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市大厦的办公室之中,严荇正快速的阅读着手中刚刚送上来的文件,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能够这么快的就是适应严市的总裁事务,一个是以前他本就是一直在严市的下层,再加上还有着爸爸严老的帮忙。
不过就算是如此,接过总裁这样的大担,严荇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公司大厦渡过的,每天最多只能够谁四五个钟头而已,前几天还是一个阳光的帅小伙的他,现在眼神也是变得更加的深沉,身上的气息也是更加的深沉,带着以前所没有的成熟男人的气概。
“咚!咚!”敲门声响起,严荇也是眉头一皱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请进!”
“总裁有人说和你预约了说要来见,可是记录上并没有记录,请问要不要见!”助理秘书静怡,一身经典的黑色工作装,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来,上身v领的小西装,将那条傲人,让人堕落的深渊,若隐若现。
这个秘书,并不是严荇自己选的,而是之前严黎在位之时所招取的,而对于这个无时无刻都是在散发着成熟女人气味的静怡,严荇在一开始的身后可以说是十分的头痛。但后者的工作和安排事理的能力,可以说非常的厉害和精细,要是少了这样一个秘书存在,严荇的工作量又是要加重一倍,久而久之,严荇也是习惯了。
“有人来?”
如果是没有预约的人来见他,静怡绝对是会直接让保安给轰出去,不会将这样的事情报告到他这里。也只能够说这个没有预约但又想见他的人,很不一样。
“是的,总裁,那个人就是死赖在那里不走,而且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见总裁,还让我将这个东西拿上来,总裁绝对会见他的!”静怡为难的将一条十分普通的项链放在严荇的面前,在她看来,下面那个人绝对是神经病,要不是怕他会发疯早就是丢出去了,拿着这样一根项链就是扬言要见严市的总裁,真是可惜。
这项链应该说只有一般,是一颗爱心的一半,上面还有着一个十分模糊的刻痕,歪歪扭扭的样子,根本就是看不清楚刻的是什么,但看着严荇的眼中却是眼中流光一闪。
在静怡错愕的目光下开口道。
“让他上来吧!”
“啊……是!”静怡心中十分的不敢相信,真的凭借那样的一条项链就是可以见到严市的总裁,不过这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存在,而她也绝对忘不了之前下面的那个男人还急匆匆的说有重要的事情,还是赶紧将他请上来吧!
看着静怡的离开,严荇也是无比头痛的看向那根不完整的项链,着他项链他很熟悉,因为……
“嘎吱!”
打开抽屉,里面一个小盒子之中和桌面上那根项链一般无二的一根项链,赫然静静的躺在其中,只不过这根项链的吊坠是另外一半心,刚好两条项链拼凑成了一颗完成的心。
而完整的心出现,上面的图案也是清晰无比,那是一个出自小孩子之手,歪歪扭扭被用大力刻画上去的“严”字。
十多年前的记忆在脑海之中翻转,而严荇这样的状态还没有沉浸太久,就是被“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
“请进!”
将两条项链都是收进了木盒子之中,严荇看向那跟着静怡进来的男子,眼中带着异样的光彩。
“总裁,人带到了!”
跟着静怡身后的男子,脸上十分的消瘦,浓密的胡子下面,连嘴唇都是看不起,可明明那眼中的精光却是那般的闪亮充满了活力,与那浓密的胡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身上穿着一件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休闲服,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颓废,和现在整天待在家里的啃老族很像。
“你先下去吧!”
“是!”静怡目中疑问的光彩一闪,点头离开了!
看着静怡的离开,那一言不发的男子也是将那浓密的胡子一撕,“呲啦!”一声,而少了那浓密的胡子,一张和严荇相差无几的脸庞就是出现在严荇的面前,只是比起严荇那充满生机勃勃的脸庞来看,男子就是十分的消瘦,菱角分明,饱经风霜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看见这样的男子,严荇问道。
“怎么,我就不能来找你吗?总裁,不过这里还真的是好呀!又是舒服!”男子一把坐在沙发之上,摸着这比自己那破旧的公寓不知道好了多少被的柔软质感和弹性十足,调侃道。又是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口喝道。
清淡的茶香散发而出,可惜后者却没有一点品茶的概念,抓着杯子就是大口大口的牛饮起来。完全毫无一点形象可言。
“我没有说你不可以来找我,至少你得看看场合!要是被谁发现了……”
“放心不会发现的,我要不是有急事也不会来严市这样的大地方来找你!不过你的日子过得还真是舒服呀!比我那个小破屋不知道好了多少!”男子打量着,称赞道。但口气之中又是夹杂着十分浓郁的羡慕嫉妒的气味,如果当年他和严荇的身份换一下,那么现在坐在这个地方高高在上的人,就是自己吧!
可惜,一切都不可能从来,也没有想当年了!
“你知道就好!”男子的态度也是让严荇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吗到底有什么事,要是要我帮忙的话,力所能及之处我一定会帮你的!”
“放心这件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那绝对小意思!”男子笑着道。
严荇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看着严荇这个样子,男子哪里还不知道后者是懒得理会自己,对于眼前之人的品性他可是十分的了解。
“我没钱了,给我一点钱!”
“没钱!我不是一个星期前才给你打的三万块钱吗?怎么这么快就是没钱了,你是不是又到赌了!”严荇声音一沉道,眼前的这个男子,要不是有他在,早就是将自己也输在了那张赌盘之上,这些年来,他已经算不清楚自己到底给这个人还了多少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