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中原的舞,西夜人一年也就只能看上这一回。
更何况是秦如殇跳的,亦古亦今,美轮美奂。
可是人们转了兴趣点,那王后可没。
媚气缠身的人从西夜王的怀里挣脱出来,冷冷地打量着那10米高台之上。
秦如殇的镇定自如令她有些不安,似也猜到,那定不是寻常女子。
如殇虽在舞着,看似忘我,可下面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一个漏过她的眼。
除去西夜王和王后,她发现孤独症也坐在场上,就在那西夜王的右手边下方的第一个位置。
那人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手里握着一只酒杯,时不时地晃上一下,眼睛却总是半眯着,也不知道是在看表演,还是在做睡前准备。
秦如殇有些无奈,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他那状态,就好像整个儿世界只有他一人似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然也有特例,比如沙漠里的那一晚,他所表现出的干练和机警还是让她由心佩服。
跳着跳着,下面的鼓乐声开始弱了下来,但没侬。
成群的舞者便开始一点点的退出欢喜殿,只一会儿的工夫,从赫城来的舞者就只剩下殇一人还在殿里。
她不能走,送她上来的人说了,鼓乐不停,舞就不停。
虽说吹奏声音小了,却并不代表没有。
如殇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些事情要发生,这座神秘又带着些诡异的西夜王城,这一场奇怪又莫名的寿宴,是到了该揭晓真相之时了吧!
她很期待,同时又有些异样的猜想。
下面那些同来的舞者去了哪里?