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症在这时没有让她失望,在如殇的目光送到时,他左掌微动,将那一种昨天自己划开的伤口露了出来。
如殇心中一颤,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那血似乎是有用的,孤独症把它染到自己的衣袖上,难不成就是要防着这一招?
这时,蟒蛇已经到了脚边了。
她心一模,将那处染了血的衣袖往蛇头上一拂,身子也在此同时迅速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只脚已经有一半都在悬空了。
底下的人发出了一声心悬的惊呼,还有人散了开,以免她掉下来砸到自己。
可是秦如殇依然站得很稳,哪怕近一半的身子都悬在了半空,她还是晃都没有晃上一下。
更奇怪的,是在她那长长的衣袖指过蛇头之后,那蟒蛇竟再也不肯往前爬行,只是瞪着歹毒的眼望向她,然后开始慢慢地、不甘心地往后退去。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叫了起来,划得人耳膜生生地疼。
如殇以余光看去,见是那个妖媚的王后。
此时王后已经霍然起身,正直指着高台这处大声地叫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献给神灵的祭品有什么不妥?为何我高贵的金蛇不能安心享用?”
底下一片混乱,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跪倒在地,可是却没有人敢吱声去应那王后的话。
那条大金蟒已经滑下了一半,并没有完全退回地面上。
它只是不甘心地仰头向上望来,如殇猜想,它一定是在琢磨着为何如此美味却入不得口
孤独症的血竟还有这种功效,这到是出乎秦如殇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