是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非常理解尉迟安现在的心情,看着尉香秀无限忧愁并叹息一回。
赵夫香坐在床边守着尉香秀,心中十分凌乱,心想:这段日子,府中为何接二连三的出乱子啊?难道家门不幸真是与我样狐有关?如果真是如此,养狐的营生必须马上放弃才行。到底是何方妖孽与我过不去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伤感的情绪,在厢房内大声的喊道:“该死的妖孽,我赵夫香与你素未谋面,又是何时惹上了你们?你们正大光明的出来啊,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妖孽?三番五次与我过不去……”
少夫人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那里疯狂的大声嚷嚷,并上前抱着他劝说着:“夫君,你别这样,你这样会吓着香秀的!夫君……”
二少姨娘实在不忍心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上前劝道:“是啊夫君,你冷静一点,别伤了身子……”
“走开……这里有你什么事?给我滚开……”
少夫人见他冲着柳梅发火,也是在意料之外,并且也被吓了一跳,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对柳梅。
二少姨娘柳梅看他把无名之火撒在了自己身上,站在那里哑口无言,委屈的眼泪顿时如断了线的珠子唰唰的往外流。
少夫人也是膛目结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柳梅很想理解赵夫香的做法,可是心里就是忍不住委屈难受,转身便跑着离开了尉香秀的厢房。
赵夫香还在那里怒气冲天的大叫道:“妖孽,你们快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