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战,姒戈二人立于台上还没有动手,各方的人就互相开始呐喊助威。“战统领必胜。”“放你的狗屁,戈统领肯定赢。”
“老小子你别跑,等战统领拿下你们头头叔叔教你做人。”此话一出为战统领呐喊助威的这方人哄然大笑。
对方也毫不示弱叫嚷道“行啊,谁输谁就学三声女人叫。还有到时候可别被叔叔打疼了,找你家大人来啊。”
“哼,还怕你不成。”
军旅中人多粗犷豪放,台上二人也不管台下骚动,军有军规,反正也打不起来,戈统领自顾自的说道:“请吧,老战。”
既然是切磋,自然要卸甲,二人只穿一袭布衫,也都不持武器。战统领直接奋起一拳,姒戈以肘迎击,又以左掌直袭其胸部,战统领与其硬碰一击迅速后撤,姒戈迅速追击。一道雷电突兀从天而降,姒戈生生止住前进的脚步,雷电在其脚前炸开,这还不算完,天空中又有数十道雷霆紧接而下,台上只见一道道雷霆追着姒戈姒戈左躲右闪。战统领也没有闲着,两道明显粗壮一点的天雷不停的往其双拳灌注而去,其双拳变的晶莹透亮如两颗蓝钻一般,找准时机直冲姒戈而去。姒戈双掌刹那间燃起深红色的火焰迎向战统领双拳,二人一触即分,在淡青色的地面留下一道道裂痕。战统领后掠期间,姒戈刚刚每次停留的地点都燃起深红色的火焰,每处火焰都被极细的红线连接,把战统领围绕起来,每道细线之上又依次燃起火焰,最终火焰聚成一火红的圆鼎把战统领封在其中,然后姒戈悬浮在空中对着火焰化成的圆鼎一掌一掌不停的往其中灌注火焰。二人之间战局瞬息万变斗智斗勇。
下方众人都为战统领捏了一把汗,为其的处境担忧。但明显众人的这份担忧是多余的,天空中一道大腿粗的雷电直劈而下,不禁打断了姒戈的攻势也劈碎了姒戈的火焰圆鼎。此时的战统领黑发张扬,身披晶莹蓝甲,道:“好一个步步生炎,化炎成鼎。今天就陪你好好战上一场。”
姒战双手合十,擂台之上出现一片雷电河泽,天空之中一道道雷霆不停落入河泽之中化为种种生物。其嘴中念念有词:“雷为天地伟力,今化吾之道,显现万生,灭尽魍魉。”姒戈站在战统领对面神色严峻,一手掌托天,一手手掌朝地,站立之地成为一片火海,道:“火海之中朱雀生,振翅燃尽诛邪魂。”其火海化为一只只小型朱雀围绕在身体四周翩翩起舞。雷,化鱼,化鸟,化万生一拥而上,火化朱雀成群迎向万生,二者相触擂台之上瞬间被雷火完全覆盖,二人在雷火之中的行动众人不得视之。
雷火交织之间天空突然下起盈盈白雪,雷火之中也有一丝淡淡绿意显化,待雷火散尽以后众人才看清是怎么一回事。战统领右手紫电长槊,身后立一玄武,脚踏雷电河泽,河泽之上寒冰封面。姒戈右手火焰长剑,一株大树立于身后,绿叶茂密,树干之上火焰熊熊燃烧,朱雀坐落其间。武台之上坑坑洼洼,焦黑一片。
二人没有在动手的意思,切磋点到为止就行,在来就是生死相向了。姒戈笑道:“行啊老战,冰雷之道已经练到如此地步真是吓我一跳。”战统领也呵呵笑道:“你的火木之道也是越来越精湛了。”然后二人就一起低着头望着坑坑洼洼的擂台愁眉苦脸,抓耳挠腮。正在二人想着怎么和天伯交代的时候,擂台突然青光大作,瞬间焕然一新。二人先是一愣,然后一起蹲下各伸出一手掌放在擂台之上细细感悟,片刻异口同声道:“不愧是天伯。”
战统领和姒戈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之间的气氛也很融洽,但并不妨碍接下来赌女人叫的两个人之间的战斗。
倾向战统领的那人提一根长矛站在擂台上说道:“你也甭给我墨迹,直接拿出你最拿手的招式咱俩拼一击完事。”
“呦呵!那么着急学你家婆娘叫啊,那就如你所愿被。”倾向戈统领的那人虽然语言轻佻可下手却毫不含糊,一抹手中长刀,刀气迸发三尺余长,直接一刀劈向对手,半月型的刀气在地面留下一道半指深的切痕。战统领这方的人明显没有想到这刀会这么猛,猛的一塌糊涂,猛地不想面对。但想让其认输也是不可能的。只见其矛尖一挑刀气所经道路前方出现七道水帘屏障,然后舞动长矛,一条水龙在其矛尖凝成,直扑刀气而去。刀气一口气劈碎七道水帘与水龙僵持一瞬,直劈战统领那方的人而去,此人快速旋转手中长矛形成一水盾做最后的抵抗,盾碎,刀气尽。战统领方的人披头散发,浑身湿漉漉的,身上有点点血迹,长矛之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
输了也就输了,胜败乃是常有的事,可是想起二人刚才战斗前的赌约,此人是站在武台之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憋的一张老脸通红。最后双眼一瞪,张大嘴,还是没喊出来,此滑稽的动作惹的下方众人哈哈大笑。让一个军中铁骨铮铮的硬汉学那种叫声,确实挺难为人的,是真难为人呐。戈统领方的人见差不多了道:“行了行了,跟你闹着玩呢,你还真当真了,赶紧下去疗伤吧。”战统领方的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抱拳就匆匆离去了。戈统领方的人笑了笑也退下武台。若是戈统领方的人真个逼着输掉的那人硬喊三声,两人就算是结下了不解之仇,要知道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况且大家还是袍泽,战场之上共生死的兄弟,意气之争可以,得饶人处还且饶人。
二人退场之后,双方阵营采用车轮战的方法进行对决,输的退场赢的继续,战统领,戈统领坐在一起乐呵呵的看着擂台上的比试,想来是对这种情况很满意,双方阵营各有胜败,这里就不一一叙述。
子言又留下来看了几场比试,就离开去探望小胖。主要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上场之人的修为都比自己高一大截,上去就一挨虐份,也就不去找这不顺心。到了小胖疗伤的屋子,见小胖人物在床上躺着,就寻思着喊几声试试小胖本人还在不在,没想到刚喊第一声小胖就应道:“在呢。”
子言:“你一直在?”
“我一直看着呢,万一我要是断气了,好歹也能看上最后一眼。”
子言:“......上面怎么说?”
小胖唉声叹气道:“五脏六腑震伤,族里有人看过了说修养修养就好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听小胖这么说子言也就放心了,自己可不想刚收了一个小弟还没一起闯荡跟着自己享福,因为一场比试他就玩完了。坐下来和小胖聊天,把自己观看到的几场精彩比试给小胖讲了讲,顺便胡编乱造说小胖走后,自己把那个风易一顿好打。就这样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把小胖劝下睡觉,自己也就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